顧嫋八卦地追問細節,蕭晚透露了一點無傷大雅的信息,滿足了她的好奇心。顧嫋承諾明天幫她辦,蕭晚道了謝,[順便幫我請一周的假。]
蔣淮至少需要住院一周。
顧嫋答應了。
六個小時很快過去,蔣淮需要再次注射藥劑,醫生護士敲門後走進病房。
護士重新綁緊蔣淮的四肢,按住蔣淮的頭顱,暴露他後頸的腺體。
主治醫師取一支注射藥劑:“蔣先生,放鬆。”
不能一次完成注射,受苦的是蔣淮自己。但此刻的他理不清這個邏輯。整張鐵床劇烈地晃動。護士按不住他,醫師放下手裡的治療藥劑,告訴助手:“去取鎮定劑。”
蕭晚問主治醫師:“我可以幫你們嗎?”
主治醫師同意了。
蕭晚蹲在床邊,平視著床上的囚鳥一樣的Omega,這才發現,他眼下一大塊布料都濕了,浸透了無聲的淚水。
蕭晚解開他一雙手腕的束縛帶,小心將人抱在了懷裡,托住他一雙冰白輕薄的腕骨,看上麵的血痕歎氣:“哭什麼。”
室內白蘭地驟然濃了很多,遠超過Alpha可以提供的正常值,忽視醫生護士的勸阻,似一片片羽毛快速飄落,堆成柔軟堅固的巢穴,包裹了蔣淮。給足了眼前的Omega安全感。
Omega不再顫抖了,仰起濕漉漉的長睫,愣愣看她。
蕭晚用袖子替他擦了滿麵的淚水:“彆怕,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