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 我抓住你了(1 / 2)

“伊爾西先生,到了”,雄保會給伊爾西帶上了抑製環送到了蒙格利的住宅。

抑製環,用於壓製雌蟲變態的自愈能力,畢竟大部分雄蟲都喜歡看強壯高大的雌蟲鮮血淋淋跪在腳邊的樣子。

伊爾西情況特殊,他在成為帝國首富前是一名軍雌,在8年前轟動全國的126星救援行動中精神海受到了嚴重的不可治愈的創傷,自愈能力比一般的雌蟲差很多,精神海的穩定也靠著昂貴的藥物維持。

黑夜籠罩大地,高大的房子像極了吞噬蟲的怪獸,要將高貴桀驁的人硬生生卷入泥潭,敲碎他的脊梁,打斷他的腿骨,讓他張開口都發不出乞求的聲音。

“保重。”

雄保會押送員的聲音有些惋惜,但很快就被飛行器離去的轟鳴聲掩蓋,隻在伊爾西背後掀起一些塵土,一會兒便恢複如初。

“謝謝。”伊爾西望著消失在雲層的飛行器,聲音輕不可聞。

連臭名昭著的雄保會都知道他這趟估計是有去無回。

伊爾西的手攥了又鬆,最終在掌心留下一道蜿蜒的紅痕,像名貴的白釉瓷器上突兀的裂紋。

有人隻想縫縫補補讓它恢複如初,而有些人隻想沿著這道裂縫將整個瓷器徹底打碎,踩在腳下,撚成灰燼。

天邊的月,鋒利如刀,烏雲慢慢聚集,要將僅有的清輝完全遮住。伊爾西金色的碎發掩蓋住眼中所有的情緒,他穩住身形向已經敞開的大門走去。

明明隻有幾步伊爾西已經想了很多。

他想到了蒙格利的被各種寶石戒指擠出一圈圈肥膩的手指,想到了蒙格利一口焦黃色牙混著濃重臭味的口腔,想到蒙格利那張永遠泛著油光的臉和一動就散發的酸臭汗味的身軀。

在邁進這個徒有華麗外表彆墅的瞬間,一道鞭風連帶著耳邊的碎發呼嘯而過。

這才對

伊爾西的眼睛毫無波瀾,身體也沒有任何閃躲。

鞭子破空而來,狠狠打在肩胛骨上,倒刺劃破布料鉤扯著漂亮的肌肉,在雪白襯衣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血痕。

“呔。”這個鞭子果然好用,蒙格利洋洋得意地搖著手裡泛著寒光,長滿倒刺地鞭子。

“伊爾西,跪下。”蒙格利邪聲道,折辱一個強大高傲的雌蟲讓他從心底裡感受到愉悅。

伊爾西自知沒有辦法反抗,案板上的魚怎麼可能期望屠夫手下留情。

他利落地跪下,膝蓋抵著冰涼堅硬的瓷磚,心裡泛起一陣陣寒意。

酸臭味越來越近,緊接著伊爾西感覺到一隻油乎乎的手抓起自己的下巴,像對待貨物一般沒有顧忌的左右轉動。

“長得真不錯啊,伊爾西。”蒙格利咧著焦黃的牙,滿是橫肉的臉越來越近。

這些對於從小品味良好的伊爾西,幾乎是趨於本能地皺了下眉頭,蔚藍的眼眸中浮現一絲抗拒,胃裡也不禁泛起了惡心。

“你這是什麼眼神?”

蒙格利眯著眼睛,抓著下巴的手越發收緊,他討厭伊爾西溫文爾雅的氣質,更討厭那種來自對方心底的鄙夷。

他想親自打折這隻蟲的脊背,看著清冷的臉一寸寸染上由他帶來的絕望與恐懼。

“伊爾西,今夜還很長,我看能挺到什麼時候。”蒙格利歪著嘴侮辱性地拍了拍伊爾西的臉,接著揮舞起了那根滿是倒刺的鞭子。

血肉飛濺,疼痛混著屈辱在身上肆意橫行,伊爾西垂下頭掩蓋住沁出的生理淚水,□□已經遍體鱗傷,他不想連靈魂向惡魔低頭。

“叫啊!你他媽是啞巴麼?你給我求饒!”蒙格利看著伊爾西宛若青鬆的脊背,氣得咬牙切齒,手上的皮鞭揮舞得更加用力。

沒一會,伊爾西整個後背都爬滿了蜿蜒的鞭痕,指甲深深嵌進掌心的軟肉,整張臉被折磨的毫無血色,嘴唇更是被咬得鮮血淋漓。

血順著狂嘯的鞭子滾落到冰冷的地麵,積成深紅色的血窪,整個彆墅充斥著無邊無際的猙獰的嘲諷與肮臟的謾罵。

時鐘滴滴答答地走過了午夜12點,子夜的月亮冷得發白。

蒙格利終於抽累了,他將鞭子仍到一邊,用鞋尖勾起伊爾西的下巴,享受著伊爾西眼中溢出的屈辱:“星河集團掌權人又如何,不還得跪在我的腳下。”

他看了眼黑咕隆咚的窗外,又開始罵罵咧咧:“薩滿怎麼還不來?”

果真如此。

伊爾西感受著下巴連著咽喉的窒息,在尖銳的刺痛中清醒地想著:他和薩滿是一夥的。

“薩滿這個老匹夫,怎麼聯係不上?”蒙格利狠勁戳著光腦,麵上極其不耐煩。

他當然聯係不上,因為此刻薩滿正在空中完成優美的拋物線。

“草!”蒙格利將光腦扔在一旁,轉過頭來打量著破破爛爛的雌蟲。

貪婪的眼神順著後頸寸寸而下,直至落到依舊沒有任何曲折的脊梁。

“媽的,真想現在就口你。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是這個死樣子。”蒙格利磨著後槽牙猥瑣地盯著伊爾西的臉。

他想立刻就把伊爾西壓在身下,看他逐漸驚懼的眸子,崩潰的臉龐,這才是最完美的享受。

隻是不等薩滿的話……他可是雄保會的B級雄蟲。

蒙格利想起來和薩滿的交易,精蟲還是畏懼地退了退。

不急這十來分鐘,蒙格利知道薩滿也覬覦這隻雌蟲很久了。

隻不過他還可以再找點樂子。

“伊爾西,你不是不願意求饒嘛麼?”蒙格利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眼睛露出了貪婪的光芒。

伊爾西來不及緩解腫痛的膝蓋就被帶入了衛生間,他感覺頭皮一緊,緊接冰冷的水攫取了所有的空氣,強烈的窒息感讓他忍不住掙紮。

抑製環更是兢兢業業地壓製了他全部的精神力,讓本就趨於崩潰的精神海雪上加霜。

就在他覺得自己就快要死掉的時候,蒙格利終於把他的頭從水裡拽上來。

“怎麼樣,伊爾西。”蒙格利小人得誌般抖動著滿臉的肥肉,再次將伊爾西的頭按入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