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成了貓 封建竟是我自己。(1 / 2)

如果能讓我選擇,我一定在第一眼見到楚延的時候就把他給掐死。

我屏著呼吸,看著遲舟嘴裡叼著玫瑰,逐漸向我靠近。

誰tm告訴楚延,嘴刁玫瑰花告白這種大土劇情有人喜歡?

尬的一批。我閉著眼給楚延翻了無數個白眼。

但我不得不得承認,遲舟也是真的美。

在桑朝的時候小主就曾打趣過他,明明眉眼間滿是清冷與疏離,卻總是吸引著人不自主的靠近。

遲舟那張臉本就病態的白,在紅玫瑰的襯托下就更顯得白皙。他的眼睛是黑偏棕的,很乾淨,而他嘴唇也因為鮮血而變得紅豔,簡直神聖又妖豔。

等等……血?!!

我驚呼了一聲,立馬讓遲舟把嘴張開拿出了他嘴裡的玫瑰花。

草,有刺。

我不悅的皺眉,向遲舟問道:“誰給你的花?”

遲舟擦去嘴唇上的血跡,淡淡的說道:“花瓶裡隨便拿的。”

“不是,你不知道有刺嗎,你不嫌疼啊?”我有些崩潰。

“沒感覺。”

“……”

行,我認了。這一定就是遲舟,和以前簡直一模一樣,極度缺乏疼痛神經。

我剛剛驚呼的時候就已經吸引了所以人的注意,他們在看清遲舟嘴上的時候都也或多或少的有些吃驚,除了楚延。

他就像是習慣了一樣,十分平靜的把白貓放到了地上。

然後白貓就像重歸舊林的羈鳥一般,一下子就衝到了遲舟腳邊,被遲舟抱起。

貓甜甜的叫了幾聲,像是在責怪他,然後伸出粉嫩的舌頭在遲舟的傷口上輕添了一下。

原本打算上前關心他的人瞬間如木偶一般頓住,楚延扶著額不斷歎氣,而我的大腦則直接選擇了關機重啟。

不是,玩這麼花的嗎?

由於這個“突發狀況”我和遲舟後麵的戲份被掐掉了,但前麵的錄上,不知道會不會放出去。

下一場是宋響和江危。性彆撞號,沒看劇本他倆就已經開始尷尬了。

他們要演的劇情好像是青春疼痛文學裡的初遇,就是被霸淩的小可憐被天降的轉學生救下的片段,楚延還特彆要求小可憐的扮演者要儘量演出一見鐘情的感覺。

江危抽到的是轉學生,很合適,江危看臉的話確實很年輕,去演正義感爆棚的帥氣高中生完全沒有違和感。

難的是宋響,他的臉一看就是已經二十多了,雖然身形不錯,但怎麼看都不像活在欺辱下的小可憐模樣。

而且看他從化妝間時,臉上雖然被畫了一些傷,頭發也儘量弄的遮住了半邊臉,但蹲在牆角看著江危演戲時候的眼神,給人一種他就是故意扮演小可憐引江危出手的感覺。

但我不得不承認,他倆是有點演技的。

江危逆著光踏過昏倒的人群,抬手擦掉側臉處從傷痕裡流出來的血,向宋響伸手:“已經沒事了。”

但宋響卻沒有反應,那淩亂的劉海後麵藏著一雙江危看不清的眼睛。

那雙眼睛正炙熱的看著他,裡麵裝著的是江危,是他整個生命的妄念。

嗯,很有感覺。感覺宋響已經單方麵墜入愛河了。

但很可惜,楚延一喊卡,他倆臉上的所以表情就都沒了,立馬分開距離,誰也不認誰。江危甚至差點來個平地摔。

我看到站在一旁用手機錄像的江羨露出了一個很失望的表情。

我無奈的笑了笑,向她走進去詢問她和方渺的劇本。

她倆演的是對分隔數年的戀人再次重逢的場景。但她倆還沒開始演,我就看到楚延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朝我招手。

我現在並不能完全確定他到底是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個楚延,思考再三,我決定還是把他當不熟的人比較好。但在我走走過去後,楚延親手毀了這個決定。

對方的臉在我眼前放大,露出了熟悉的狡詐笑容。

“是阿瑤對吧。”

我的大腦有了那麼一瞬的空白,等再次回神的時候,我已經把楚延抵到了牆上,手也正在用了的掐著他的脖子。

我掐的很用力,他喘不過氣,一下子把我的手甩開,揉著脖子罵道:“草,還真tm是你啊。”

我冷笑一聲:“我也沒想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