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群閒散的分散在草原上，夕陽灑在他們的身上，他們的身影變得很長，像是一根木樁的影子一樣。天空之中是紅豔的雲朵。層巒疊嶂。像魚鱗那樣一片一片的。他對她說：“我晚上都會喝一杯奶茶，然後去集市上賣羊毛，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她笑了笑對他說：“今天就算了，我要回酒店，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賣羊毛。”他點頭表示回應。她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下午六點四十七了，她跟他打了聲招呼就起身離開。他向她招手然後說：“再見。”她走了幾步，他在空氣中叫她的名字“項蓉。”，她轉身看了他一眼，跟他招手，然後轉身離開。在布滿灰塵的街道上行駛，路旁的樹木不是很多，沒有路燈，天光慢慢的變得暗淡，白色籠罩著一切，黑暗馬上來臨。時間突然就變得很急迫，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在一個轉彎處的地方，把車燈打開了。黃色的燈光，把前方的道路照的亮堂堂。路旁有很多像文楓一樣的牧羊人走在道路的兩旁，有年齡比較大的人，也有年齡比較小的人。遠處的草原上有很多白色的蒙古包。那裡有炊煙飄起。有人活動的痕跡，在遠處隻能看到一個小點點在頻繁的移動。有的人甚至根本看不到。集市上晚上有很多人，穿著厚實的衣服，呼吸的時候，身前有一團白色的氣體。臉上布滿了皺紋，這是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來的痕跡。飯店裡傳來食物的香味。小孩走在大人的旁邊，緊攥著衣領，慢慢的在旁邊走著，戴著綠色的小氈帽。係著由紅色的毛線織起來的圍巾，跟著旁邊的大人走進一家羊肉餐館。裡麵的老板穿著白色的工作服，戴著黑色的帽子，上麵繡著一些花紋，彩色的絲線勾勒出的花紋，地域色彩很強烈。難以識彆的圖案。路過這裡的時候要一直按喇叭，前行的速度變得很緩慢。道路的旁邊放著一些電動車和摩托車還有自行車。毫無章序的擺著，行人路過的時候變得格外小心。把車停在了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找了一家館子吃飯。裡麵這個時候的人還比較多，老板是個中年女人，黑色的長發綰成了一個發髻。戴著黑色的帽子，穿著當地很有特色的長裙，上麵印著一些豔麗的花紋。黑色長衫，看起來像是純棉的質地。眼睛看起來很好看，但是眼珠子也有點發黃了。臉上的皺紋很多。化了一個豔麗的妝容，看起來年輕了不少。牆上掛著菜品的照片，看起來都很誘人，鮮美的羊湯。辣椒灑在羊肉上。羊肉串。飲品是奶茶。裡麵放了紅豆。餐桌上擦的比較乾淨，木頭的質地，上麵塗了一層油脂。蓋了一層白色的桌布，上麵有鏤空的花紋。上麵放著牙簽盒，餐巾紙，還有一些調味料，胡椒粉，醋之類的。點了一碗羊湯麵，等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老板娘就給我端了上來。對著我微笑，問我是不是外地來旅遊的。我對她微笑然後點頭回應。

餐館裡很多客人用當地語言交流，很難聽的懂他們在講些什麼。羊肉麵很好吃，鮮美。鹹淡適中。上麵灑了一些香菜和蔥。裡麵放了幾片羊肉。這裡的物價不算太貴，後麵還點了一杯紅豆奶茶。這裡的奶茶奶香味很濃鬱，綿密的口感。這是我喝過的最正宗的奶茶，沒有之一。吃完晚飯已經是晚上八點二十分，支付賬單，出去的時候，老板娘說希望下次還能夠再來。旁邊是一些賣衣服的店，棉服棉褲之類的，過時了的款式，價錢也沒有那麼貴。進去逛了逛。在裡麵看衣服的有很多人，男人安詳的等在門口，女人和小孩在裡麵一件一件的試衣服。裡麵的衣服多為女裝，老板娘是個中年女人，個子比較高，化著簡單的妝容，穿著黑色的棉服，清瘦的模樣。我之前來的那幾天，買了很多衣服，來這裡也隻是看一看。街道上擺了一些小攤，上麵擺放了一些手工藝品，用彩線勾織出的活靈活現的動物，用黑珠子點綴的眼睛，從遠處來看，還真有幾分神韻。買手工藝品的是個女人，長的很好看，五官端正，穿了一件大紅色的棉襖。坐在一個小板凳的上麵。站在她攤子旁的人很多，熱情的招待著。臉上的表情中夾雜著一些興奮。我買了一個小熊的樣式，掛在手機上正好。價格不算很貴。回到酒店的時候快到九點半了。三層樓的建築，裡麵有很多房間。地板很光亮，大廳的前台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工作人員。女生，眼睛大大的，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內容。房間在三樓，電梯。跟我一起進電梯的還有幾個人。有男人有女人。晚上的天空掛著很多星星，看起來很耀眼，一閃一閃的。像是無數個數不清的眼睛，坐在房間的陽台上找牛郎星和織女星的位置。找不到，隻看到了連成一個勺子一樣的星星，這種星星叫做北鬥七星。坐了一會兒之後感覺到外麵的空氣特彆的寒冷，遠方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大多數的房間都關上了燈。白色的被子，開著暖氣，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被調好的鬨鐘吵醒。五點的鬨鐘，這個時候外麵一片漆黑。還是夜晚。我洗漱了一下，熱了一杯牛奶，拿著車鑰匙就出門了。在路上的時候，天色慢慢的變得光亮。到達草原的時候，白色籠罩著一切。我看到文楓站在了那裡，穿著黑色的羽絨服，戴了一頂黑色的毛線質地的帽子，裡麵露出了毛茸茸的白色粘毛。看起來很溫暖的樣子。地上很潮濕，晚上的露水懸在綠色的植物上。我向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聽到了他在叫著我的名字。他的手裡拿著很大的手電筒，裡麵散發著白色的筆直光亮。我跟他打招呼，寒暄了一下。站在草地上看著遠方發白的天際，他突然叫我坐下來，我下意識的往地上看，草地上鋪了一層皮質的灰色毯子。他拿出了一個大瓶的保溫杯出來。他說。裡麵是溫熱的羊奶。

他的身後放著一個竹籃，裡麵放了一些餅乾之類的東西。他把他們拿出來放在地上的灰色毯子上。我們一邊吃東西一邊等著太陽出來。他說。他上午會薅羊毛，下午就拿到集市上賣。我說。我要跟他一起去賣羊毛。他把奶茶倒在白色的瓷杯中然後遞了一杯到我的手上，放了一杯在自己的身前。我問他多大了。他對我說：“今年剛好二十歲。”他遞給了我一個餅乾，然後問我多大。我笑了笑然後對他說：“我今年十八。”我喝了一口羊奶，覺得很好喝，綿密的口感，奶香濃鬱。我們閒聊著一些內容。我誇他今天穿的衣服很好看，他笑了笑。餅乾很酥脆，我估計是他自己做的。我問他餅乾是不是他自己做的，他對我說。他昨天晚上回去之後就開始做餅乾。裡麵的奶香濃鬱。他問我來自哪裡。我對他說我來自海南，這個時候，海南的天氣特彆好。清朗無雲，空氣中很涼爽。他說。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離開過這片草原。我告訴他，外麵的世界很精彩。有機會叫他一定去看一看。他表現的有點悲觀，他悲觀的對我說：“我是屬於這片草原上的人，每個人生下來的使命都不一樣，我的使命就是和這些羊群待在一起。”這個時候太陽慢慢的嶄露頭角，天空之中是紅顏的顏色，金黃色的陽光開始出現在綠色的草地上，好像這隻是一瞬間的事情。我們喝著奶茶看著這自然的景色，誰也沒有說什麼，沉默著看著。太陽慢慢的升上來，空氣中的溫度在升高。很快，在地上的露水都蒸乾了。空氣中吹過來了一陣風，地上的毯子被風吹的飄起。餅乾還剩幾塊，但已經吃不下了。早知道他會帶早餐過來，我來的時候就不應該喝牛奶。我們準備回去，他把裝著餅乾的盤子和裝著奶茶的瓶子放回竹籃的時候，我把地上的灰色毯子給它疊了起來。他說。他開車來的，他要把這些東西放到車上去。我跟他來到了一輛卡車的旁邊，把灰色的毯子放在了上麵。他看到了我是開車來的，他叫我跟在他的後麵。街道上這個時候的人還不算多，太陽升在半山腰上。我看了一下時間，這個時候快到中午了。他的家離這裡還比較遠，在路上開了一陣子。一個白色的蒙古包，上麵印了一些地域性的專屬花紋。彩色的花紋，讓白色的蒙古包看起來不太單調。蒙古包的旁邊延展出了一個馬廄，裡麵放著一匹黑色的馬。看到馬之後，我表現的很興奮。我迫不及待的問他：“文楓。你會騎馬嗎？”這個時候他把灰色的毯子和枯黃色的竹籃拿到了蒙古包裡麵。聽到我問他會不會騎馬的時候，他隔著簾子回應我：“你想騎馬啊。”他推開了簾子一邊向著我走過來一邊問我。我笑著對他點頭。他對我說：“你有時間就過來，我教你騎馬。”我開心的笑了笑，然後說要不明天吧。他搖了搖頭對我說：“明天不行，明天我要去放羊，不然我的羊會餓死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對我笑了笑，突然覺得他笑起來很好看。陽光。

我對他說：“文楓，你應該多笑笑，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他一副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的自信表情。走進了他的蒙古包，床很小，但是很長。裡麵放著很多東西，看起來很擁擠但是擺放的很齊整。裡麵的空間還挺大的，看的出來一邊是臥室，一邊是客廳。客廳的邊角上放了一些廚具，看來那就是他的簡易廚房。客廳裡有一個電視機，台麵上放著黑色的遙控器。桌上放了他昨天晚上做的餅乾，我沒忍住拿了一塊放在口裡。奶香四溢，我又多吃了幾塊。我坐在他家客廳的小桌旁，問他：“你平常在家裡都看一些什麼節目。”他在簡易廚房裡準備今天的午飯，他說要下麵條給我吃。他看了一眼黑色的台式電視機。他對我說：“一些新出的電視劇，有的時候我也看綜藝。外麵的世界很精彩，看到了很高的建築。”我對他說：“外麵的世界人很多，特彆的擁擠。不過我和你一樣住在小縣城裡。那裡也有很高的建築，不過，不是很多。”他開始點燃煤氣灶，藍色的火苗在空氣中亮了起來。放油。然後放水。我打開電視機看裡麵的節目。慢慢的香氣溢散在了每個空間。我跟他閒聊幾句，他回應。中午吃飯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太陽掛在高空之中，吃的是羊肉麵條，鮮美的羊湯喝起來胃很暖和。桌上還放了一些小菜，花生米和一盤青菜。他的廚藝很不錯。應該是每天都練習的結果。吃完了午飯，他把被子拿出去晾曬，溫暖的太陽照在草原上，風景很好看。我去車裡拿照相機出來拍照。我把文楓晾曬被子的樣子也拍了進去，陽光之下，他的身影和俊朗的外表。羊圈裡有很多羊，他們望著太陽，發出咩咩咩的叫聲。我們去了一趟集市，坐在他的小貨車上，哄哄哄的在道路上前行。路上看到了很多人，有的人在驅趕羊群，穿著溫暖的羊毛衣服，穿著黑色的皮靴。集市上賣很多生活用品，我們主要是過來賣一些新鮮的時蔬。他還買了一些零食，他說。他看電視劇的時候都會吃一些小零食。我們回去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他準備薅羊毛。他拿了一個竹製籃筐，乾枯的薑黃色，早就已經沒有了生命的植物，被人類製成了工具。他在羊群裡挑了兩隻羊，看到它門的毛發長的比較旺盛。用鋒利的刀具給它們剃毛，養隻看上去沒有什麼表情，也不叫，好像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就像人們看慣了太陽一樣它們看慣了文楓給它們剃羊毛。把剃好的羊毛拿到收羊毛的地方去賣，這也是文楓一個很重要的收入來源。晚上我就回去了。他送了我一些餅乾。回到酒店之後一邊吃著他送的餅乾一邊看電視劇。有的時候看看照相機裡的照片。在網上找了一下當地的旅遊景點，還有很多地方我沒有去，我想去看看。到了晚上十點半的時候，開始睡覺。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醒過來，被調好的鬨鐘叫醒。開始洗臉，刷牙，敷麵膜。拿著保溫杯，和一些餅乾之類的充饑的零食就出去了。開車走在道路上，這個時候根本沒有什麼人，天空之中還很暗，遠處的天空之中還掛著閃爍的星辰。開著照明燈在道路上馳騁。慢慢的，空氣中開始變得明亮，周圍的事物全部都突顯了出來。兩旁的草地上有一些蒙古包，看到了兩三個人站在草原上，看著遠處發白的天際。看到了羊群還有穿著紅色衣服的小孩。也看到了騎著馬在草原上馳騁的人。要去的目的地很遠，開車要三個小時。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太陽掛在了半山腰上。雪山連綿，空氣中充斥著寒冷。拿出相機給自己拍照還有給這自然風景拍照。把照片發在朋友圈裡麵，分享此時此刻的生活狀態。山下有一些民宿和小酒館。木頭架起來的建築，一股大自然的氣息。小酒館的裝飾很好看，上麵的空間裡掛著木頭材質的牌子，上麵篆刻了一些陌生人的名字。手工雕刻的工藝品，下麵串了一小束紅色的飄帶。裡麵的人不太多，位置上也很空蕩。這個時候快到中午了，選了一個位置然後坐了下來，翻看菜單。裡麵都是當地的菜品。隨便點了兩道菜。等待的時候，玩手機。桌上放了一些餐巾紙和調味品。陸陸續續有一些人過來，有的是一個人過來，有的是三五成群。穿著綠色的棉服，和黑色的褲子。有的人穿的很時尚，有的人穿的很樸素。空氣中慢慢的變得很熱鬨。過了幾分鐘，裡麵的工作人員把菜品端了上來，飲品點的是一種養生茶，喝了一小口，甘甜的味道，有花的清香。菜品還不錯，挺好吃的。吃完飯之後就回去了。晚上回來的比較晚，一方麵是路程很長一方麵是順道去了其他的地方。在這家酒店住了一個星期，和裡麵的工作人員混了個臉熟。他們看到我之後就會跟我打招呼，好像這樣就不會顯得有些尷尬。回來之後整理照片，給遠在其他城市的朋友寄照片，照片的背後寫上今天的好心情。十點半的時候睡覺，空氣中一下子變得黑暗，好像被墨水浸染過一樣。有的時候很快的就進入了睡眠，有的時候翻來覆去的一直睡不著。準備明天去文楓那裡，陪他去放羊還想跟他去騎馬。鬨鐘調的是早上十點半，可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太陽掛在了半空之中，外麵的天氣是清朗無雲。很明顯的感覺到最近的空氣中的溫度在升高。裡麵的內襯換的是薄款，穿著暖和的黑色棉服，戴了一個藍色的毛線質地的帽子，因為空氣中的春風還是寒冷的刺骨。我直接開往那片草原，猜測他應該在那裡放羊。我猜測的沒錯，他果然在這裡放羊。他認得我的車，我往他的方向行駛的時候，就看到他對我招手示意，靠近一點的時候，聽到了他在喊叫著我的名字。這次來的時候，我給他帶了禮物。一個卡通的小物件，這是我在其他城市旅行的時候買的，正好拿來送給他。

下車之後，我向他招手。喊著他的名字。他躺在了草地上，眉眼低垂，我坐在他的旁邊，看了他一眼對他說：“文楓。我送你一個禮物。”來的時候，我拿到了一個小店裡，叫裡麵的工作人員幫我把禮物包裝起來。彩色的禮盒，上麵綁了兩根彩色的絲帶，充滿了神秘感，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把禮盒在了他的眼前晃了兩下。他看了一眼，笑著對我說：“謝謝。”我把禮盒放在他的旁邊，他好像知道了我接下去要說什麼，他坐了起來看著我對我說：“你是不是來找我學騎馬的。”我一邊對他笑一邊點頭。然後對他說：“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教我啊。”他輕輕的笑了笑，對我說：“明天下午你來我家找我。”我點頭表示回應。太陽這個時候掛在了半山腰上，照在身上的時候很暖和。地上的影子變得很長，羊群在雜亂的叫著。春風吹過來的時候，還是比較寒冷的。我對他說，他做的餅乾超級好吃，還想吃他做的餅乾。他背著我把我送給他的禮物拆了。我很生氣。對他說了一些生氣的話，他倒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放在手上，然後對我說：“正好，我的手機缺一個這樣的小物件。”我故意裝作不理他的樣子，他過來安慰我，我開心的笑了笑，猛一回頭的時候，正好對著他的臉，我感覺到了他均勻的呼吸聲，也聽到了節奏很快的心跳聲。隻是這種心跳聲不知道是我的心跳聲還是他的心跳聲。他的臉變得很紅，我的臉也變得很紅。我把他推開了，然後咋咋呼呼的對他說：“文楓。說了讓你回家再打開看，你怎麼就是不聽呢。”他背了過去什麼也沒有說，偷偷的笑了笑。我突然感覺很不好意思，背對著他就走了。我走了一段距離他在空氣中對我喊：“你這就回去啦！”我在空氣中對他招手，然後說“明天見。”回到酒店之後我的臉還是紅紅的。用清水給自己洗臉，一遍又一遍。去文楓家裡的時候，他正在吃早飯，飯桌上放了一些食物。饅頭，包子之類的。看到我進去之後，他表現的很慌亂。他把口裡的食物嚼的很乾淨。然後問我有沒有吃早飯。我對他說。我已經吃過了。我叫他不要慌忙，吃飯的時候慢一點。他在看一些電視節目，最近新出的電視劇。看樣子是諜戰片。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臉上有一些皺紋。我對諜戰片沒有多大的興趣，坐在他的旁邊陪著他一起看。他昨天說他今天一整天都不會放羊，教我騎馬。大概過了十分鐘的樣子，他的早餐就吃完了。開始洗碗和收拾廚房。忙碌的背影，眼神交接的時候，對我微笑。我把頭轉過來，假裝沒有看見他。他輕笑。把碗洗好了之後，拿出一小盤餅乾放在了小桌子上，對我說：“昨天晚上放羊回來，我親自做的。你嘗嘗和上次的味道一樣不一樣。”

我吃了一塊，笑著對他點頭。他高興的笑了笑。廚房收拾乾淨之後，他就叫我出來。我把電視機關了，跟在他的後麵。來到了馬廄，一匹黑色的馬，漆黑的眼睛像墨水一樣。順滑的鬃毛。看樣子不是那麼溫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駕馭的了。他把馬牽了出來，往草原的方向走去，我跟在他的後麵。他上馬然後開始騎馬，他騎著馬在我的身邊轉了一圈，把一隻手伸給了我。我被他拉上了馬。我坐在他的後麵，拉著他的衣服，他叫我抱緊他，他說。風很大，馬的性子比較烈怕我摔下來。我抱著他的腰，他帶我在草原上跑了兩圈。他喊著地域性非常強烈的口號，我聽不太懂。空氣中的風真的很大，我的頭發變得很淩亂。空氣中的風不僅很大而且還很寒冷。我的臉上凍的通紅，幸好戴了帽子，不然耳朵也要凍的通紅。寒冷並沒有削減我對騎馬的興趣，反而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試一試。轉了幾圈之後，我們停了下來，牽著馬走了一段距離，他給我講一些騎馬要注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