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著福澤閣下的手用力一拉,把他拉倒在了榻榻米上。
確定壓製住他之後,我側跨在他的身上,摸出手術刀來挑開他的織羽。
冰涼的刀刃在他的皮膚上劃過,我好奇的問道:“怎麼樣,這個程度的過分閣下可以接受嗎?”
福澤諭吉沒有說話,於是我又放軟了一些聲音問他:“所以,閣下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每次見到我都想要拔刀又是為了什麼?”
依舊是沉默,織羽已經滑落在了榻榻米上,我的刀戳在了他胸.前,福澤諭吉臉色一變伸手製止了我的動作。
我看著他笑了:“那不如說說這次你不想和我動手的話,你要去殺誰……總不能是太宰?”
在我說出太宰名字的那一瞬間,我察覺到他的身體僵硬了一瞬。
有情況,福澤閣下是從哪裡知道了太宰的身份,難道他是從異能特務科裡好心的種田長官那邊得到了消息,事關我的任務這可得問清楚了。
我的笑容越發和善,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那可不行,太宰可是我很重要的學生。閣下如果要對他動手的話,我會生氣的。”
“我誰都不會動手。”福澤閣下無奈的歎氣道:“可以了吧森院長,你先放開我。”
“放開?”我詫異的看著他叫屈到:“明明是閣下握住了我的手不肯放開。”
“可你現在還壓在……”說到一半,福澤閣下就已經說不下去了,隻能擰眉看著我:“你快起來。”
“可是這樣很舒服啊。”我用另一隻手扶額額頭做出一副頭疼的樣子躺在他身上就是不起來,反倒是在他歎氣的時候帶了些有些無賴的說道:“現在之所以會這樣,大概是榻榻米太硬了閣下心疼我?”
隨著我的話福澤閣下有些無奈的鬆開了手,他閉上了眼睛一副放棄抵抗的樣子。
“這麼快就放棄了,那我可是會為所欲為的?”我訝異的在他的耳畔吹著氣,福澤閣下卻隻是閉目躺著根本不理我。於是我伸手摸上了他的臉……
就在我們保持著這個姿勢愉快地聊天的時候,小姑娘甜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所以,爸爸還有社長伯伯,你們湊這麼近是要乾什麼?”
此刻,該被太宰君看著好的森茉莉從外麵探出頭來,她伸手捂住了臉,但酒紅的雙眸還是從指縫中露出來。
天真又無邪的小姑娘一眨不眨的盯著我們問道:“你們是想要親親嗎,如果是的話,那茉莉要不要捂住眼睛?”
隨著他的話,一直平躺任由我為所欲為的福澤諭吉睜開了眼睛:“既然頭疼你就好好休息。”
拋下一句狼狽的話,這位閣下輕易就掙脫了我的束縛,他使了個巧勁把我推倒在了榻榻米上,自己卻飛快站起身來彎腰抱著小姑娘離開了隔間。
嘖,我好想看到那位冰冷的孤劍士臉紅了?
在福澤諭吉匆匆離開後,太宰君笑盈盈的進來。
太宰君走到我身邊,乾脆的坐在了之前分彆被織田君和福澤閣下坐過現在又空出來的位置上。
見我擰著眉躺在那裡,太宰君伸手指搭在了我的頭上,一下一下按揉著我發脹的腦袋。
等我的麵色緩和之後,太宰治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沒有打擾森院長的好事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太宰君還會不知道?”我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一直維持運轉的竊聽器,我把它塞回了太宰君胸前的袋子。
隔著衣服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那枚竊聽器,我壓低了些聲音愉快的道:“我倒沒事,就是擔心太宰君這回真的要變成銀狼閣下的暗殺目標。”
“森院長……”太宰君意味不明的抱怨了一句後,作為回應他的手在我耳後枕骨下撓刮了幾下。
哪裡是我的敏.感點之一,現在卻被太宰君發現了,我在下意識中躲閃了一下,卻又被太宰君固定住不能亂動。
在我眯起眼睛後,太宰君才略帶些得意的輕輕說道:“我才不怕,反正有森院長保護我。”
察覺到他語氣中的不對,我睜開眼睛一看。
好家夥,之前離開的銀狼閣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重新回到了門口,此刻正一臉冷淡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