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直到第二天晚上,名城渡讓的失蹤線索依然沒有蹤跡,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前往名城一家中無法找到那本書的痕跡,對方的手機不見蹤影,電腦也沒有任何關於他去處的說明,然而,名城渡讓在一個隱秘角落藏起來的,寫滿了扭曲符號和不明所以文字的雜亂紙張,也讓看到的人不由自主擔心起了這個失蹤男人的精神狀態。
——江戶川柯南在床頭櫃的旁邊床底發現了它們,但隻是一眼掃過去就足以讓人頭暈,毛利蘭和名城穗子的症狀更是嚴重,光是看到就有強烈嘔吐的欲望,如同見到了一坨重度腐爛的垃圾,倒是毛利小五郎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撓撓頭奇怪著女士們的奇怪反應,但還是擔起了這裡唯一一個成年人的職責,打電話給了警察告訴他們新線索。在偵探插手後的事到如今,案件的主導權被暫時交給了警察,毛利小五郎也向名城穗子擔保自己會儘力而為。
沒有進展的案件讓毛利偵探事務所有些打不起精神,不久後就要考試的毛利蘭放不下心中的不安感,打算去陽台吹吹風,而在看著夜空發呆的時候,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了所注視這的那個方向,無知無覺,毫無反抗,直直地在高中女生的眼中墜落下去,在地上發出響亮的一聲。
毛利蘭臉色煞白。
……這就是整個事件冗長複雜的原委。聽完風見的敘述之後,車上的兩位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風見繼續補充:“受害者死於失血過多,身上有非常多的傷痕以及掙紮的痕跡,死前可能有經受虐待,對比過檔案之後,發現他原先是神奈川縣的居民,真實姓名是一倉友德,昨天家人報案說突然失蹤,在家中發現大量的獸類抓痕和搏鬥痕跡。”
“神奈川縣?”降穀皺起眉,“昨天失蹤,這麼短的時間,交通方麵有篩查嗎?”
“啊,這個我這邊也確認過了,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到達的交通線路都沒有一倉先生或者可疑人員的痕跡。”
“周圍的盯梢人員呢?沒有發現什麼嗎?”降穀追問。
“……是的,不僅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而且在屍體的周圍,也沒有搬運的痕跡,”風見遲疑不定地回答,“據毛利小姐所說,屍體是憑空出現的,而且是出現在半空,沒有目擊到其他人影,所以屍體身上也有墜落導致的創傷,大概是毛利小姐目擊到的時候,受害者就已經死亡了。”
其餘的我們還在詢問家屬,不久之後會告訴您。似乎是搜查一課的人來問這起案件的歸屬,風見說了一聲失陪,掛了電話。
聽起來像什麼天方夜譚,無人搬運,突然出現,死亡前經受過虐待,雖然不可避免地和昨天中午那位幽靈少女的預言聯係在一起,讓人產生神秘又玄幻的聯想,但一般來說,這種事件的發生無非是凶手的詭計手段罷了,更多的還要現場查明。儘管這麼說,但是凶手堪稱挑釁一般的丟棄甚至毫不掩飾也讓人惱怒於對方的大膽和傲慢,降穀雙手交叉,抵在下巴上沉思起來。
“聽起來,”現在下起了小雨,赤井打開了雨刮器,“那位名城渡讓的失蹤,似乎和這位受害者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