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 Forever King的刺客……(2 / 2)

Forever King 齊年糕 4907 字 9個月前

“你又在和哪個聊八卦。”

Reborn說著就要來看他的手機,不過許亦柏嗯滅手機很輕鬆,“我也去,走吧。”

“好。”

Reborn和praise兩個人像是惡鬼進城,目標明確,一下子就拿好了。一看就是火鍋店的常客,餘嘉年不是很喜歡吃火鍋,容易胖還長痘。

餘嘉年拿料慢慢吞吞的,像是在挑選什麼珍寶,要三思而後行的那種。

“要不然你先回去?”

許亦柏單手拿著手機似乎還在打字,他換了人不容易挨著他的位置接著打完最後一個字,“沒事,我等你。”

“行。”

“你在和誰聊天呢?”

許亦柏沒有立刻回複他,餘嘉年覺得自己問了個特彆弱智的問題。他憑什麼管人家和誰聊天呢,這事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其實……”

“阿絮說他在NGV訓練有點緊張,但是張宇覺得他有潛力,想讓他留下來,天天在比賽後跟他單獨談話。”

“哈哈哈,那不是賊刺激。”

“嗯,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他的緊張。”

“你和阿絮很熟嘛。”

“還好,不算熟。”

“阿絮也不自來熟啊,我看你就挺像的,你直播哪個選手的黑料你沒爆過,哪個隊長的內部消息你沒說過。”餘嘉年撇嘴。

“……走了。”許亦柏沒和接著討論這個話題。

……

因為距離遠的緣故大家都沒喝酒,隻是點了幾一聽度數非常低的酒,四舍五入等於沒喝,餘嘉年酒量是真的低,喝這玩意也喝了個半醉。最後一聽酒一半都沒喝完。

“我沒喝酒,等一下我開車吧。”Reborn說。

“行。”許亦柏攙扶著餘嘉年,他除了走路有點不穩以外,根本看不出來他是醉漢。

“你要不要上個廁所?”許亦柏問了幾次餘嘉年就跟沒聽見一樣,在耐心的許亦柏問候第三次的時才搖搖頭,老老實實地回答說不要。

然後Reborn把車開過了過來,他們避開了人流很多的美食街,這條路幾乎沒什麼人,一路通順。

餘嘉年一上車就靠著許亦柏睡著了。

車上放了點音樂,幾個人都沒有說話,praise在副駕駛也睡了一會。

“到臨江我來開吧。”許亦柏也有點困。

“沒事,我開全程也行。”

許亦柏沒搭理他,就算拒絕了。

夜晚的燈火闌珊,館內人潮擁擠,台下的歡呼聲聲聲入耳。而許亦柏坐在剛摘下耳機就聽見Reborn的喊叫聲,“贏了贏了!”

一場比賽似乎打得不容易,許亦柏感覺半邊手都是麻木的,根本抬不起來。

“是啊是啊!第一次LOV我居然贏了!”

熟悉的聲音趨勢許亦柏轉頭看向聲源處,是餘嘉年。

他看著有WANNA的樣子,眼前逐漸模糊,好像確實有兩道不同身高的身形。

他替代了WANNA,是Forever King的刺客。

他剛要喊他的名字卻怎麼也張不了口。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周圍混淆著一片尖叫,餘嘉年身邊那道快與他重合的影子倒在了地上。

他近乎耳鳴。

周圍變得空茫茫地一片,白的不知道何處是儘頭。

“哥,白哥。”有人把他喊醒了。

那道聲音很輕,嗓子微微的沙啞,仿佛就在耳邊。

餘嘉年輕輕地搖了一下許亦柏,那道力量微薄的不得了。軟綿綿的。

許亦柏的眸子隻是在他微微閉著的眼睛上粗略的掠過一眼,睫毛很長,眼下的陰影一片顯得有些乖巧,“怎麼了?”

餘嘉年扒著許亦柏的肩膀,在他耳邊很輕很輕的說,“哥,我難受。”說話時熱氣全撲在他的許亦柏的皮膚之上,透過耳道傳入神經。

餘嘉年的聲音很小,聲音軟綿綿地近乎於撒嬌。

許亦柏也沒見過這種場麵,他的眉毛很鋒利,眉下的雙瞳很深純,像是一汪井水,淳厚的黑深不見底,也同樣深不可測。

而此時卻透出幾絲淡淡的困惑,很明顯。

許亦柏看著餘嘉年微微閉著的雙目頓時變得緊閉起來,碎發遮擋的額前也皺著眉,看起來很難受。

許亦柏的手在路燈的照射下很白皙,沒有血絲的手看起來很冰涼。

他撥開額前的碎發,拂上他額頭。很燙,餘嘉年已經是感冒了,喝了點酒,現在估計正難受著呢。許亦柏射手溫度很低,餘嘉年抓住他的手,像小貓咪一樣把臉往許亦柏那裡湊。

“戰隊有沒有感冒藥?”許亦柏把Praise搖醒。

“好像有吧。”Praise不太確定,過了一會他才反應過來,“你們誰感冒了?”

他開車不方便回頭,車內沒有開燈。

“餘嘉年有點發燒。”

“啊?那正好前麵有家藥店。”

餘嘉年一直扒著許亦柏不讓人走開,Reborn去上廁所還沒回。隻好Praise去買藥。

Reborn回來,許亦柏跟他說明情況,讓他等一下。

“小餘的體質有點差啊。”

“你高中軍訓的時候倒過兩回,還是我送你去的醫務室。”許亦柏語氣不冷不淡。

“我那是低血糖,”Reborn狡辯道。

“誰知道呢。”許亦柏懶得和他爭論,今天早上早早就沒了睡意,晚上睡意很淡。

“誒,你昨晚沒睡好?”

“還行吧。”

許亦柏看著身邊的人有些愣神,脖子最靠近動脈的皮膚傳來另一個較高的溫度,熱量通過血液傳輸到心臟。

傳輸的不僅是熱量,還有一種朦朧的狀態,像是淩冬轉初春時的一閃即逝,明明很慢,應該能細細體會,卻被春雨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