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機上說,要看看他手冰不冰涼,要是發涼的話,要幫忙搓熱。
溫珈恩之前沒有想到,發熱的人竟然會手腳冰涼。
她還以為發熱是渾身都是滾燙的。
她將被子掀開,試了試程嘉樹手的體溫。
很涼。
溫珈恩連忙按照手機上說的步驟幫他將手搓熱了,另一隻也如法炮製。
過程中程嘉樹都沒有一絲的掙紮。
又再次將體溫計夾在了腋下,給他換了一次退熱貼。
折騰了大半天
溫珈恩一看時間都淩晨一點了,她也實在是困的不行。
可程嘉樹麵色仍舊十分潮紅,嘴唇也很乾。
但好在他終於開始退熱了。
剛剛測了次體溫,溫度是三十九度。
呼
溫珈恩舒了口氣。
終於開始好轉了,她擔驚受怕了一整晚的心終於可以暫時地放回心中了。
看了看程嘉樹乾燥起皮的嘴唇,她困的打了個哈欠,但還是起身又進去浴室將毛巾清洗了一遍。
回來幫他擦拭一遍之後,又從醫藥箱裡找到棉簽沾了水,幫他濕潤乾燥的唇瓣。
溫珈恩看著那張昏睡中因生病而潮紅的麵頰,想著怎麼有人能生的這麼好看呢。
明明是男生,容貌卻要比女生還更要精致,有些女相,但卻因輪廓淩厲的線條和他清冷的氣質,絲毫不顯女氣,反而更偏向男性的冷冽英氣。
從來沒有人因為他精致的長相而說過他像女孩子。
溫珈恩想起了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說是男生女相主富貴。
在他身上確實是如此的。
但溫珈恩也有些想不通,明明他家世已經這麼好,學習成績又好,長相也更不用說了,程叔叔和何姨感情又很好。
按理說這樣長起來的小孩應該很開朗,陽光又朝氣蓬勃的。
但溫珈恩感覺自己好像認識的程嘉樹不是這樣的。
應該說,他和這幾個詞絲毫沒有關聯。
而且他身上之前那些莫名其妙的傷口,和下雨那晚程嘉樹淩亂的房間,以及那亂飄窗簾又出現在了溫珈恩的腦海中。
她有些想不通。
.....
意識到自己思緒又開始飄遠了,溫珈恩搖了搖頭,讓腦海中的散亂思緒停止散發。
又幫程嘉樹擦拭了一遍,測了一次體溫之後。
看了眼時間已經快要三點了。
她實在是有些困的不行了。
想著要不要回自己房間躺一會,但又害怕程嘉樹半夜又燒的嚴重。
算了
在床邊稍微眯一下算了,等會再起來看看他有沒有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