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最初的時候 為什麼要叫……(2 / 2)

保齡侯第二天就以巡視柱州的名義到了賈家人服勞役的地方。

那工頭並不知薛王假史四家之間的淵源,所以當保齡侯開口索要幾個能識字的人,便將賈家的幾個男人交了出去。

雖然依舊不得自由,不得離開柱州,但是有保齡侯這個總督罩著,王連再也不必辛苦勞作了。

保齡侯見賈赦與賈政兩個舅表兄不過幾天功夫就瘦脫了相,不由兔死狐悲,哀從中來。若非當日賈璉及時相救,他就成了叛國通敵的罪人,一樣要受這樣的罪。

王連關係南邊的戰況,又問保齡侯:“不知侯爺有沒有收到朝廷的邸報,南海的戰況如何?”

保齡侯捋須道:“我正要與表兄們與賢侄談此事。北靜王主動請纓去了戰場,如今已經大捷大勝,不日就能班師回朝了。”

賈政一生的仕途就是栽在了南海,此時也激動不已,大手在桌上一拍,笑道:“太好了!”

“隻是陛下說北靜王勞苦功高,已經是王爵之尊,再晉一步也不行了,就賞賜了黃金百裡,如意一對,彆的就沒有了。”

大家聽了這話都紛紛沉默了。

功高震主,北靜王的處境十分危險了。

因柱州在西北邊陲,有許多外族人從此過境到他國,保齡侯為了避嫌也不宜在柱州久留,與賈家人吃了一頓飯,就準備回去了。

走在路上,保齡侯看到這附近的莊稼長勢喜人,不由蹲下來,捧了一抔土仔細看了看,疑惑道:“此地不是戈壁沙漠就是鹽堿地,哪來這麼肥沃的泥土呢?”

王連指著遠處碩大的招牌,笑道:“您往那看!”

保齡侯簡單了解了一下化糞廠的情況,又想到了兒媳王熙鳳提到的滴灌技術。如此想來這樣使土地增肥,讓莊稼增收的方法真的值得全境推廣。

如今九州大地,不少地方都招了洪旱蝗災,百姓流離失所,餓殍遍地。若能將這些保苗的法子應用到其他地方,那賈家人就可以將功折罪了。

隻是當保齡侯將滴灌技術和化糞設備寫進奏章的時候,被皇帝駁斥了一番。

保齡侯鬱忿難言。

後來邸報上寫北靜王忤逆聖顏,被罷官奪爵了,陸續又用四王八公的家族被這樣那樣的罪責擼掉了爵位,沒收了家產。

近乎半數王公子弟都成了柱州的勞工,又因為到處災害,皇帝下了罪己詔也沒能讓該下雨的地方下雨,該晴的地方晴。

於是有一股洶湧的力量在民間蓬勃發展,他們打著永立賢王的名號,揭竿而起,衝向那搖搖欲墜的皇城。

正值亂世,人心思動。沒過多久,北靜王打到柱州的消息就傳來了。

等北靜王與保齡侯把酒言歡的時候,就證實了西北歸附了新主。

王連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反也得反了,隻好跟著北靜王走了。

“等我回來,好好保重自己,種田太累的話就去找鳳姐玩。”王連抱著鄧木久久不遠放開,直到隊伍的尾巴快看不見的時候。

他才調轉馬頭,揚鞭而去。

鄧木望著那風中招展的猩紅鬥篷,心情就像那空中的雲,時而高飛,時而低垂,沒有個安定的時候。

打仗不是三五月的事,鄧木迫使自己全勤投入到環保事業中去。除了改良土質,建設節水設施外,她還重開了廢品站和廢品加工廠。將自己變得忙碌起來,才不會陷入相思的憂愁中去。

因為北靜王從西北打到東南,鄧木的環保事業也從西北開到了東南,生意越做越大,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產業了。

賈家人雖然減免了勞動,當是由於適應不了氣候和食物,多有得病死的。到最後就剩下賈政一個還活著。

等到北靜王登基為帝後,元春也成為了一國之母,探春嫁給了有從龍之功的年輕勳貴。賈政也就成了國丈榮養在府中。

王連因為屢建戰功被封為了新的榮國公,世襲罔替,千秋百代。

鄧木的馬車才行到路口,變為一群身披紅綢的甲士團團圍住,那些人齊聲喊著:“嫂子好!”

王連從人群中緩緩踱步過來,長臂一伸便將鄧木抱在懷裡,在她耳畔說:“我跟陛下請了婚旨,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妻了。”

她看四周都是人,極其不好意思,掙紮著要從他懷裡起來。結果兩人腿絆著腿,一下子摔到了地下……

當鄧木捂著額頭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一切景象都變了,她又回到了競標會現場!

她還沒站穩就被王連抱在了懷裡,就聽到他說:“趁著民政局還沒下班,咱們趕緊去把證給扯了!”

鎂光燈一閃,鄧木還在雲裡霧裡,心中仿佛還在反複確認,此事是真是幻。

直到火紅的本子握到了手裡,她才有了實感。

王連迫不及待地吻了她,笑道:“你好呀,我的媳婦。”

鄧木這才想起來,大叫:“王連你還我三十億!”

“你中了標,項目的三十億是你的,我的三十億也是你的了。”王連打開了銀行app,露出一長串數字的存款。

“你快掐我一下,看是不是在做夢!”鄧木幸福得尖叫起來!

王連以一個深吻回答了她……

兩人平躺在床上,床頭櫃上是兩本交疊在一起的結婚證。

鄧木揪住了襯衣的領口,擰開了橘黃的燈,深呼了一口氣,問身邊躍躍欲試的王連:“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叫我五包木?”

王連微微一笑,攬住她的肩道:“我王連,終其一生,要承包我愛的木木,包你幸福、包你快樂、包你健康、包你富有、包你自由,謂之五包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