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裡來地球的?”隔板詢問,小醫生沒有派彆,他是因為什麼才來到地球。
“塞伯坦,呃,不是這個塞伯坦。我出了點意外。”他說的話有點難懂。
“不是‘這個塞伯坦’?”隔板加了重音, “看來你需要時間好好解釋一下。”
“是啊,不過我們可以先出去嗎?我真的感覺好危險,這裡是霸天虎的戰艦,而我隻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小醫生很慌亂。
“呃——你是怎麼進來的?”
“霸天虎礦井的引力通道送我上來的。我被什麼東西砸暈了,也許是因引力震蕩而掉落的石頭吧。”小醫生並沒有看清砸暈他的罪魁禍首。
“應該吧。”隔板有些心虛,他疑心是自己乾的。
“我帶你出去,千萬要跟緊我,彆被霸天虎看見了。”隔板說到。
小醫生連連點頭。隔板打開了儲藏室的大門,兩人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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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蜘蛛的身影也出現在了報應號上。也許有人問,霸天虎的空軍指揮官出現在母艦上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紅蜘蛛已經是前任空軍指揮官了。他之前想要送重傷中的威震天去見普神,然後自己謀權篡位的行徑被聲波揭露,對他一忍再忍,終於忍無可忍的威震天動了殺心,這個在賽博坦政治生涯中一向敏銳的狡猾角色在假意求饒後的某一天,頭都不回地叛逃了。
脫離了霸天虎軍隊,地球這顆臟兮兮的土球對紅蜘蛛來說實在是一片蠻荒之地。他不僅要親自去尋找超能量體,更悲慘的是,他的變形齒輪被機械黨拿走了。紅蜘蛛懷揣著無儘的怒火,雖說是自己背叛在先,不過他一如既往忽略了自己的錯誤,將怒火指向使他淪落到如此境地的威震天。
天無絕人之路,他發現了之前霸天虎探索過的先驅號上隱藏的原生體倉,計上心來,克隆了一堆自己,決心要向威震天複仇。
今天時機恰好,那個到處都有耳目的聲波外出執行任務,克隆體們輕而易舉地登上了報應號。
克隆體們長得一模一樣,他們的心思也和紅蜘蛛並無差彆。其中一個氣勢洶洶地問到: “威震天在哪?”
“誰知道。”另一個紅蜘蛛翻了一個白眼,他指向幾個克隆體: “你們去找,另一些人在艦橋集合。”
“一定要殺了他!”這個紅蜘蛛想起自己的往日榮光,又想起自己的悲慘境地,咬牙切齒到。
第四個紅蜘蛛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我們會的。”
……
一群小飛機就在報應號上散開,好巧不巧,其中一個和隔板與小醫生兩人碰到了。
“呃啊——”雙方都嚇了一跳。
“紅蜘蛛?”隔板心想這家夥不是離開霸天虎了嗎。
“什麼,紅蜘蛛?”那個自負又野心勃勃的霸天虎二號人物?小醫生懼怕又好奇地瞅過去,怎麼和他宇宙的紅蜘蛛長相差彆那麼大.
“為什麼我每次回來都會遇到汽車人?這裡是中央太空站嗎誰都能來?”紅蜘蛛看到探頭的小醫生, “你後麵是誰?新成員?一個懸浮式的醫療機器人?”
我隻是路過的倒黴蛋啊,小醫生在心中呐喊。
“真驚訝威震天居然讓你回來,他需要一個皮球來踢?”隔板看起來正直,但他麵對敵人不是一般的毒舌,更不論他討厭死這個兩麵三刀的紅蜘蛛了。
“惡,閉上你的嘴。”紅蜘蛛皺起了眉,他被惹惱了, “汽車人,我不介意再殺一個敵人,就像我殺飛過山一樣。”
“你說什麼?!”隔板並不知道是誰殺的飛過山,他萬分吃驚。
這個世界的飛過山死了?小醫生心想,在他的宇宙裡,飛過山直到戰爭結束都活得好好的呢。
紅蜘蛛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其實不太想補救。他受夠了,即使不再是霸天虎的空軍指揮官,他的自傲也不允許受到隔板這個汽車人的嘲弄,以往那個失去變形齒輪的倒黴蛋也許會否認,但他今天本身就懷著怒火而來。紅蜘蛛勾起嘴角,心中險惡,他要讓這個討厭的汽車人感到苦痛,他才得意暢快。
“當我要掏出他的火種時,飛過山還在向我乞求放他一命,真可惜你看不到那美妙的場景。”他的聲音摻著不懷好意的毒藥,光學鏡閃著鮮紅的光,紅蜘蛛興奮於自己的殺戮。
隔板已經狠狠攥緊了拳頭,手臂止不住顫抖。他極度憤怒,這個霸天虎怎麼能那麼無恥,對自己殺死的俘虜還要如此侮辱,飛過山絕不會向敵人求饒……他想起賽博坦上的戰爭,想起最後一天音速峽穀中紅蜘蛛指使戰車隊攔截能源的襲擊戰,整整一輛堡壘似的運輸車啊,所有的汽車人戰士都死了,方舟號幾個小時後就起飛了,他們本來擁有希望……
怒不可遏,隔板大喊一聲,撲向紅蜘蛛。紅蜘蛛防守不及,被砸倒在地。 “你這個毫不懺悔的儈子手,這、下、是、為、飛、過、山、的!”
他一拳一拳狠狠砸向紅蜘蛛,飽含恨意。 “這下是為阿爾西的!”
他說出一個個直接或間接被紅蜘蛛傷害的戰友的名字,過往的場景浮現在腦海,狂怒與傷痛化作重拳擊向紅蜘蛛的腦袋。小醫生的音頻接收器靈敏地捕捉到金屬被砸變形的聲音。
“我覺得他已經失去行動能力了……”小醫生目瞪口呆,這可是他穿越以來第一次看到賽博坦人單方麵搏殺。說實在,他對地球人的感情沒那麼深,冒牌擎天柱殺死人類並沒有太震撼到他。可這個是賽博坦人,小醫生來自和平年代,路上打架的都沒見幾個,更何況如此下殺手呢。
隔板似乎並沒有聽清他的話,憤怒占據了他的大腦,他手裡還繼續著,而小醫生被嚇得飄在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