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紊亂的Alpha(12) 不是……(1 / 2)

嬌*******] 蒲中酒 4951 字 8個月前

水鵲設置的是默認鈴聲。

曲九潮幽幽地盯著他,“不接嗎?”

“接、接的。”水鵲驀地感受到一股危險,他還是補充一句,“不是男朋友。”

陰冷的氣息好像散了些許。

“我還是有點頭暈。”曲九潮靠在水鵲脖頸側,發絲上冰涼的水滴落在鎖骨,順著對方雪白肌骨流入球衣內。

他忍了很久直到再也見不到那水珠,也沒有湊上去舔舐走。

“你接電話吧。”他提醒。

“噢,噢噢。”因為左半邊身子曲九潮靠著,水鵲換了右手拿手機,放在耳朵邊,“喂……”

陸風馳還拿著一瓶水,從冰櫃裡出來沒多久,太陽一曬,包裝外層的霜就滴滴答答地化了:“你在哪?”

他剛去醫務室找了,又找過了球場,沒見到人。

水鵲不好說現在的情況,主要是更衣室這邊都是曲九潮的信息素。

他自己是因為信息素紊亂的原因對Omega的信息素遲鈍點,沒什麼感覺,可是陸風馳是純正的Alpha,雖然定期打抑製劑,但大量的Omega的信息素,一般很容易引起Alpha衝動暴躁易怒的一麵,他要來就亂套了。

況且,曲九潮好像是Omega裝Beta……

這是人家的隱私,他不能戳破。

水鵲默默找了借口:“我出去逛了一下。”

陸風馳擰眉,“你摔傷了,要好好休息。”

他話鋒一轉,乾脆道:“算了,你在原地彆動,在哪?我現在來找你。”

水鵲說謊時容易有小動作,他的眼神飄忽,“不要。你買好水了嗎?”

“嗯,當然買好了,你在哪?不然水一會兒都不冰了。”陸風馳在球場和遊泳館外的校道徘徊,將石子踢進路邊的下水井蓋裡。

水鵲哼哼唧唧地要找借口支開他:“我又想吃雪糕了,就是那種三色一盒的,你可以再去一趟便利店嗎?”

“和老板說要兩個勺子,請你吃一半。”水鵲大方道,不等陸風馳再問,就說:“我過一會兒就回教室等你。”

“兩、兩個勺子就不用了,你吃吧……”陸風馳臉色一紅,卻聽到通話對麵傳來水鵲嗯哼一聲,尾音軟軟的,有點怪異。

“水鵲?”陸風馳問,下一秒通話已經切斷了。

陳儉從籃球場出來,神色焦急,“怎麼樣?!陸哥你找到宋同學了嗎?”

陸風馳一笑,“你怎麼知道他想和我吃同一個雪糕?”

陳儉:“?”

“他就是不好意思當麵和我說,不聊了,我買雪糕去了,三色的,兩個勺。”

陸風馳瀟灑的揮揮手,往生活區方向去了。

“你咬我乾什麼?”水鵲捂住脖子剛剛被咬的地方,害得他差點就露餡了。

他的眼睛瞪大了,看著曲九潮的樣子像某種機敏的小動物。

曲九潮的舌尖略過上顎,口中仿佛還殘留著梔子花香,還有那麼點烏龍茶的味道,烏龍很淡,光尾調的零星半點,但極大地緩解了他的病症。

他滾燙的溫度降了下來,明明剛才無論怎麼用冷水衝都沒有效果,現在隻是一口都立竿見影。

很想,把對方吃掉,榨出更多的一點烏龍信息素。

曲九潮麵無表情的想。

“對不起。”嘴上還是道歉。

水鵲猶猶豫豫,問:“你是情熱期到了嗎?”

和Alpha的易感期對應,Omega有個情熱期,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撫,但一般都是在腺體貼抑製貼度過,對比起需要注射抑製劑的躁動的易感期,情熱期的症狀沒有那麼明顯也更無害,因此抑製手段也更簡單。

“需要我去幫你帶抑製貼過來嗎?”他之前看到醫務室就有。

水鵲是熱愛幫助他人的,即使他現在的人設不是這樣的,甚至剛才劇情進度還推進了……

說明他現在的行為被判定為騷擾曲九潮和陸風馳?

彆人情熱期呢,水鵲不想趁人之危完成任務。

“等等……!”濕漉漉的觸感掃在脖頸,水鵲開始劇烈掙紮起來,“彆舔、不要做這種事!走開!”

曲九潮更擠入水鵲的雙腿之間,兩人的距離嚴絲合縫,大手輕易地壓製了他的反抗。

不是說Omega都身嬌體弱嗎?!

水鵲不敢置信。

埋伏在黑暗中的某處隔著水鵲的短褲,抵住他大腿根的軟肉。

它的主人似乎毫無自覺,停止舔舐後,一連串的吻落在水鵲的頸邊,杜鬆子酒的味道由淡到濃,信息素像是要隨著他的親吻埋入水鵲的體內。

更多的烏龍味從後麵逸散出來。

曲九潮隻是呼吸著。

不夠,還不夠。

他抬眼,看到懷中人的眼神倉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清澈的茶色眼眸倒映出他沉溺在情欲中的醜態。

狼狽、瘋狂。

這明明是早知道自己信息素依賴症家族病史以來,他所極度厭惡,極力想要避免陷入的境地。

為什麼?

在對方麵前發病卻有種極端的、下/賤的快感?

基因缺陷的怪物。

曲九潮扶著水鵲的腰貼上來,抱著他,將他困在牆壁與胸膛之間。

“再借我靠一會兒。”曲九潮說,“再一會就好。”

距離貼得太近了,水鵲不適地動了動,下意識夾了夾腿,試圖讓對方遠離自己。

好像又進了一個微信通話,手機屏幕亮了,水鵲無暇去看,曲九潮貼在他的肩上,偏頭掃了一眼,手指一抬,掛斷了。

昏暗中不知道度過了多久。

信息素終於平息了。

隔壁不遠的籃球場傳來哨聲和歡呼聲,仿佛可以掀翻籃球場的頂層。

呼吸交織。

感受到變化,水鵲目瞪口結。

“對不起,但沒有弄臟你的褲子。”曲九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重新帶上眼鏡,視線往水鵲大腿掃去,冷靜地思考,“你介意的話,我還有備用的衣物,可以先穿我的,是乾淨的,沒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