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也是吃驚,沒想到小弟也來了府城。
林楓和趙望倒是沒想到原來對方的孩子就是自家孩子天天掛在嘴上的小弟/老大。
這敢情好啊,兩個孩子認識,在這陌生的學堂還能互相照顧了。
趙越和林遷自然也是開心。
趙越本來還擔心彆人欺負小弟,沒想到小弟跟自己又是一個學堂了。
……
趙希病倒了,她這段時間忙忙碌碌,許是水土不服許是過度操勞。
趙希病倒對於趙家人來說是天大的事。
隻是這病來得不同尋常。
去尋了大夫,隻說是累著了,休息休息就好。
但是趙希躺了幾天,都不見好。
趙希整個人也昏昏沉沉的。
趙福與吳佩蘭實在沒法子,吳佩蘭想起來前幾天遇到了一個巫醫,隻是如今大周朝對於行巫醫巫術之人懲罰很嚴,吳佩蘭都不記得多久沒見過這類人了。
那日吳佩蘭也就是從外麵逛完回來,快到家門口,那巫醫卻神神叨叨蹭上來說自家屋裡有人會需要他。
吳佩蘭被她看得瘮得慌,將其嗬斥走了。
誰知道沒過兩天趙希就生了這怪病。
找了城裡的大夫看了都說沒什麼,可人就是不好。
吳佩蘭看了看趙希,扭頭出去將此事與趙福說了。
趙福也是果斷之人,既然趙希這病大夫治不了,說不得那巫醫就能治,隻是那巫醫也沒有留地址……
正想著鄺雪來了,“伯父,伯母,外麵有人找。”
趙福與吳佩蘭對視一眼,連忙出去。
“人在哪?”那巫醫簡單單三個字,卻是把趙福與吳佩蘭嚇得不輕。
吳佩蘭看了趙福一眼,眼神問道,真的要把這人帶回去麼?
趙福肯定地點了點頭。
趙福連忙上前道:“大師,這邊來。”
那巫醫也不多問,就隨著二人進了院子。
鄺雪在一旁看得疑惑,但是也輪不到自己說什麼,因此隻是跟在一旁。
那巫醫進屋看了趙希一眼,對趙福和吳佩蘭道:“二位先出去吧。”
吳佩蘭想說什麼,被趙福攔住了,點了點頭就走出去了。
吳佩蘭在屋外直歎氣,“怎麼看都不讓看。”
趙福也是眉頭緊鎖,但還是寬慰吳佩蘭道:“她們這些巫醫,一般都是不讓人看的,放心吧,我們在門外看著呢。”
吳佩蘭隻能點點頭,焦急地看著門內。
趙希這幾天一直覺得睡不醒,明明知道自己應該清醒,但是整個人似乎一直在混沌中,往哪裡走景色都不變,全是混沌一片。
甚至她能聽到找些天趙嘉晨以及趙福、吳佩蘭等等他們喚她的聲音。
但就是醒不過來,趙希自己也是急得不行。
今天,趙希依舊在混沌中聽著爹娘似乎找了大夫。
也能聽到大夫說話,比如:“趙希。”
趙希心道:“我聽得到啊,但是我醒不過來啊。”
“趙希,往前走。”趙希聽到那個聲音說。
趙希驚訝,這個大夫似乎與以往那些大夫不同。
試探性地往前走,可是仍舊是一片混沌,趙希不想走了。
那個聲音又來了,“繼續走。”
趙希這回是真驚訝了,她還能知道自己沒有走?
趙希突然感覺到了希望,因此繼續邁步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趙希看到眼前的景色變了。
不再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見到了一個男子,看著眼熟,卻是想不起來。
突然又來了一個女子,那個女子看著更是眼熟。
現在的趙希不能動,她發出聲音那兩人似乎也聽不到。
她看到那個女子與那男子第一次見麵,女子似乎就是看陌生人一樣,那男子倒是被女子吸引,隻是佳人並不搭理她。
她看到那女子回家的第二天就生了病,但是並不如她如今這樣,那女子……似乎第二天醒來變了一個人。
“我穿越了?”趙希聽到那女子如此說。
趙希突然驚醒,這個女子不就是年輕的自己麼?
天?難道這個身體已經被穿過一次了?
趙希看著穿越過來的這個女子很是天真,她後來又見了那男子,那女子若是趙希,那男子自然就是年輕的錢良了。
她見那女子見著錢良,被錢良身上的文人氣質吸引,便不顧流言蜚語與對方私奔,後來趙福與吳佩蘭雖然很生氣但還是在病中給寄去了銀錢。
看著這女子與錢良一起花前月下,婚後倒是過得也愉快。
隻是可憐的趙嘉晨自出生起,就沒有得到過爹娘的關愛。
一直到……
錢良無意中失足落水。
那女子也跳水殉情。
……
趙希看到這裡無語了,所以接下來就是我穿越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