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如塵,尿褲腿上了! “汪汪汪?”……(1 / 2)

鳳辭酒愣怔,沒想到會是這樣,他越過熊建華,大步向局內走去,快得像是一陣風掠過。

走到祁如塵辦公室前,鳳辭酒握住門把,一下沒擰動。

門被從裡麵鎖上了。

鳳辭酒皺眉,不等他用力,門突然打開。

祁如塵穿著純白襯衫,紐扣隻隨意地扣上兩顆,衣領大敞,露出線條明顯的肌肉輪廓,繃帶纏繞在他的腰腹,血像落梅一般在上麵綻放。

鳳辭酒眉心褶皺越發明顯,“怎麼搞得?”

“下午出任務,一時不察受了點小傷。”

祁如塵側身讓鳳辭酒進來,反手將門關上,修長的手指捏住紐扣,一顆顆扭上。

倒不是他故意露出衣衫不整的模樣,而是怕遲一會,鳳辭酒把門卸了,經驗告訴他,真的很有可能。

鳳辭酒抿著唇,彎腰伸手戳了戳祁如塵腰間染血的繃帶,“怎麼不去醫務室?”

“隻是皮外傷,而且醫務室的醫生應該不想看見我。”畢竟前不久,他才和鳳辭酒將人的罪過。

衣擺被鳳辭酒拽住,祁如塵隻好停下扣紐扣的手。

鳳辭酒輕輕按壓傷口處,似乎在判斷祁如塵話中的真假,指腹下滑,摸到裸露在外的肌膚,他凍得一激靈,好像是觸碰到深淵中的寒冰一般。

這絕對不是正常人能有的體溫,鳳辭酒還想向下摸,卻被祁如塵捉住手。

祁如塵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輕顫,像是被露水打濕的海棠花瓣,嬌弱矜貴,“疼。”

“我沒用力。”鳳辭酒見祁如塵這副樣子,突然有點懷疑自己,難道真的力氣大了?

他莫名有些心虛,視線移到那處傷口,岔開話題,“你身上怎麼這麼涼?”

說涼都是含蓄,太平間躺三天的屍體都比祁如塵暖和。

“我是冰靈根,可能受了點影響。”祁如塵輕描淡寫地揭過,將剩下的紐扣全部扭上。

聽起來說得通,可鳳辭酒總覺得有古怪,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發現祁如塵體溫異常,但真的檢查,祁如塵壯得能一拳打死牛。

目光落在一旁染血的紗布上,鳳辭酒突然想起祁如塵現在的體質,這些血可不能浪費。

他忘了繼續追究,縱目搜尋四周,沒看到自己想要到,問道:“大福呢?”

祁如塵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鳳辭酒說的是狗的名字,“應該在外麵。”

鳳辭酒打開門,嘬嘬兩聲,果然看見一隻搖尾巴的胖狗冒頭,玄工局的夥食顯然不錯,一段時間沒見,大福都快團成球了。

他衝大福招招手,大福屁顛顛地跑過來。

抬手捏住大福的後頸,鳳辭酒用靈力將紗布上的血液包裹出來,扒開大福的嘴,直接灌進去。

萬靈之體的血對有靈根的生靈是大補,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多喝點,說不定大福真能開竅。

淬煉身體多少有點疼痛,小大福難過得哼哼唧唧,但又沒辦法掙脫鳳辭酒的手,它耷拉著腦袋,斷斷續續的嗚咽,小肚子顫顫巍巍。

下一秒,鳳辭酒唰地退開。

“祁如塵,尿褲腿上了!”

聲音之大,內容之豐富,驚得走廊路過的人頻頻往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