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的第二天,原矜和祁樹清在吃早飯的時候都借口說有事情,所以沒有和林跡陳渡江去逛街,都是單獨行動。
“哦呦,都有事情啊?”林跡抬頭瞥了他們兩個幾眼,然後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林跡笑的有些……變態,至少原矜看見的時候是這樣想的,她其實知道林跡是以為她和祁樹清是一起出去,但是她自己也明白,祁樹清要不然是一個人去處理事情,要不然是約了人。
嗯,她自知她沒有身份去了解這個事情。
吃完早飯後,原矜換了套方便行動的衣服,外麵穿了件帶帽子的薄外套,拿出手機翻看著自己昨天和秦季的聊天記錄。
原矜初中的時候被那時候還是個小混混的富二代秦季騷擾,那時候她路子也比較野,一來一回把秦季和他那群小弟揍趴下了幾次,秦季也就不敢騷擾她了。
然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秦季的老大,那一群小混混的大姐頭,雖然說後來她幫助秦季和他的兄弟們“改邪歸正”,好好學習考進了和市一個不錯的高中,也不騷擾女孩子了。
原矜也會偶爾給他們補個課,拿點秦季的工資,當然這看原矜錢花的多不多,偶爾原矜想買點書看看的時候才會答應。
但在關鍵時刻,隻要原矜需要幫忙,秦季還是那個消息最靈通的和市地頭蛇,她也還是那群小混混的大姐頭。
就比如現在。
秦季在市二中有認識的人,或者說是市二中也有他的小弟,所以在原矜讓他幫忙打聽一下趙航那群人的今天要去哪,很輕鬆。
QJ:“阿矜,這幾個人乾什麼了?要不要我幫你?這兩天那群兄弟剛練了散打,我給他們報的班,都手癢著呢。”
清:“彆犯渾,你剛從良,再和人家打架打到警局裡彆打電話給我說我是你媽讓我來接你。”
QJ:“原姐,你是我姐,不是說好不提這事了嗎?”
原矜深刻的記得,那一天她剛從領獎台上下來,就接到警局的電話,說秦季和彆人打架被抓了,讓她這個媽媽來接一下。
她當場請了假,還換了身看上去比較成熟的衣服,跑去警局接她的好大兒去了,結果一到氣夠嗆,秦季和他那群兄弟還都沒打贏。
最後因為不是秦季他們鬨事,也就放他們回去了。
原矜也懶得和他扯這些了,直接切入主題。
清:“你在北京這邊有關係嗎?”
QJ:“阿矜你忘了,我爸在北京呢,隻不過我小學粘我奶奶在和市帶著,咋了?”
清:“幫我搞到個地方的監控,談判用。”
原矜要的是昨天祁樹清比賽場地的監控,她其實不準備動武力,想著談判讓他們自己去和祁樹清道歉然後退出比賽和老師承認這個事情就好了。
再打開手機,原矜就看見了秦季通過Q/Q郵箱給她發過來的視頻,還貼心的截出了趙航那群人出現的單獨的部分。
不得不說,秦季真的幫了她很多。
但是她不會忘記那天她在警局冒充秦季的媽被訓了半個小時的事情的。
原矜站在秦季和她說的趙航他們一群人今天會經過的一個小巷子裡,果不其然沒多久,她就看見了趙航。
她低下頭點了根煙,吸了一口後開口說道:“趙航。”
趙航一行人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她,也認出了她是誰,開口說道:“這不是原大學霸嗎?學霸也抽煙啊?不去陪著那幾個富二代來找我乾什麼?”
原矜才懶得和他廢話那麼多。
“你昨天乾了什麼你自己清楚,我這裡有監控,你看是你自己去道歉,還是我把監控交給老師?”她順手抖了抖煙灰,“你自己去我就不會做什麼。”
趙航看向她的眼裡沒有之前那份帶著些看樂子的笑意,他也沒有想到,原矜居然可以搞到監控。
其實原矜一直以來都知道,之前在市二中給祁樹清搞破壞的人就是趙航這群人,他們是高三的,有點實力,但是不多。
之前她姑且不談,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警告了幾句也就過去了,但是現在不行,這幾個b居然想給祁樹清的比賽毀了。
“你護著那個富二代護上癮了是吧?”趙航給周圍的一個兄弟使了個眼色,“沒想到他居然把你迷的神魂顛倒的,也不知道給了你多少錢。”
話音剛落,他那個兄弟就從不遠處拿了根鋼管,朝原矜劈去,她一個閃身,躲過了那一棍,卻被趙航一拳打到了肚子。
原矜捂著肚子坐到了地上,趙航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聲,說:“你也就這麼點本領?”
這時候原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起身奪過了鋼管,扯起那人的頭發一腳踹向他的肚子,又從後麵一腳把那個人踹到地上。
隨後她一棍打向趙航的後背,他被打的跪了下去,原矜從後麵扯著趙航的頭發,逼迫他抬頭看著自己,坐在另一個被踹倒在地上的人的身上,說:“我本來不怎麼想動手的,但是你乾什麼要犯賤呢?本來秦季就看不爽你準備乾你,我覺得就這事和他說他能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