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細聽真言亂我心 風墜站在窗邊,……(1 / 2)

江湖反派 金蘭卿火 8442 字 9個月前

風墜站在窗邊,朝外看去,一襲黑紅相見的束腰衣襯托的他格外迷人,腰間的鈴鐺也是安安靜靜的掛在哪。

他來中原找人,找個曾未見過一麵的人。

來找他此生的歸宿。

可那也僅僅是個囑托。

隻是…………

“好渴,”一道低喃不清的聲音傳來,風墜未轉過身也知曉這聲音是誰發出的。

穀澗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這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令他難受無比。

他想醒卻又醒不過來,他怕自己在中途會說什麼胡話,惹來幾人的疑慮。

隻是他體質特殊,竟是連最無害的迷藥也無法抵抗。

他躺在床上口渴的厲害,隻是隱隱覺著屋內有人,這才出了聲,卻是什麼回應都沒有。

他想自己應該是感覺錯了,便沒在出聲,隻是嘴唇處碰到了一杯盞物體,他緩緩的張開了嘴。

一股清流的茶水便進入了自己的口中,又順著嘴角落下,緩解了他的不安與口渴。

他想睜眼看清楚那人是誰,卻不想一雙手覆在自己的雙眼之上,又是一片黑暗,他看不清了。

不知為何,穀澗又昏睡了過去。

在沉睡之際,他聽到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還有空中飄蕩的殘鈴聲,又是開門的聲音,是誰?他竟想不起來了。

在哪之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沈教主,這是何意?”風墜看著站在麵前的人,眼神陰鬱。

本是深邃陰柔的長相在此時來看竟是有些駭人。

沈淵瞟了一眼這人極差的臉色,竟是笑了出來,他這一笑更是惹得風墜不悅了起來。

沈淵出聲道:“看來風墜教主當真是對你那未見過麵的娘子上心。”

風墜聽出了這話中的嘲笑之意,正要轉身就走時,卻不想沈淵又說話了。

“神秀山莊,風墜教主要找的人在神秀山莊,”沈淵這回倒是轉過身與風墜對視道。

風墜停住了那跨出一步的腳來,說道:“什麼條件?”

夜空本就寂靜,此時更是安靜的可怕,兩人雖未說話,但此刻卻是無聲勝有聲。

“你……當真想好了?”不知為何風墜竟有些不確定了起來。

沈淵沒有回複,隻是淡然道:“風墜教主何時變得這麼畏懼起來了?”

風墜沒說話,隻是看了他一眼,見他如此認真的模樣也沒在說什麼。

可是過了半晌,風墜放下了教主的身份,隻是以好兄弟的口吻道:“還未到那個地步,至於如此嗎?”

沈淵見他這樣說了,也隻是搖搖頭,江湖險惡,並非是他隱退就能相安無事。

況且,他早已沒了退路,這不過是絕處逢生中的一條死路。

他不死,江湖不罷休。

風墜見狀,也不在多問。

沈淵歎了口氣,轉過身向遠處看去。

夜色中,遠處那一座座的大山縱橫交錯,就像是江湖中人對他的偏見,矗立不動分毫。

人人都想找個理由,可人人都找不出來。

可他不在乎。

他低下頭看著袖口處一針一線縫上去的銀杏,所幸他找到了。

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

翌日清晨,窗內飄進一陣花香。

那是一股極淡的花香,帶著清雅和微甜的香。

躺在床上的人也聞到了這股味道,葉湘竹睜開眼爬起來向窗外看去,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那這股香味是從那傳出來的?

“你醒了?”沈淵一襲黑衣不變站在門邊,手中還端著一盆水。

可葉湘竹卻看出了他眼底淺藏的笑意,他本要下床穿鞋,可沈淵比他快,將那一盆水放在了架子上。

隨後又走向他,在床邊蹲了下來。

葉湘竹有些不好意思,他耳尖泛紅,說道:“我自己可以。”

沈淵見他臉泛紅,眼中笑意更甚,隻是動作依舊不容拒絕,態度強硬。

葉湘竹無奈,隻好任由他的動作。

“這是什麼香味呀?”葉湘竹低頭看著沈淵的動作問道。

“槐花,”沈淵輕聲回複。

“槐花?槐花長什麼樣子?”葉湘竹脫口而出,他沒見過的太多了,所以他想去看看。

“想看?”沈淵替他穿好了鞋子之後,又指了指架子上的水,示意他先洗臉。

葉湘竹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我在山裡隻見過竹子。”

“無妨,吃完飯之後我帶你去,”沈淵站在他身旁說著,將臉巾遞給他,葉湘竹也接的自然,兩人的動作都是那麼親密卻又自然。

兩人還要說什麼,卻又聽外麵傳來一聲聲急促的聲音。

“葉兄?葉兄?你醒了嗎?我能進去嗎?”穀澗站在門外,欲要準備敲門進入,卻不想剛要敲,門就開了。

“哎呀,葉兄你起的好早,我還以為你們都走了,”穀澗醒了之後,頗為興奮。

葉湘竹倒也喜穀澗的性子,和他也是投緣,隻是有的時候話太多了。

“進來吧,”葉湘竹側開身。

穀澗一看就要進入,卻不想又停了下來。

隨後便是支支吾吾道:“哈哈,進去就不用了,我就是來叫你們下去用飯,那我…那我先走了,我在樓下等你,葉兄。”

說罷就又跑了,

嗯?葉湘竹沒弄懂穀澗怎麼回事,便轉過身向後看去。

果然,沈淵陰沉著臉一動不動的站在他身後。

怪不得小穀還沒說幾句話就跑了,原來是被嚇跑的。

“怎麼,你這是吃醋了?”葉湘竹柔柔笑出聲,難得見他吃醋的模樣,自然是要調侃兩句。

笑意還未消褪,一道柔軟便覆在自己唇上,葉湘竹瞪大雙眼,這人還真是不知羞恥。

他一把推開沈淵,有些慌張,門還沒關,他向外看去,所幸二樓人少。

沈淵卻是不給反抗的機會,隻是隨意將門一關,將人抱起便向桌子方向走去。

“你這是做什麼?”葉湘竹抱緊著他,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就被壓在了桌子上。

“做什麼?自然是要做你我都開心的事情,”沈淵說這話時像極了那調戲女郎的流氓。

實在想不出他堂堂一介教主,竟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

葉湘竹聽到這,立馬反駁:“你瘋了,你剛才沒聽小穀說什麼嗎?”

沈淵本就不喜穀澗,一聽他這麼說,更是不爽,於是乾脆低下頭吻住了那人欲要在言語的嘴唇。

“你?唔……唔,”葉湘竹被壓著掙不開,隻能被動承受著。

沈淵高高束起的發絲落在他肩旁。

這人親也就算了,怎麼還咬他?葉湘竹嘶了一聲,沈淵身體頓了頓,這才消停些。

“嗯,彆……彆咬哪裡……,”葉湘竹有些承受不住,用手去推沈淵的頭顱。

他仰麵躺在桌子上,看著屋頂的木梁,雙眼朦朧間泛著霧氣,他手握拳抵住在自己的唇齒間,唯恐發出些耐人尋味的聲音來。

大腿內側本就敏感薄弱,被他一咬更是帶著刺痛。

沈淵不喜在這種時刻言語,可他就喜歡葉湘竹發出的聲音,所以他自然是想多聽一些。

許是兩人過於忘我,樓下的穀澗等的都快乾巴了。

“恩公,葉兄他們怎麼還沒下來呀,這都過了好久了,都快半個時辰了,”穀澗單手撐著臉,望著他的恩公。

風墜聽了他的話,卻是沒理,他喝了口麵前的茶水,視線也向二樓看去。

“恩公,你昨天是在房間嗎?”穀澗又換了個姿勢,身軀向前傾斜著,一副打探的語氣。

雙眼放光的看著風墜,他可是期待恩公那張冷峻的唇給出的答案。

風墜聽這話,瞟了一眼他,冷聲道:“沒有。”

“啊?我才不信,我分明都聽到了恩公的鈴鐺聲了,”穀澗揚起臉,笑意吟吟的看著風墜。

“恩公是不是不好意思承認呀,其實這也沒什麼的,恩公救了我一次,我定要好好報答。”

風墜不在與他多說什麼,也隻是看了他一眼。

穀澗見他依舊沒什麼表情,內心有些失落,但又是疑惑恩公是不是麵癱,怎麼這一路走來都不曾見他笑過。

怎麼連個表情都沒有,是不是臉有什麼問題?

想罷,竟是用手指輕輕戳了戳風墜麵無表情的臉。

…………………………

“唉唉唉,恩公恩公,疼疼疼,我的手,我的手指,”穀澗捂著自己的手指頭,放在嘴邊呼著,表情呲牙咧嘴的,眉頭都皺成一團了。

看著自己被捏紅的手指。

穀澗雙眼幽怨的看向風墜,不過是戳了戳臉,何必這麼凶?

又不是金子銀子長的,摸摸怎麼了嘛?

風墜皺著眉看了他一眼,卻也看不出有什麼氣。

又見他手指帶著淡紅,不過是給個教訓,又不是真的下狠手。

穀澗撅了撅嘴,又是毫不在意的問道:“恩公,看你長相不太像是中原人啊?你是哪裡來的啊?”

風墜不想回他的話。

卻不想一道豪爽的聲音傳來:“苗疆來的。”

“不知在下說的對不對?”徐爻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風墜的對麵,然後坐了下來。

“你是誰啊?”穀澗帶著疑慮看向對麵之人,這人是從那冒出來的?

“喲,仔細一看竟是個美人,”徐爻衝著穀澗仰了仰頭。

沒回答他的話就算了?

竟然還衝他眨了個眼。

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調戲!!

穀澗氣的臉通紅,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這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他!況且,況且,他還是個男人!

可風墜聽他先前的話,卻是細微的皺了皺眉,這人是如何知曉他是那來的?

“你,”穀澗氣的握緊了拳頭,這人還真是不要臉。

“怎麼了?美人,”徐爻一臉調笑的看著他,這人的反應還當真是有趣。

和炸毛的兔子一樣。

哼,穀澗見他這個表情算是明白了,這人就是故意的,真是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