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他們並沒有去什麼著名的景點,隻是沿著路走了走,又走到了洱海邊,兩人在長椅上坐下,徐厭靠在程許宴的肩膀上,他們的手緊緊地握著。
海風呼嘯,海水漲潮的聲音此起彼伏,周圍人來人往,徐厭和程許宴卻像是靜止了。
“程許宴,我想,以前的我肯定特彆喜歡你。”
“嗯,我也特彆喜歡你,無論過去,還是現在。”
“我現在,也喜歡你。”
程許宴不禁勾唇,自豪道:“你這樣說讓我好有成就感。”
傍晚回去的時候,徐厭說她累了,程許宴就背著她。一切都是那樣愜意。
沒有憂慮,沒有煩惱,簡單和諧。
這一幕落在彆人眼中也是惹人羨慕。
“程許宴,你對我好好。”
“你以前對我更好。”
“程許宴,我喜歡你。”
“我愛你。”
回程那天,徐厭有些依依不舍,她總覺得離開這裡,她就再也體會不到這麼安逸的生活了。
事實上,徐厭的感覺沒錯。
兩人才走到療養院周圍,就發現門口圍了好多人,有記者,還有一些應該是路人。
療養院有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出來調解,記者的話筒懟到領頭那人的臉上,“聽說你們院住進了一個殺人犯的家屬是嗎?並且這個殺人犯也住進來了是嗎?”
“當年震驚全國的‘625□□案’的受害者是住在這裡嗎?她恢複的怎麼樣呢?生活能自理嗎?”
“請您回答我們的問題。”
……
程許宴看見這個情況眉頭緊皺,他領徐厭從圍牆翻進去。
陸思正在房間裡啪啪啪地在電腦上打字,電話鈴聲響起,她不耐煩地接通,對麵說了什麼,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那就使用點強製手段,讓那些老古董知道這個公司我做主!”
她“啪”的一下把手機砸在桌子上,徐厭和程許宴剛好走進來。
“啊?你們回來了,玩的怎麼樣?”
“很好。外麵怎麼回事?”
陸思看了眼徐厭,又看向程許宴:“你們的事被曝光了,療養院的位置都被掛出來了,有那兩個人的家屬雇來鬨事的,有來看熱鬨的,有來找熱點的,有人添油加醋亂說一通,謠言滿天飛。”
程許宴的臉色越來越差,徐厭倒了杯水,淡淡道:“往好處想,我們火了。”
陸思和程許宴看見她這個樣子,心裡懸著的石頭總算放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