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話就不能信一點!(七) 由於謝……(1 / 2)

由於謝雨過於優越的表現,謝越新覺得自己快“藏不住”他了,然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天總局發來通知,要組建一個專門調查特殊事件的部門。

雖然說是特殊事件,其實也就是那些奇奇怪怪的靈異事件,當然這些大部分都是那些無聊的人臆想,所以也談不上什麼重視。

而且這個部門受到的管束很少,行動危險性近乎沒有,對謝越新來說就是一個謝雨的最好去處。

雖然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上麵派了一個年輕優秀的警官作為隊長,但這樣也不錯,即使真解決了什麼大案,也可以用他來頂上。

他已經失去了林薔,不能再失去小雨了。

……

現在。

警局裡又是忙碌的一天。

“謝局,謝局,這裡收到一封匿名信,該怎麼處理?”一個警官拿著一個小型通訊器等候在謝越新的辦公室門口。

這人是當時謝越新為了調查江桓而組建的小隊的其中一員,他們都有較高的權限。

門自動打開,警官把通訊器交給了謝越新。

歲月已經把他的棱角磨得更加鋒利,讓那些在他皮膚上的傷痕顯得愈發的猙獰。

信的大致內容是邀請他去一個地方,雖然他有些疑惑,但看到結尾的時候,他明白了熟悉的感覺從何而來。

“我相信你回來的,親愛的謝警官。”

讀完,謝越新立馬讓送信的警官通知其他人,馬上集合,他的臉上有些興奮,甚至有些扭曲。

“江桓!你終於舍得出來了麼!”

……

廢舊的大樓裡,賭場老板無聊的拿起一本散落在垃圾中的書,拍了拍上麵的灰塵,翻看起來。

他穿著棕色的馬甲,紅色的領結耷拉在胸前,被白色的衣服襯托得異常豔麗,活脫脫像一個文藝複興時期的藝術家一般。

“《十天領悟成功學》……嘖嘖嘖,還真是這群小白領會幻想的事情呢……”

這時,一個黑衣人來到了他的身旁。

“老板,他來了,但是帶了很多人,我們不一定能夠保證您的安全。”

賭場老板扔掉了手中的書。

“這架不一定會打,但要真打起來,你們儘管放開手去做,不用管我。”

“是。”

之後黑衣人退到了房間外。

雖然隻來過這裡一次,但是謝越新對這棟廢棄大樓的構造意外的熟悉,他直接就跑到了上次和那個犯人對峙的房間。

“江桓!你——”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裡麵站著的那個人,並不是他熟悉的麵孔。

雖然說年紀也對得上,但他和江桓根本就是兩種氣質。

如果說江桓是那種妖媚中帶著邪惡的話,他就是那種自信中透露出輕蔑。

一種感覺是被毒蛇盯上了,而另一種像是一種不可知的存在,那種強大,仿佛在他麵前呼吸都要鼓足莫大的勇氣。

“沒想到謝警官這麼快就到了?我還以為這麼久沒來你都忘了這個地方呢。”

謝越新隻是盯著他。

“不過,比起你能迅速的找到,這地方這麼久沒被拆掉也算是一個奇跡吧?”

“你是誰?”謝越新沒有接他的話茬。

“謝警官,我希望我們接下來的話題沒有其他人參與,你如果做得到的話,我就告訴你那個人的下落。”說著,他用口型比了個“江桓”。

他果然知道!

謝越新攔住了想跟他一同進入房間的幾個警官。

“好好在外麵守著,一旦出了什麼事情,立馬向外麵求助,千萬要保護好自己。”

交代完,謝越新就走進了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你們想要什麼?”謝越新問道。

“不愧是謝警官,這就知道我想乾什麼了。不錯,我確實是想拜托謝警官一件事。”

“不用那麼緊張,不是什麼違法亂紀的事,相反,我這是在幫你呢。”

謝越新努力想從對麵那人身上看出點什麼,但卻發現,他似乎毫無破綻。

“你們之前是不是接過一個案子,調查了一個作家,叫什麼來著……對!俞生不白!”

“是,怎麼了?”

“但你們沒有證據,沒有辦法逮捕他。”說著,他還輕蔑的看了謝越新一眼,滿是挑釁。

“他接下來會有大動作,那將會是你們逮捕他很好的時機。我的要求隻有一個。”

“把他控製在警局,單獨關押,任何人都不能探視。”

“但在這之前你們不能輕舉妄動。”

“什麼大動作?你們究竟在謀劃些什麼?!”謝越新問道。

然而賭場老板沒有理他的話茬。

“答應還是不答應?”

謝越新怔住了,現在的情況他繼續逼問下去也不一定有什麼結果。

雖然對方提出的條件暫時看來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好!”

謝越新答應了。

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先搞到江桓的情報再說。

“很好,合作愉快,謝警官。”

“啊,對了,我記得謝警官一直對江桓很感興趣來著,這個你拿著。”

賭場老板把一個通訊器扔給了謝越新。

“這裡麵有他的資料,說不定什麼時候你還會聯係上他。”說著,他留給了謝越新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但這笑讓謝越新心裡直犯怵。

他端起槍瞄準了想要離開的賭場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