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混沌初開以來,世間混亂不已,征戰不休,直到眢弗在亂世之中崛起,和好友合力平定混亂,並與落閆,煌酉一起將世間劃分為天、魔、凡三界……
其中天界、魔界以守護天下蒼生為使命。
然五千年前眢弗、落閆、煌酉相繼殞命。
魔界新君諸世上任,上任不久後心生野心,一心想一統三界,對天界、凡界屢次進行騷擾。
直至千年前,天魔終究開了一場大戰,天帝清徽以本體和元神開啟祭神大陣,與魔君諸世同歸於儘,換得三界清寧。
……
“諸世!你若再執意進犯,我保證你有來無回!”隻見清徽率領五十萬天兵防守在天界邊境,紅色的披風被風沙吹起,威風凜凜,眼神鋒利如刀,劍指諸世。
“哦?是嗎。”諸世輕輕一笑,雙手攤開,抖了抖,根本不把清徽放在眼裡,施法取出一柄長劍向清徽刺去。
於是底下的士卒也開始交戰……
諸世攻勢凶猛,每一次進擊都十分強勢,帶有魔界與生俱來的野性,清徽有些不敵,手臂挨了一劍,眼神更加堅毅,來來回回打了好久,清徽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機會反擊。
漸漸地,清徽體力不支,諸世迅速捕捉到清徽的神情,知道他已是筋疲力儘,於是抓住機會彙聚全身靈力向清徽劈去。
殊不知,清徽手中早已結好祭神印,等著諸世恍神片刻。
清徽運功,身上的傷迅速的痊愈了,他衝向諸世,什麼法術都傷害不了他,諸世被清徽抓住,身上灼燒感襲擊而來,天上灑下一道金光照到了二人身上。
祭神陣已經開啟,諸世靈力開始消散。
“萬般妖魔,祭!”清徽狠狠抓住諸世,青筋暴起,大吼了出來。
諸世想掙脫,卻動不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清徽,但又低頭邪魅一笑,轉而說:“你也會算計了,但你明知殺了我也沒有用。”
話音剛落,一道刺眼的光芒從上方照了下來,二人就連同祭神陣一起迅速消失,不見蹤影,隻留下空中飄散的仙塵。
底下士兵停止了戰爭,朱厭、蠪侄、白澤、麒麟……各種凶獸,神獸也四處逃竄,一切都停了。
天界郴封與魔界昇玦商議永結界之好,再不爭鬥,世間也從此恢複了太平。
天、魔兩界中間也裂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裂縫,千年後卻變成了一道魔界的奇景。
現如今天帝由當年一直追隨清徽的郴封擔任,魔界由當年破天王昇玦掌管。
昇玦心懷天下,治理有道,將魔界分為了五個大族,魔玨魚族便是五族之首。
此族須以原形在甸池中修行三千年,才可化為人形。
但不知為何,徵王風恒之女體內似乎有一股力量阻礙著她,她多次嘗試化形都未曾成功。
但近日這個力量卻在她體內橫衝直撞,使她體內有一股灼燒感,疼痛難忍,不過好像是在幫助她,她借著這股力量開始了新的嘗試。
不久後甸池邊來人了。
“已經三千七百多年了,令愛為何遲遲不化形,可是出了什麼差池?”魔界君後雲襄又帶著人來看了,這已經不隻是第幾次來了。
七百年間,王宮內許許多多的人都盼望徵王第一子的化形。
“回稟君後,可能是小女先天體質……啊對,體質較為特殊,自出生時便時常出現氣息微弱的狀況,化形晚一點也實屬正常。”回話的正是徵王風恒,他早年與昇玦出生入死,有著過命之交。
“那你可得好生照料,畢竟你盼她可盼了三千多年哦。”雲襄拍了拍風恒的肩膀,看出他也不知緣由,隻好離開了甸池,風恒也因有公務在身,留了親信藺承在這看著。
風恒也知道並不是什麼體質特殊,可是現在他隻能等,化形不得有外力幫助。
沒過多久,徵王之女意識內出現了一個聲音,打斷了她施法化形:“魔玨魚公主又見麵了。”
“你怎麼又來了?每次我要突破之時你就來乾擾我,煩不煩?!”她向四處張望,卻什麼也看不見。
“我亦與你說過多次,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那個人回答,空靈的聲音在公主腦海中來回蕩漾。
“等多久?我都等了七百年了。”她有些不耐煩地說。
“我亦不知,等那人出現時機就到了。”那個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那人是誰?”公主好奇地問,但卻無人回答,“又走了,賣什麼關子嘛!怎麼不乾脆吃飯吃一口就不吃了。”
此後她又嘗試了幾次化形,每次都是這樣,隻好放棄了。
直到百年後天界林蝶族長子從鬼門關裡被救了回來,那人便又出現了。
“時機已到,施法化形吧,我將抹去你與我之間的記憶,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在此期間我會為你護法,不必擔心。”
還沒等公主回答,那人又說:“我會助你一臂之力,找到那個人。”
話音剛落,甸池中靈力波動,她體內疼痛感四處穿梭,似有烙鐵打在身上,灼燒感疼痛感交織著,極其難受。
池中的水浪激起數丈高,池內的生物也害怕得紛紛遊離,引起了不小的動靜。
風恒聽說後快馬加鞭趕到甸池旁,瞪大眼睛,他也從未見過此情形,想幫忙,但施法沒作用,隻好命人去請魔君幫忙。
但通報的那人卻告訴魔君有事出去了。風恒隻好在這焦急地等待。
四個時辰後,甸池中化形成功。
隻見她彎腿一躍,出了水,腳尖輕輕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