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
坐在輪椅上的人美得雌雄莫辨,柔軟的長發及腰。
“紅色的玫瑰,燦爛又熱烈。”
“你瞧,紅色多配你,我可記得你最喜歡紅玫瑰了。”
男子說到這裡,臉色陡然變了。
“所以,當然不能讓它奪走你的目光。”
穿著遠山市第二精神病療養院的病服的男子,惡劣的將盛放的玫瑰碾碎,手指刻意的去被玫瑰刺刺傷。
很快,蹂躪的玫瑰被拋棄。
他流著鮮血的手指劃過輪椅上那人蒼白的唇。
鐵鏽的味道,令人作嘔!
這時,細看才發現美人竟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那一本正經扣到最上麵的藍色豎紋病服,滿滿的都是渾然天成的禁欲感。
岑時波瀾不驚的不發一言。
這人卻像是習慣了,突然湊近過來。
“你一定在罵我了!”
他突然興奮起來,捧著岑時的臉,血滴在病服領子上。
看著心上的寶貝被自己肮臟的血玷汙的樣子,他呼吸都急促了起來,眼睛都紅了。
“弄臟了呀,你最愛乾淨了,我幫你脫下來洗乾淨。”
岑時忍住掐死眼前這個變態的衝動,可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
帶著鮮血的精致的臉,濃濃的破碎感,讓人想要狠狠地占有撕壞。
冰涼的手指貼近他的大動脈,岑時知道自己身體都僵硬了,這人卻笑了起來。
“我可真是越來越癡迷你了,寶貝。”
他嗓音低啞,在這寂靜的病房裡十分突出。
“要一直一直陪著我,陪著我下地獄。”
癡迷的嗅著他的氣息,男子舔了一口那潔白無瑕的脖子。
“這,倒是不必了。”
直到高劑量的麻醉劑全部推進男人的身體裡,岑時這才惡心的推開他。
這人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饒有興趣的看向站起來的他。
“我就知道我的寶貝是最完美的。”
“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讓岑時皺了皺眉。
“聒噪。”
“死變態!”
岑時可算是把心裡的那句話說了出來,毫不客氣的踹了他的臉一腳。
他早就想這麼乾了。
岑家的小少爺,還是第一次受這種鳥氣!晦氣!
套上件病服,他用手絹擦了擦被這死變態觸碰到的地方,嫌惡的把手絹扔了。
這人開始陷入昏迷了,他要抓緊時間逃出去。
從他一個正常人都能被送進來就能知道這個精神病院就存在很大的問題。
他裝作又瘋又殘,才讓監視他的人放鬆警惕。
沒想到遇上這個變態精神病,竟想著要囚禁他。
他用母親的遺物買通護工,拿到了高劑量的麻醉劑,第一個放倒的就是這個死變態。
就在他要看到曙光的那一刻,精神病院的廣播響了。
“我親愛的小貓咪,捕獵時間到了,藏好哦,我要來了。”
岑時艸了一聲,這個變態,這麼高的劑量竟然就隻昏迷了這麼點時間,還順帶覺醒了暴虐人格。
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