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嚇的不敢往前走,好在那些養狗的人家都是大戶,狗拴在院子裡當寵物玩,或者是向村子裡的農民彰顯他們家是富貴人家,家裡還有餘糧將狗養的又肥又壯。他們一開始被狗嚇破了膽,後來發現聲音是從封閉的院子裡傳來的,就知道這聲音是紙老虎,他們也就不怎麼害怕了。他們站在一戶人家的門口,兩個人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就開始敲農民伯伯的家門了。
開門的是一個老人,男性。惺忪著睡眼。開門之後用當地方言問這兩個年輕人乾什麼,他們用古語和老人家交流。老人家穿著現代的衣服。褲衩和短袖上衣。客廳裡開著泛黃的燈光。衣服在燈光的照射下,看起來有很多褶皺,上麵的顏色變得淺黃。老人家用方言對他們兩個說:“你們兩個大半夜不睡覺敲我家的門乾什麼。”他們聽不懂老人家說話的意思。他們兩個用古語對大爺說了一通聽不懂的話。臉上掛著可愛的笑臉。他們說話的大致意思是:“老人家。我兩想在你家睡一晚。”另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沒有說話的站在說話的穿著黑色的人的旁邊的人,微笑著點點頭。老人家也聽不懂他們說話的意思。就懶得搭理他們兩個,給了他們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之後就關燈去睡覺了。他們被關在門外,很迷惑。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準備用強,突然被另一個給攔住了。他一邊攔住他對木門用強一邊笑著問他:“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他把攥成拳頭的手,從空氣中收了回來對他說:“景成。”
“我叫吳宏。”吳宏對著景成說。屋內的燈光熄滅了,緩慢的腳步聲從屋內傳來。天空之中的星星很明亮,還好這個時候是夏天的晚上。空氣中不冷。滿世界的蛙叫聲,吳宏和景成在老年人的牲口棚的旁邊住了一個晚上,因為那裡墊了一些稻杆。他們兩個睡在稻杆的上麵。牲口棚裡養了一些牲口。豬和雞鴨什麼的。
白晝慢慢侵襲過來,萬事萬物都亮堂堂的呈現在了眼前。有農民走在路上的聲音,緩慢的腳步,鏗鏘有力的擊打著地麵。肩上扛著務農的工具,帶著白色的草帽。小路隱沒在草叢中間,一路走過來,農民伯伯的長褲浸濕了大半截。這時候吳宏和景成兩個人在牲口棚前麵的稻杆上睡的酣暢淋漓。景成的口水把乾稻草染成了暗色,吳宏的頭放在了景成的肚皮上。老人家,男性。搖曳著木門就把門打開了,同時空氣中傳來一陣類似嗩呐般的長音。老人家穿戴整齊,拿好了家夥什,帶著白色的草帽。準備趁著早上涼快下地去乾一些農活。他沒有注意到吳宏和景成躺在他家牲口棚前麵的草垛上酣暢淋漓的睡覺,他也沒有注意到吳宏和景成兩個人發出的震天響的呼嚕聲。他一邊向著漫漫的田埂走去一邊興高采烈的哼著當地的小曲。一會兒之後,老年人,女性。拿著沉積多日的剩飯和剩菜過來喂牲口吃食的時候,才發現她家的牲口棚前麵的稻杆上睡著穿著兩身黑色古裝的年輕人。地上放著兩把寶劍,這兩把寶劍昨天在夜裡,老年人,男性,給他們兩個開門之後,都沒有看到。可能這兩把寶劍昨天晚上不小心就放在了暗處。
老人家,女性。看到吳宏和景成睡在了她家牲口棚的前麵,誤以為他們兩個是偷雞賊,至於為什麼偷雞賊會在她家牲口棚的前麵過夜,老太太沒有多想。她覺得隻要是和她家的牲口靠的比較近的外人,都有偷她牲口的嫌疑。她靜悄悄的去旁邊捆好的柴火堆裡拿出一跟粗壯一點的木棍。靜悄悄的走到吳宏和景成兩個人的前麵,揮舞著粗壯的木棍,沉重的打在了吳宏和景成的身上。吳宏和景成兩個人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表情,景成看到了老太太再次揮舞在空氣中的木棍,靈敏的抽身走掉了,棍子落在了吳宏的身上。吳宏嗷嗷嗷的叫著,老太太一邊揮舞著木棍一邊用方言喊著“偷雞賊,看我不打死你。”她喊了很多遍,吳宏和景成聽不懂。吳宏坐了起來,然後跑走了。他們去問老人家為什麼要打他們,老人揮著木棍要往他們身上砸,沒辦法隻能遠離老人家。她跑過去追趕他們兩個,他們又覺得委屈又覺得莫名其妙。他們兩個離開了這家院子,在村莊的小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熱心的村民來問他們到這個地方來乾嘛來的。他們說著他聽不懂的話。他們之間的交流出現了障礙。他們索性就不交流了,吳宏和景成兩個人找了一個樹蔭下,爬到樹上摘了一些樹脂,鋪在地上睡了起來。上午和下午還好,樹地下都有陰涼的地方,中午的時候,他們兩個真的待不住了。跑到人家院子的棚裡待著了。這個時候正是每家每戶吃午飯的時候,食物的香味飄蕩在了村莊的上空,他們兩個饑腸轆轆。眼睛巴巴的看著人家在吃飯,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坐在人家飯桌旁邊的椅子上,沒皮沒臉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