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曉釧一看到唐鈺生直接哭著喊。“榮叔。榮叔。”
樊曉釧一邊喊著一邊彎下身子去擁抱昏迷的不省人事的唐鈺生。
一會兒之後兩行傷心的淚水掛在了樊曉釧的臉上。
“曉釧。他不是你榮叔。他是個凡人。”樊亦清醒的對著哭哭啼啼的樊曉釧說。
暉族的人怎麼可能和人類有任何的瓜葛。樊曉釧根本聽不進樊亦的勸說。
“老爺。這是人類,我們要不要告訴女皇。”和樊亦一樣清醒的王明說。
樊曉釧急了,他說。“不許將榮叔送去女皇那裡。我不管他是不是人類。他隻能待在我們樊家。誰也不能把他帶走。”
王明:“還是應該把唐鈺生送去女皇那裡。畢竟誰的家裡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要是老爺私自窩藏凡人,始終是一個潛在的隱患。更何況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被有心之人抓住了把柄這個是後患無窮的事情”。
王明重複著對樊亦說。“老爺。唐先生是個人類,窩藏人類後患無窮。”
樊曉釧滿臉淚水的對樊亦說。“爹。還記得我那三百歲生日嗎?當時榮叔為了給我過三百歲生日,一個人隻身去往危險的邊疆給我買來了岩茶。爹。後來聽榮叔的隨從說。當時榮叔差點為我丟了性命啊。”
淑儀對樊曉釧說。“曉釧。不要這樣對你爹說話。”
王明:“老爺。我們把唐先生交給女皇處理吧。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
正在樊亦左右為難的時候,楊醫生帶著他的醫療箱就來了。楊醫生進來的時候察覺到了氛圍不對勁。
“唐鈺生的凡人身份暴露了。”楊醫生心想。
淑儀:“是不是要把唐先生交給女皇處理,老爺自有答案。楊醫生來了。先救唐先生的性命要緊。”
楊醫生向著唐鈺生的床邊走來,樊曉釧起身站在一旁。
楊醫生給唐鈺生切脈,唐鈺生的脈象虛弱。
“唐鈺生的情況很不好。”楊醫生心想,臉上也出現了憂慮的表情。
“唐先生。怎麼樣了。”樊亦迫不及待的問。
“唐先生的情況很不好。想必你們也看出來了。唐先生不是我們暉族的人,他是個凡人。從古至今,我們暉族隻看到了唐先生一個凡人。唐先生可能是不適應我們暉族的氣候,生病了。暉族的夏天對唐先生來說可能太熱了。溫度一升高,唐先生就感覺自己在火上烤。”楊醫生說。
“楊醫生。我們怎麼樣才能救唐先生啊。”淑儀問。
“楊醫生。一定要把榮叔救活啊。”樊曉釧擔心的說。
“要救唐先生也不是沒有辦法。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的給唐先生降溫。”楊醫生說。
“降溫。降溫應該用冰塊啊。老爺。”王明聽楊醫生說要給唐鈺生降溫,就想到了冰塊能降溫。
“可是這是夏天。夏天哪裡來的冰塊。”樊曉釧擔憂的回複王明。
“少爺。我們有冰窖。你從來不管樊家的大小事。不知道很正常。”王明對樊曉釧說。
“現在就可以將唐先生送去冰窖裡避暑。但是冰窖裡的溫度又很低,所以唐先生進去的時候要多穿點。在冰窖裡,儘量不要待太久。”楊醫生說。
“王明。快找幾個人來把唐先生抬去冰窖避暑。”樊亦說。
上午的時候,樊蜜蓮跟著殤出去了。她聽下人說府裡來了一位貴客。不過一直都是聽說,從來都沒有親眼見過。
她一直很好奇,聽下人說,這位貴客長的和樊榮戰士一模一樣,有些人大膽的猜測那人就是樊亦。
走在園子裡的樊蜜蓮一把拉住了下人的手臂,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們在說誰啊,榮叔不是在兩千年前就戰死沙場了嗎?”
那小廝看到是大小姐,神情突然慌張了起來,作揖說道:“大小姐,我們也是聽說的。府上住了一位白衣人,長的和樊亦戰士神似。就住在老爺的朋友苑。”
“長的和榮叔十分相像的白衣人。”
樊蜜蓮對身後的殤說:“殤,你聽過這件事情嗎?”
殤點頭應著。
好家夥,這麼大的事情,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不行,我得去看看。
樊蜜蓮氣的甩著粉袖對殤說:“殤,我們去老爺的朋友苑。”
長的和榮叔長的像的人,多多少少也是長輩,這樣空手去是不是不太好。對了,榮叔之前最喜歡的就是碧玉茶莊碧螺春。
樊蜜蓮笑著對殤說:“殤,我們去碧玉山莊買點碧螺春,明天上午我們再去父親的朋友苑見見那個和榮叔長的相像的人。”
殤點頭應著。
樊蜜蓮雖是樊家人,從小修煉靈術。已經有很不錯的內力。殤拉著樊蜜蓮的衣角,下一秒,樊蜜蓮和殤就出現在了碧玉山莊的門口。
碧玉山莊的門口放著幾輛馬車。馬車前坐著穿暗色衣服的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