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保持他們體魄,不受外界影響,斯巴達人吃大鍋飯、穿集體衣,不準商品交換,甚至拒絕一切娛樂活動,連新婚夫妻人倫時間都有嚴格規定,男女平等,都要參加軍事化訓練,並上戰場征服他邦,以此獲得財富和土地。
為保持城崇武風格及政治平衡,斯巴達采用雙王製,世襲終生,以元老院手握司法等權力平衡雙王,再設監察百官會議,監督法律紀案等。
但監察百官機構到後期,則成為城邦中地位最高的部門,類似白英國的稅務局,哪怕小偷偷竊後,也要交足非法活動稅收。】
漢
劉徹看著天幕上現出一塊方形的兵陣,手持圓形盾牌和長矛,前方士卒倒下,後方立即不補上,以使陣型不破。不由皺眉:就這?很先進地用兵陣形?
這方陣行事古之已有,不過...劉徹對天幕所說稅務局倒很有興趣,漢為與民生息,各項賺錢營生並未握在朝廷手裡,因此每年收上的賦稅主要是田地稅及人頭稅,而曾大父又曾下旨定黔首賦稅三十一稅,公父在平七國之亂時,甚至要向長放款商人借高利貸才有錢打仗。
他抬眼迎向天幕,不知...那白英國的稅務法是如何運行?
漢家是否可借鑒?
【元老院為貴族官僚所組成,羅馬複製此製度,用以吸納各部落首領及貴族人員,以此壯大羅馬,而這一製度到羅馬擴散後則玩不轉,成為皇帝附屬,其中詳情暫且不談。
正因斯巴達如此嚴苛的軍事主義下,成了史上第一個人口下降國家,在軍營中大量男男女女成雙成對,人口從高峰期男性約九千人,到春秋秦惠文王伐魏時,斯巴達人僅剩千餘人,後來斯巴達人在羅馬時期淪落到賣藝為生,最終消失在曆史長河。
跟咱們還挺像哈,在當今房貸壓力,卷生卷死的工作壓下,近年生育率直線下降,不想生育隻想養活自己,挺有共同之處】
秦
聽到生育率三字,秦始皇眉頭漸皺,他雖不明‘卷生卷死’是何義,但通篇下他還是能明白天幕所言,人口是國家重要組成,對於成婚,秦有規矩,男行弱冠後,女子身高六尺二寸即可成婚生子,甚至成親須要得見官登記,才算合法合規。
陰陽相合,乃人倫大禮,自古有之,難道後世生活極其困難,又或因戰亂不得生育?
【提起雅典,腦海裡會浮出民主二字,實際上當時雅典各階層並不喜民主這一製度,跟斯巴達民主不同,雅典民主保持了超級特色,即:任何出色的執政官想將雅典帶上更高峰,都會被雅典人民以陶片投票,給予放逐,為何?
因想要將雅典擴大,不可避免地需要更多權力,權力不是憑空生出,而是由他人渡讓,而想讓掌握權力的人讓權?
自古以來都是千難萬難,未來是否變得更好,他們不知,但他們所知的是,既然我已手握權力,為何要去探未知的遙遠呢?未來的我能獲得更多權力嗎?
所以才有了執政官都要所麵臨的問題:你要想變得更好,也要問問我們同不同意。
直到庇西特拉圖出現,才將執政官權力轉為僭主製,成為雅典之光!
無論對民主或是對內權雖無擴張,雅典對於擴張的野心比巴斯達更甚,用他們外交外的話來講便是:“弱者服從強者,這是真理,也是自古以來的規律”
那為何現在西方總是宣傳民主?
因時西方經曆黑暗中世紀,文藝複興的大佬們從這片曆史廢墟裡挑選最符合他們利益的體製,於是希臘民主重見天日。
希臘的“公民”多符合當時的人們要求,人天生平等,但“人”定義卻有壟斷的解釋權,同時人人生而平等,有些人更平等。
希臘的自由神話於是開始塑造起來】
秦
秦始皇俯身將波斯帝國、馬其頓帝國給寫上,又重重寫上民主二字,眼眸盈浮著不解:黔首愚昧,怎會人生而平等?他是天子所化,豈能與他人同等?
他的疑惑亦是曆代各君的不解,民可使之不可由之,天下黔首怎聽得懂聖人言?後世之人未免太過荒謬!
【如果按古時環境來看,生產力的限製,使得中西兩方無論是從最初的共主政治,又或城邦聯盟,到最後各方都會選擇君主製。
君主在位與民眾算是間接同盟關係,在政治清明時,民眾活得能喘口氣,享受幾天太平日子。若由貴族統治,民眾隻會受到更加殘酷的剝削,及永遠打不完的仗。
如西方永遠的白月光羅馬,便是從王政時代進入到共和時代,最後躍入帝國時代,至於為何羅馬在分裂消失後,沒有人再複立羅馬】
明
被各種國家名記暈的朱元璋按了按眉心,將手中毛筆拍到案桌上,攥過聽得津津有味的老四:“來,你給朕記,把西方國度都給記下來”
否則鞋底伺候!
朱棣苦著臉:“讓黃門侍從記便是,何苦折騰他?”
天幕聲音帶著一絲戲謔【自然是死了的白月光才值得永遠紀念啊,複活的羅馬是蚊子血,不值錢的!
即便西方再經曆黑暗中世紀又如何?過得黑暗的又不是貴族,即使黔首農奴想要逃又能逃哪去?隻能生生世世為牛為馬,最後忍無可忍,謀求起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