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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許宴和項晨打起來,一開始項晨占上風,程許宴一直不要命的打,項晨也敗下來。
程許宴把項晨按在地上,揪著他的衣領,一拳一拳地打在他的臉上。
“都是你都是你!明明徐厭可以有一個好的未來!”
程許宴此生最臟的話都罵在了項晨身上,他發泄著,項晨被打的暈頭轉向,滿臉的血,可依舊在激怒程許宴:“就是她活該!她不就是生在了世代清名的徐家嗎?有什麼好得瑟的!她爸媽都不待見她,還在學校裡拽的跟什麼一樣!她就是該!”
程許宴一拳打在項晨的眼睛上,項晨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項晨在最後一刻,掏出匕首捅進了程許宴的腹中,他拔出來又捅了第二刀,程許宴忍著劇痛將匕首搶過,刺進了項晨的胸口。
程許宴捂著傷口,踉蹌地站起來,項晨撐著一口氣,笑他:“程許宴你還是太蠢了,你應該把警察喊來的,這下你也要死了。”
程許宴也笑了,“不,叫來了,你就死不了了,項晨,隻有你死了,徐厭才能安穩。”
程許宴跌跌撞撞地走出來,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最後他體力不支地倒在地上,他仰望著天空,今天的星星格外耀眼。
他突然就想到了他和謝知凡剛認識的時候,謝知凡看著他的名字就一直笑,他問怎麼了,謝知凡說:“我有一個妹妹和你的名字有點像。”
那時他還瞎猜是哪幾個字,“程旭豔?程敘煙?程序顏?”
謝知凡笑個不停,拿出筆在草稿紙上一邊寫一邊解釋:“她姓徐,叫徐厭,雙人徐,‘似厭棲寒菊,翩翩占晚陽’中的厭。”
程許宴看見後“嘁”了聲,一拍他的肩膀,“不就是討厭的厭嗎?還說的文鄒鄒的。為什麼這個厭,”他想了一下,突然笑道:“難道是她長了一張厭世臉?”
謝知凡的笑容淡了淡,輕聲說:“她父母不太喜歡她。”
程許宴真的沒想過是這個原因,不喜歡為什麼要生下來,還取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