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名為趙一桐,是蔣淮的大學學姐,亦是他的心理治療師。
昨日一向守時的蔣淮沒有履約每周一次的心理谘詢,沒有接她的音訊,趙一桐察覺到蔣淮出事,立即趕來了彆墅,蔣淮果然不在這裡。她按了很久的門鈴,報了警,24 h立案,警員勸她先回家,趙一桐沒有聽從,在這等了一夜。
現在蔣淮出現了,沒有人身危險,趙一桐卻並不覺得開心。
蔣淮身上的衣服是中性的黑色衛衣與運動褲,明顯不是他的風格。
走路的姿勢微有趔趄,明眼人一見便知是發生了什麼。
最重要的是,他後頸的腺體此刻散發著不屬於他的味道。
清淡但霸道的白蘭地籠罩了他。
那是他身後那個少女Alpha的信息素。
他被標記了。
不是那種隔有距離的暫時標記,而是將信息素注入生育腔內,由內而外的完全標記。
趙一桐捏緊了拳頭,用儘全身的力氣,才能保持形象,而不是在蔣淮麵前暴打這位陌生的,橫插一杠的年輕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