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炙烈的信息素,像浴室裡的Alpha一樣,纏著他,令他怒火中燒,身如羽撓。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欲求不滿。
特殊時期的正常情況,令這個平日冷淡矜持的Omega的眼眶溢滿了羞恥的淚水。
“蔣淮。”
蔣淮心如擂鼓,閉了閉眼,以為是幻聽。
“蔣淮,睡了麼?”
蔣淮愈發覺得被中空氣稀薄,喘不過氣了。
在蔣淮以為自己會窒息而亡的下一刻,薄被猛地掀開。
大量新鮮空氣混著白蘭地信息素翻湧而來。
蔣淮茫然地望向上方。
洗完澡的Alpha,披著浴袍溫和地問:“怎麼蒙著睡?”
視野裡刹那隻剩下這麼一個人了。
心仿佛要從喉嚨跳出來。
身軀發燙,發軟,成了一汪沸騰的湖泊。
淚水奪眶而出。
他腦中一片空白,隻殘存了本能,張了張紅唇,嘶啞的聲音,帶了一點難堪:“抱歉,Gloria,我……發情,”
蕭晚居高臨下地,靜靜地看著他。
汗濕的黑發,和流滿清淚的絕美麵龐。
聽他斷續地說:“你能不能,現在……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