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會 意外相遇,提心吊膽(1 / 2)

妖靈 金子靈 5085 字 9個月前

“這就是皇宮?真氣派。”

西橋站在圍牆之外,紅門緊閉。兩個侍衛穿著盔甲站在兩旁。道路上寬廣,穿梭著很多人。

“西橋,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把你安全帶回了皇宮。我走了也有兩年,這兩年變化真大。就連我姐樊蜜蓮都找到了心上人,她剛剛故意躲著我,還以為我看不出來。”

樊曉釧向守衛出示了銀令牌,一會兒之後,紅門緩緩打開了,裡麵很大一塊空曠地。

深處是宏偉的宮殿。紅色的建築。

樊曉釧:“進去,西橋。你到家了。”

“好像有點印象,很不真實。像夢一樣。你看這些侍衛,都是電視劇裡才會出現的人。”

樊曉釧輕笑,斜了一眼便說:“西橋,很快你就會適應的。”

“還是想回去,不是誰都喜歡這個地方,你看這高高的圍牆,好像能把人圍在裡麵一輩子。這太可怕了,我不乾。”

樊曉釧心想:“西橋,你想回去,這怎麼可能?我帶你來就不可能再讓你回去。趁著你靈力微弱,還是把該忘的都忘了吧。”

樊曉釧對西橋施法術,她一下子就昏迷了,再次醒來,人間的記憶已經忘的一乾二淨。

樊曉釧帶著西橋往青雲殿的方向走。入雲樓的晚上掛滿了紅燈籠,很氣派 。樊蜜蓮臉上紅紅的。醉醺醺的狀態。

手上拿著半瓶桃花釀,踉踉蹌蹌的來到窗邊,空中掛著明亮的月亮。地板上留下了樊蜜蓮長長的身影。

樊蜜蓮:盛羽~,來再喝一杯。今日我們不醉不休。

坐在桌旁的盛羽已經趴下了,聽到聲音之後驟起,大喊一聲:“明日,我就去樊家。我去樊家……提親。”

樊蜜蓮看了一眼盛羽,然後笑了笑。

“這七公主到底去哪裡了?”樊蜜蓮對著一輪皓月發呆。

青雲殿點了幾盞燭光,地板上搖曳著女皇的身影。樊曉釧站在門外,一會兒之後,木門打開了,出來的是女皇的近侍。

近侍看了一眼趴在樊曉釧肩上的西橋然後對樊曉釧說:“進來吧。”

女皇站在桌旁,一身黑色的長衫,上麵繡著暉族的圖騰,昔陽。

女皇看了一圈兩旁的侍人,他們福了福就離開了。

樊曉釧: “女皇,西橋。我帶回來了。”

女皇看了一眼西橋的原形,又在腦門探了探西橋的靈力,心想:“西橋的靈力怎麼缺失了這麼多,靈力在人間缺失,這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遭殃。”

這樊曉釧怎麼把西橋在人間的記憶全封住了,不過這樣也好,西橋以後會安分很多。

一片繁密的樹林裡,無數個黑影亂竄,這些黑影吸取山間靈氣,慢慢長大,過不了數月,他們就會化成魘鬼入夢,吸人精氣。被它盯住的人,多半會大減壽命。

一身青衫的王玥在林中穿梭,收集這些黑影,他手裡拿著一個散發著金光的小錦囊,裡麵的黑影不安分的亂動。

這些年這些黑影越來越多,怎麼回事。

女皇掌心放在西橋的腦門,一些靈力慢慢進入她的體內,一會兒之後,西橋就化成了人形。

我真的變回來了。手,腳,眼睛。都在。我要看看我有沒有長變樣。

西橋打量四周,一直沒有看到鏡子。

“我心化我物。”一隻銅鏡就在西橋的手上顯現。

“這就是我的樣貌嗎?”西橋會心一笑。

樊曉釧含笑說:“還記得你五百歲生日的時候,女皇送給你一條翡翠項鏈,你笑的也是這樣開心。”

“那時候我比現在還要開心,那翡翠是南笙國送來的貢品,罕見的很,母親差人做了項鏈,在我五百歲生日的時候送給了我,那條項鏈世上隻有一件。”西橋應。

“她去了一趟人間,看上去比雲彩還要年長一點,還好樊曉釧把她及時帶回來了。”女皇高興的對樊曉釧說:“曉釧,把西橋帶回來了,是大功,應該賞。”

樊曉釧恭敬的說:“臣自幼與七公主相識,把她帶回來是臣分內的事,豈敢邀功。”

女皇:一碼事歸一碼事。

樊曉釧斜了西橋一眼,便對女皇說:“臣自幼與七公主感情較好。能否……”

西橋作揖道:“我與樊曉釧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陛下。樊曉釧是暉族的將軍,有宏圖大誌,而我,隻想潛心修煉,希望能夠精進修為。”

西橋去了一趟人間,也不是沒有好處。看來知道修行了。這已經很不錯了。

女皇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樊曉釧然後說: “樊曉釧這次有功該賞。來人,封樊曉釧昇虎將軍。”

門外:“是,陛下。”

樊曉釧臉色通紅,小聲說:“多謝陛下。”

晚上的天空很好看,樊曉釧坐在馬車上。臉上寫滿惆悵。

“少爺,你怎麼了,看起來很不開心。”車夫魂石關心著問。

樊曉釧看了一眼魂石便說:“去入雲樓。”

魂石:好。

入雲樓燈火通明,房梁上掛滿了紅燈籠,看起來很好看。

樊曉釧的馬車停在了入雲樓的門口,站在窗前的樊蜜蓮看到從馬車出來的樊曉釧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真是陰魂不散,他怎麼知道我在入雲樓,這小子該不會是奉命來抓我的吧。暈暈乎乎的腦袋,這個時候倒是無比的清醒。

看到樊曉釧站在門口,若有似無的往高空看,樊蜜蓮一個靈巧的後退,心想:“他應該沒有看見我吧,沒有看見,應該沒有看見。”

看到盛羽在桌上昏睡過去了,輕聲說:“你倒是睡的自在。”

樊曉釧直接來到了常去的包間,他可是入雲樓的常客,無論心情好壞,他都會來這入雲樓一趟。他和樊蜜蓮一樣酷愛這裡的脆鴨。果真是親兄妹,連口味都驚人的相似。

樊曉釧挑了幾個菜板子放在桌上的籃子裡。就對外麵喊:“可以進來了。”

車夫魂石在入雲樓的外麵守著馬車,一臉茫然的看著街道上來往的行人,偶爾打個哈欠。揉了揉睡眼,看起來又精神了不少。

我明明把她的記憶封起來了,她怎麼對我還是視而不見?難道她真的對我一絲情感都沒有?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