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日留香樓著火的事情,這件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的。
聽聞流傳了好多個版本,最多的就是白衣仙的傳聞。
沈淵看著麵前給他上藥的人,開口道:“這幾日一直不出去,你悶不悶?”葉湘竹搖了搖頭,在山裡好幾年不出去都習慣了,隻是在房間待幾天怎麼會悶?
“難道是你悶了?”葉湘竹將手上的繃帶纏了上去,傷在肩膀,幸好是沒有傷到筋骨。
隻是這幾天不方便抬手,就連洗澡這樣簡單的事情也要葉湘竹伺候。
這幾日了悟主持也是來了山莊。
引起了軒然大波,像是在商量什麼。
“我過會要去飯堂那裡,你近些日的飲食我得細心點,神秀山莊以藥聞名,飯菜裡自然是要不少的藥材。”
葉湘竹將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收了起來,山莊是按人給藥,一人一顆丹藥,一帖草藥,在是一瓶金瘡藥,這山莊還是很人道,怪不得能出名。
“你與誰一同去?”沈淵隨意問道。
“小穀。”
沈淵撐著的手一頓,“那他可有和你說什麼?”沈淵似是不經意詢問。
可對於穀澗的身份早已是懷疑,從一開始就在懷疑,在行至青花鎮的時候看出了端倪。
“怎麼了?”葉湘竹戴好鬥笠,那日從荒山回來的時候,深淵一直心事重重的。
他也是好奇,想詢問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倒是好奇他嘴裡說的那個師兄。
沈淵搖了搖頭,沒說話,示意沒什麼,他倒是想看穀澗要搞出些什麼?
葉湘竹這幾日總是心慌,隱隱不安,不知道是毒發的原因,還是因為其他。
“葉大哥你怎麼在這?”穀澗換了身素衣,這地方也不在好招搖他穿金戴銀的。
“小穀?你這是要去飯堂?”葉湘竹見穀澗手裡拿著個籃子,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對呀,魏大哥這幾日生病了。”
“他生病了?什麼病?”葉湘竹詢問。
穀澗想了想,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說道:“魏大哥說他心疾複發了,這幾天虛弱的很。”
葉湘竹想到了魏子嬌有先天的心疾,想來是舟車勞頓,再加上去了留香樓造成的。
想來也是因為白衣仙的事情。
於是說道:“我這裡倒是有藥,小穀你帶給子嬌吧。”說著從懷中掏出個小藥瓶,葉湘竹隨身帶藥的習慣是和他師傅學的。
他將藥遞給穀澗,穀澗看了兩眼,收了起來。
是個瓷白色的藥瓶。
“走吧,一起去飯堂。”葉湘竹本想將沈淵受傷的事情也說出來,但還是沒說出口。
“小穀最近可知道山莊又來了幾位高人,說是什麼蘭若寺的,還有其他的。”
“哐當!”籃子落地發出巨大的聲響、
穀澗一時間愕然,誰來了?!
那個禿驢來山莊了?那自己豈不是要完蛋!
一想到這裡,穀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就幾天沒出去,怎麼連這個也不知道,哎呀!一開始就應該知道的,怪自己掉以輕心了。
穀澗有些懊惱,但這些舉動在葉湘竹眼裡很是反常。
“小穀你怎麼了?”葉湘竹將地上的籃子撿起來,現在還未出院門,幾乎是沒有什麼外人。
穀澗心不在焉的搖了搖頭。那個禿驢是見過自己的,萬一認出來了,可怎麼辦?
一想到那天還在嘲笑那個禿驢,現在報應落到自己身上了,這要是被發現了,對方估計不會饒過自己。
想他日天日地,怎麼會這麼怕這個禿驢,他想起來了,在蘭若寺的時候,見過這個禿驢練功,練的什麼金剛身。
穀澗頭一次覺得有人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