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不時的品嘗著他手裡的卡布奇諾。劉快把吳天地的電腦拿走了之後,他就不知道要乾什麼了。去茶水間衝了一杯焦糖奶茶,裡麵放了布丁和紅豆,坐在德康的旁邊跟著他一起看電視。電視機裡的畫麵是一些新聞。火山之類的自然災害。也有一些人文景觀,曆史的遺留,美輪美奐的人工雕飾品。可以看的出來,雕刻它的人花了很多的精力和時間,價值不菲。
“遊戲你玩到第幾關了?”德康關心的問吳天地,吳天地眉頭緊鎖,一直搖頭沒有說話。看樣子是不太樂觀。
“上次我們的計劃好像失敗了,他們一個都沒有回來。”德康想到了上一次炸酒店的計劃。就跟吳天地說了一嘴。
“嗯。失敗了。被喬鷹給破壞了,他在兩個人身上做了標記,想要找我們的位置。還好我提前預防了。不管這次的事情成功不成功,他們一個都回不來。”吳天地平靜的對德康說。臉上雲淡風輕。好像這些鮮活的生命對他來說什麼都不算似的。德康倒是臉上出現了悲傷的神情,喝了一口手上的卡布奇諾之後,這種悲傷的神情也就消失不見了。
“下一次行動什麼時候開始,要我親次去嗎?”德康問吳天地。把手裡的卡布奇諾放到身前低矮的茶幾上。白色瓷杯裡麵的液體已經被他喝乾淨了。
“最近沒有計劃。我把那遊戲打通關了再說。你和兄弟們愛乾嘛就去乾嘛。”吳天地對著德康說。
早上,空氣中很熱鬨。外麵各種生活的聲音傳進屋內,喬鷹身穿一身黑色的西服,站在長身鏡的前麵係領帶。暗色係的領帶,他打領帶的動作嫻熟,今天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約在春麗餐廳,時間是上午十點半。 開始吃早飯,一顆白水煮蛋,一碗熱氣騰騰的米粥,炒了兩個青菜。九點半的時候出門。街道上的行人很多,這個時候,正好是早高峰的,車輛也很多。車子停在原地很久都沒有向前移動,車笛的聲音很大,穿著工作服的交警忙碌的指揮工作。到達春麗餐廳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很難相信,不到二十公裡的路程,在早高峰的時候,卻要開將近兩個小時的車。本來喬鷹覺的自己會早到半個小時,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早開車出來,沒經曆過早高峰。遲到其實也算是正常。到達了約定好的座位,他過來的時候桌子上空蕩蕩的,看樣子遲到的不是喬鷹一個人。在桌子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餐廳這個時候的人還比較多,訂的是包間,聽到外麵亂哄哄的聲音。穿著黑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拿過來了一些茶水。她問喬鷹要不要點餐。喬鷹說。他在等人,現在不需要點餐。一會兒之後,工作人員就出去了。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喬鷹等的這個人才出現。穿著灰色大衣,裡麵是白色的襯衫。黑色的寬鬆褲子,白色的球鞋。
“你怎麼才來啊,我等了你將近一個小時。”喬鷹有點埋怨的對他說。他把身上的大衣脫了放在椅背上,對著喬鷹笑了笑然後說:“路上堵車,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