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許宴鬆了口氣,可又有些失落,他勾起嘴角:“沒事。”
徐厭沒有想起來,因為那個夢,夢中的人說的話,徐厭知道程許宴是誰,但也僅限於那句話,她並沒有真的把自己代入到徐這個角色中,她隻是麻木地知道自己是徐厭,而他是夢中的那個人。
徐厭想到什麼,有些疑惑地問:“覃悅,堂姐?”
程許宴輕輕地笑了一下,解釋道:“是堂姊妹,不過是你比她大。”
徐厭愣了一秒,“哦”了聲,吐槽說:“看著比我老多了。”
兩人又逛了一些地方,徐厭看著周圍的車水馬龍,突然對程許宴說:“我們去雲南吧。”
“好。”
“去大理。”
“好。”
程許宴依舊笑著答應。
程許宴當晚就定了機票,他有一點點的存款,再加上徐厭的,往返的機票差不多夠了。陸思什麼都沒說,她覺得,徐厭和程許宴在一起總是開心的。
去到大理後,程許宴和徐厭玩的很開心,他們去了蒼山,但徐厭身體從幾年前開始就一直不好,所以他們爬到半山腰就沒有再爬了。
半山腰有專門的人給遊客拍照,徐厭拉著程許宴拍了一張。下山的時候,門口有人把照片地給他們,十塊錢一張。徐厭看著那張照片愛不釋手。
照片上徐厭背著手,頭微微靠向程許宴,後者一隻手插在褲兜裡,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第二站,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