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司情猛然抬頭,這聲音,這手感,難怪她覺得熟悉了。
桑漓被司情的猛一抬頭磕了下巴,更是冰冷地看著司情了。
司情被看得發毛,又想起了情咒之事,恨不得鑽進地底下去赴冥王的宴會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哈。"司情說著便要跑掉。
桑漓一把揪住司情的衣領,"弄疼了本君,就這麼走了?"桑漓道。
“本君?這小仙好生奇怪,難道他是天界的什麼神嗎?莫非是海神殿下?不過海神殿下喜好藍白衣,可不好這貨這一身騷紫色啊。”司情腹誹道,口上卻說:“行行行,你法力高強,我打不過你,求求你放了我行了吧?能放我走了嗎?”
司情一雙眸子似乎含著淚水,誰還不會裝可憐呢!
桑漓輕笑一聲,“那是自然,本君可是……可是這九州天也算稱得上號的人。”
不等桑漓說完,司情卻掙開了桑漓,頗具英氣的細眉皺成一團,是情咒發作了。
情咒每天都會發作,天界一天凡間一季,九州天外一天凡間則是一年。算下來也該是情咒發作的時候了。
司情逃也似的從城郊小路離開去了月老廟,得再去找找簪子,因為鎖情簪可以鎮壓疼痛感。
桑漓看著司情飛快離開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有意思。”
桑漓從袖中掏出鎖情簪,是那日返回廟宇時廢了不少勁從池裡撈的。桑漓雖不知這簪子有何用處,卻也發現簪子上有封印,而那封印看起來也比初始時淡了許多。況且剛才看小仙君那反應,許是中了什麼咒語,這會子應是去月老廟吸納香火去了吧。
桑漓沒法前去一探究竟,他得回魔域一趟,魔尊已發現他近日劃水的事,估計是要給他壓力了吧。
白雲悠悠劃過,桑漓呆過的地方已經沒有人影了,他已回了魔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