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挑釁可真是讓人火大,哪怕自詡有著足夠的理智,我還是會生氣的。
所以在太宰君這麼說之後,我替他拍背的動作轉為了對他的壓製。
捏住了太宰君的下巴,我看著他擰眉:“有些話可不能隨便說,否則,不乖的孩子會受到懲罰。”
太宰治無辜的看著我笑了,他帶著些挑逗的問我:“森先生不是說我已經成年了,怎麼現在在你心裡又成了不乖的小孩?”
這熊孩子,我無奈的看著他歎氣:“是麼,那現在我已經成年的乖學生,在挑釁一個比他年長的男人?”
“我怎麼敢挑釁森先生。”說話的時候,他那靈巧的舌頭伸了出來,在我的食指上舔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就是對森先生的異能力「Vita Sexualis」有一些好奇,也關心您的性生活會不會因為我的人間失格受到影響。”
說到這裡,太宰治的眼中滿是笑意:“如果有的話,那我的罪過可大了。”
今天沒帶手套我真是虧大了!
我忍住去洗手的想法,雖然手指上那點濕潤很快就消失,我卻還是感覺到異樣。
這樣就認輸是不可能的,我定了定神正慢條斯理的對付起太宰君身上的繃帶來。
就著才剛挑開了他脖子上的開頭,在太宰君的不滿中我一圈一圈慢悠悠的幫他解開。
當然隻是這麼解開還不夠,我覺得應該給這個不乖的孩子一點小教訓:“原來太宰君也知道你的罪過很大,需要做些補償和贖罪?”
說著,我拉扯解下自己的領帶,把太宰君的雙手捆住才問道:“我能不能硬起來,太宰君要不要試試看?”
太宰治也不害怕,依舊笑盈盈的看著我,問我:“在這裡的話,銀狼閣下會不會又一次闖進來?”
他的眸子中滿是惡意,也把自己心裡推算出的可能性說了出來:“銀狼閣下要是生氣的話,森先生會不會像是被捉奸一樣,沒穿褲子的在偵探社裡狼狽逃竄。”
說到這裡,他長長的歎氣:“估計是不會吧,畢竟偵探社裡還是有女員工的,森先生這樣要是被秘書小姐和與謝野小姐看到就不好了,她們會長針眼的。”
我簡直要被他的話氣笑了。
確定領帶已經把太宰君的手捆好,並且還綁住了在纏繞上他的繃帶,哪怕是太宰君也不能輕易地解開。
我才帶著些危險的問他:“你說完了。”
“不,還沒有。”被我捆住了的太宰治非常無辜的看著我說道:“森先生是生氣了麼,你為什麼要生氣呢?”
“我隻是關心森先生罷了,我是擔心這樣一來森先生就不僅是身體上硬不起來,心理上是不是也會留下什麼陰影。”
我到底對太宰怎麼樣且不說,反正太宰君是真的非常嘴硬了。
嘴硬的孩子是需要被懲罰的,太宰君的軟肋可是明晃晃的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我笑了:“其實,太宰君根本不用擔心這個,哪怕我硬不起來,但其他人可以代勞。”
說著,我指了指門口的方向,看到那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太宰治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是的,在我說話的時候,坐在辦公桌上塗鴉的森茉莉以及正在處理文件的織田作之助先生都放下了手裡的東西。
從裡麵鎖上了社長辦公室的大門後,織田作之助先生和我可愛的女兒來到了我們所在的隔間裡。
“你覺得,我是讓小茉莉來代勞,還是你的織田作……”我拍了拍太宰君的臉,非常大方的把選擇權交給他了:“我可以給太宰君一個選擇的機會。”
見太宰治不說話,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我臉上的笑容更大:“哎,太宰君的心跳變了,之前都是非常穩定的呢,現在居然有了變化。”
我看著他的臉充滿了驚異:“我還以為你真的什麼都不怕。”
青年用鳶色的眸子看著我,聲音低沉冷酷到:“森先生……你這樣的話,可真是過分了。”
我看著太宰無奈的搖頭:“過分嗎,可是太宰君死都不怕,也不怕任何的嚴刑拷打。”
“我又像太宰君說的一樣,非常的喜歡你,對你根本硬不起來,還被太宰君拿來嘲笑了。”
“我能怎麼辦呢,你不聽話的話,我也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