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說重新分座位的時候,我突然想轉過去看賈喻一下,這個班級裡怎麼說他和我也算比其他人多一麵之緣,我和他坐同桌他應該沒什麼異議吧。
誰成想!
我千算萬想,我連怎麼勸說賈喻的台詞的想好了,卻因為我的身高不夠,不配不能不被允許坐在最後一排。
劉洋在我麵前笑的肆無忌憚,我一拳甩在他肩頭,“笑屁。”
“怎麼著,小禾,假期是一丟丟都沒長啊。”他嘴上揶揄我就算了,還衝我比了個一捏捏的手勢。
我想給賈喻留下個好印象,忙去按住劉洋的嘴。
裝作不經意的看向最後一排,可賈喻隻是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絲毫沒有注意到我這邊的動靜。
我撇了撇嘴。
經過我一整天的觀察,新同學帥是真的帥,高冷也是真高冷,因為賈喻一整天說的話不超過十句。
放學後我本想跟著賈喻一塊回家,可沒成想我裝個新書的功夫,他都走到教室門口了。我快步跟上他,腿長了不起啊。
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賈喻突然停了下了,“唐益禾。”
“到!”我一個急刹車險些撞在他身上。
“你,鬼鬼祟祟的乾什麼?”賈喻上下打量我一眼,猶豫的說。
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鬼鬼祟祟是說誰!哎?他怎麼知道我叫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啊?我記得我沒跟你說過哎?還有什麼叫鬼鬼祟祟,我很正大光明的跟著你好吧。”唔,我趕緊捂住嘴。
我怎麼在賈喻麵前總是嘴瓢。
哪怕我給出了素質三問,賈喻對此熟視無睹,大步流星的朝前走著。
“等等我啊。”我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賈喻身後。
而我這條小尾巴在往後的日子裡堅持不懈的跟了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