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離娛樂圈最近的一次,抱著能見到我偶像的希望來的。看來隻能失望。沒過多久,桌上就擺滿了食物,美味佳肴,應有儘有。空氣中傳來一陣一陣音樂的聲音,小提琴手和大提琴手拉出美妙的旋律,一邊吃飯一邊感覺到心情愉悅。空氣中突然之間變得很喧鬨,各種交談的聲音混織在一起,空氣中變得混沌,我們能夠聽的很清楚的隻有坐在我們這一桌的人的聲音。坐在我們這一桌的人有幾個人之間彼此熟悉。從他們攀談的語氣和輕鬆自由的狀態,我們就能夠確定。新娘新郎遊走在幾個桌子之間敬酒,寒暄一下,笑意滿臉,紅色的酒□□體滑進了肚子裡。新郎新娘敬酒敬的都是一些對他們來說重要的人,親人,朋友。想我們這種合作夥伴之類的一般朋友在他們舉著酒杯麵向大眾說的一句話中籠統概括了。尚裴和梁鶯蕊走到台子上,把酒杯舉在前方的空氣中,對著麥克風說了一句:“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和梁鶯蕊的婚禮,這杯酒我乾了,你們隨意。”酒杯裡麵裝滿了紅色的液體,他一飲而儘。台下的賓客,舉起酒杯附和,跟尚裴情感比較深厚的,找到尚裴的視線之後,也和尚裴一樣,一飲而儘。
像我們這樣和尚裴不是太熟的,就隻能喝一小口意思意思一下。我們桌上的人都不太認識,感覺寒暄一下都比較尷尬,各自吃各自的,不小心對視了一下之後就微笑麵對。散場的時候是下午三點鐘的樣子,我和尤可吃完酒席就回去了。下午的陽光是金黃色的,照在皮膚上感覺到溫暖。在回去的路上尤可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我聽到了之後就覺得很高興,以至於我大言不慚的對他說:“晚上回家,我給你做飯。”他聽了之後,是一副感到恐懼的樣子。然後小心翼翼的對我說:“不是我不同意你給我做飯,主要是為了安全著想。”我聽了之後本能的感覺到不開心。雖然我也知道我的廚藝有點很奇怪,但是被當麵說出來之後還是很難受。川流不息的街道上,車笛陣陣。尤可帶我來到了他的家裡,一個比較偏遠的小區。裡麵的綠化還是不錯,碧綠的樹葉,樹底下一大片陰涼處。住在裡麵的人很多,有的悠閒的在小區閒逛,過著閒暇的慢生活。有的人手裡拿著某家超市的購物袋,裡麵裝了幾種菜品。一直往前走。車子停在了一家建築的下麵,尤可走在前麵,我走在後麵。這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帶我去哪,我感到有一些好奇,就問他:“尤可,你帶我去哪裡?”他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牽著我的手,對我笑了笑,然後說:“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給你一個驚喜。”我對他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些什麼。跟著他進入電梯,他按了三樓,電梯直上。密閉的空間,感覺到悶熱。很快就到了三樓,電梯門打開,一個朱紅色的木門出現在了眼前。旁邊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旁邊住著幾戶人家,門口放著鞋架子,上麵擺放了很多鞋,淩亂的鋪在地上,遠處看去像一個垃圾堆。尤可敲響了電梯門口的朱紅色的門,門上貼著一個福字的紅色貼紙和一副對聯。橫幅是闔家喜慶。上聯和下聯的字數相同,看的出來是去年過年的時候貼上去的。開門的是個老年的女人,穿著老人的一副,紅色的喜慶花紋。消瘦,戴了一副金絲框的眼鏡。一頭烏黑亮麗的黑發之中參雜著幾縷白發。看到尤可之後感到很欣喜,對著尤可歡喜的說:“兒子,你怎麼有空過來。”尤可笑著對她說:“媽。你不開門我怎麼進去啊。”阿姨看到了我之後就對我笑了笑。打開門讓我們進去,尤可給我拿了一雙拖鞋給我換上。尤可的媽媽對空氣中大聲的說:“老頭,兒子來啦。”尤可的爸爸從書房裡出來,看到了尤可之後表現的欣喜。尤可對他說:“爸。”,尤可看了一下他的媽媽然後喊道:“媽。”然後對著他們兩個介紹我說:“她叫史文君。是我的女朋友。”他們二老連連說:“歡迎歡迎。”我對著他們打招呼,因為是突然來的,也沒有買禮物送給他們。感覺還挺不好意思的。阿姨熱情的跑過來跟我拉家常,說的都是尤可小時候的事情。說著說著她就開心的笑了,看來那些回憶都挺美好。
尤可在書房跟他的爸爸交談。晚飯在他們家吃的,尤可的媽媽下廚,我在旁邊幫忙。她一邊做飯一邊問我家裡的狀況。我如實相告,她也還算滿意。她對我說。這是尤可第一次帶女孩子回家。她說。他對我很重視。我偷偷的笑了,內心很高興。尤可媽媽的廚藝很不錯。他的爸爸一直叫我多吃一點,和藹可親的樣子。我對他禮貌的說謝謝。尤可的媽媽熱情的往我身前的碗裡夾菜,我笑著給她夾一些菜。她對我笑了笑。我們之間相處的很愉快,吃完晚飯之後,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家庭劇。生活中的明爭暗鬥,雞毛蒜皮的事情擾亂人心,語言激烈,仿佛下一秒兩個人就要打起來。我和尤可的媽媽麵麵相覷,然後尷尬的笑了笑。尤可和他的爸爸在下棋,看起來很投入。也不知道誰贏了也不知道誰輸了。回去的時候大概是九點鐘的樣子。跟他們說了再見。在路上的時候,我埋怨尤可,為什麼來他家也不跟我說一聲。他說這就是給我的驚喜。他順杆往上爬,厚著臉皮問我什麼時候帶他去見我的父母。我笑了笑然後對他:“你想得美。”他笑了笑說:“你還有彆人。”我沉默著不說話。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我們開始洗澡,然後睡覺。空氣中的溫度很適宜,很快的就進入了睡眠。國慶假期過完了我就回到了北京,這個時候的北京晚上的時候還是有點冷。穿著厚一點的外套。周一的時候,按時起床,然後去工作。那天晚上,尤可經過了那家酒吧,忍不住的進去看了看。裡麵的裝修風格還是和之前一樣,見過兩次麵的工作人員,見到尤可進去之後,問他是不是要喝櫻花。台上的駐唱歌手還是漫綿,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旋律。肚子微微隆起,臉上的妝容豔麗。尤可看到了他隆起的肚子,瞬間就嚇的逃了出去。臉上是驚恐的表情,一直不太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一邊搖頭一邊對著自己說:“不可能。不可能。”工作人員把櫻花做好之後就找不到人。左顧右盼,還是沒有看到尤可,隻好將飲品拿回了吧台。“尤可。站住。”柳漫綿在尤可的背後叫住了尤可。尤可站在原地,但是不敢回頭。漫綿的臉上掛滿了淚水然後對尤可說:“尤可。我懷孕了。你的孩子。”尤可聽不下去了,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漫綿生氣的對空氣中說:“尤可。你最好不要後悔。”漫綿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雖然不算太明顯,肚子也微微隆了起來。
尤可聽到漫綿的聲音之後,真的就走了,頭也沒有回一下。漫綿在酒吧唱歌的唯一動力就是能見到尤可。她想要把這個對她來說的好消息告訴他。但是今天看到尤可的反應,好像這個好消息隻是她一個人的好消息。她的心一下就破碎了,絕望的眼神,臉上掛著淚水。感覺到無力。沒有再來這個酒吧唱過歌。一直待在家裡養胎,尤可一個星期變得渾渾噩噩,總是飲酒度日。看起來眼睛變得紅腫,每天都在那個酒吧裡昏睡到天明。誰的電話也不接,我給他打了很多個電話。想告訴他一個好消息。我已經找到了一個比較好的時機帶他去見我的父母,我的父母也同意了。一直很想把這個消息跟他分享,他的電話一直沒有打通。沒辦法見我父母的計劃隻好作廢。尤可醒來了就問裡麵穿著黑色衣服的工作人員,漫綿怎麼昨天晚上沒有回來。裡麵的工作人員驚慌著回答他說:“我不知道。”他二話不說就把裡麵的工作人員暴揍一頓。其他的顧客,站起來圍觀。好多顧客目睹是尤可尋釁滋事。有人過來報警。警察了解情況之後把尤可抓了過去。前來申領尤可的人是漫綿,微微隆起的肚子,看到尤可之後,突然很高興,知道尤可為了自己跟彆人打架更是高興。警察對漫綿說:“看好你老公,不要讓他再出來跟人打架了。”漫綿一邊流眼淚一邊忍不住的笑著回複警察:“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給您添麻煩了。”
警察回應漫綿說:“沒關係。趕緊把他帶走吧。”漫綿攙扶著尤可起來,然後小聲地問他:“尤可。你要摸摸我肚子裡的孩子嗎?”尤可笑了笑,然後摸了摸漫綿的肚子。他們兩個在一起了,第二天的早上尤可和漫綿就去民政局領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