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講台上漫不經心地說,誰也不準再討論陸思的事,要是再說,她就揍他們。徐厭不是什麼善茬,這是公認的事。
徐厭好像懂的很多,她總是習慣用簡單平淡的方式開導她卻又讓人感覺不到。就是不知不覺地就想通了。她們的關係越來越好,她越來越喜歡徐厭這個朋友。
後來因為家庭原因她被迫出國,可依舊和徐厭保持聯係。直到那年,徐厭再也沒有回過她的消息。
她花幾天時間解決所有事情,力排眾議回到國內,不知道費了多少精力才找到徐厭。
陸思真的心疼她,為什麼偏偏就變成這個樣子?老天啊,看他們兩個這麼不好,你難道很開心嗎?
等程許宴走後,徐厭眼角落下一滴淚,她睜開眼睛,淚水崩湧而出,她用手捂著嘴,小聲的抽泣著。
陸思擦擦眼淚,一進門就看見這一幕,她慌忙走到徐厭床邊,“你不是睡著了嗎?”
徐厭起身一邊穿鞋一邊說:“我裝的,我要是攔著他,他有一萬種辦法讓我阻止不了。”徐厭去洗手間抹了把臉,拉著陸思往外走。
“去哪裡?”
“徐家。”
程許宴走到巷子口,那天的情形突然出現在腦海中,他閉了閉眼,壓製住心中的情緒,徑直往裡走。
拐了一個彎,到了死胡同,那個人就站在那裡。
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機,邪笑著道:“怎麼樣?程許宴要看看嗎?”他環顧四周,感慨說:“當年就是在這裡,你還挺厲害的,兩個二十多歲的都沒打過你,你當時剛十八吧,果然,愛情使人爆發最強力量。”
程許宴沒說話,就一直看著他,須臾,他緩緩開口:“有些人天生就是壞種,項晨,你就是那種人。”
項晨臉上掛著得意的微笑,程許宴繼續說:“你初中留過兩次級,高中複讀過兩年,還把一個女生搞懷孕,逼著人家去流產,你這一生過的真挺讓人惡心的。”
項晨的表情依舊沒變,程許宴卷起袖子,語氣平淡,“當年謝知凡的行蹤是你透露的,混混是你找的,網上的輿論也是你在推動,項晨,你真是深得你父親的真傳。”
項晨笑的很詭異,臉上的褶子都出來了,看著特彆老,“是啊,如果不是徐家,我現在依舊當著我的大少爺。”
“你爸爸違法犯罪,做儘了壞事,你們把謝家搞垮,害死了謝家夫婦,你到最後也不肯放過謝知凡。徐家舉報項家,所以你報複徐厭,”程許宴冷笑一聲,“你還真會扣帽子。”
項晨大方承認,像是炫耀他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是啊,徐厭沒人愛,最好下手了,覃家那個身邊人太多,還真沒辦法弄。程許宴,你不是和徐厭兩情相悅嗎?你跪下求我,從我□□鑽過去,說不定我會讓你從這好好走出去,還把視頻給你。”
程許宴搖搖頭,項晨有些疑惑,程許宴淡淡開口:“你錯了,徐厭有人愛,我愛她。今天我沒想好好出去,視頻我不要,我要殺了你。”
項晨突然被逗笑了,他的表情像是聽到什麼很好笑的壞話,他彎腰笑起來,“怎麼?還想再進去嗎?和那個賤女人旅遊回來沒遺憾了?你們不是當年就說要去旅遊嗎?現在可算實現了,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