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當前,解決不必要的麻煩比什麼都重要。”
“對了,那件事情怎麼樣了?彆忘了報告哦,波本。”黑田兵衛的電話進來,先是問了關於昨天剛結束的連環殺/人事件向江戶川柯南提供情報的事情,又關心了一下組織那邊分派給波本的任務。
“明白。”金發青年正色,餘光瞥了一眼波洛咖啡廳內正收拾著食材的榎本梓,管理官那邊也暫時還沒有要掛斷的意思,順口繼續問下去,“還有什麼指示嗎?”
“......”管理官沉默了幾秒,才往下繼續說,“關於組織那邊的事情,非關勿涉。”
“啊......是。”非關勿涉?是讓我不要去管其他人的事情?組織那邊有什麼彆的行動嗎?
還是說是關於軒尼詩的......
說起來,軒尼詩好像沒有告訴過什麼人她回國之後的任務,就算是側擊貝爾摩德也是白搭,那兩個人概是早就串通好了的。
不過行動組和情報組的活動本就不相通,況且那個人可是組織的三把手,是出了名的獨行狼,誰會知道她要乾什麼。
掛斷了電話,金發青年走回了波洛咖啡廳內,榎本梓已經收拾好一切準備營業了。
“安室先生,日一小姐今天不來上班,我們也要加油營業哦!”波洛的前輩服務員打氣道。
安室透汗顏,無奈地點了點頭。
話又說回來,今天早晨醒來也不見那個女偵探的蹤影,估計是又接到了什麼委托跑了吧。
......好歹也跟他說一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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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軒尼詩的私人郵箱傳來了報銷賬單。”伏特加將筆記本電腦搬過來,遞到銀色長發的琴酒麵前看,“一共是消費2300美元,消費項目是在海外時的......”
“哢嚓!”話還沒說完,琴酒手中的紅酒杯杯柄瞬間斷成了兩半,伏特加被嚇了一跳,趕快放下電腦給大哥拿來醫療箱。
“讓貝爾摩德聯係軒尼詩,不是為了催她傳開銷單過來的。”琴酒很快就猜到了罪魁禍首,一邊清理手上被玻璃劃破的傷口,一邊憤憤地說到。
一想到貝爾摩德那張臉,琴酒就狠狠地推開了醫療箱站起身,“走了,伏特加,把報銷單都帶上。”
“啊,來了!”伏特加老老實實地跟上,心想這兩天還是不跟大哥提起貝爾摩德這個名字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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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什麼柯南君又正好在命案現場?”目暮十三似是有些麻木地看向江戶川柯南。小偵探也隻能尷尬地笑笑,眼睛依舊是飄忽不定地觀察著現場的情況。
遺體的第一發現者是死者的女兒,女孩在京都讀大三,母親在她年幼的時候便病逝了,家中父女相依為命。近日是得知了父親沉迷於賭/場,火速向學校請了假返回東京,今天早上六點四十五才從新乾線下車,到家時已經發現父親死亡了。
“目暮警部,死者的死亡時間預計是在今天早晨六時三十分左右,方才我們已經向新乾線的工作人員確認過了,這位小姐的不在場證明確實是成立的。”
淺草靜將手機鎖屏,她被高木涉叫去做協助調查了。
“那麼,可以請問您今天是為什麼來這裡的呢?”搜查一課的刑警手中拿著筆記本,一邊問一邊準備記錄女士說話的重點。
“我是來調查事故公寓的起火緣由的,就在這不遠處。”紫眸女性如實回答。
高木涉手中的筆頓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問:“欸?就是三十番目的那起事件嗎?但是那件爆炸事件對外已經宣布是電氣泄漏的意外事故了,也沒有必要再來特地確認了吧?”
“我是一個隻相信自己眼睛的人,總感覺有點不放心,所以就再到現場來看了看。”淺草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先不提這個,關鍵是眼前的事情吧?這件命案的事情怎麼說?”
“對,想請問您一下您的個人信息以及你今天上午六點三十左右時人在哪裡?”按照慣例,還是問了一下小姐的不在場證明。
“淺草靜,今年二十六歲,我是一名自由職業者。”淺草靜做完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皺著眉,抬頭思考了兩秒,“六點半啊......啊,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我在自己公寓旁邊的便利店買了早餐,收據還在我這裡,不放心的話也可以去店內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