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儘,屋裡安靜下來,聽不見一點聲音,
花燭高燒,燃滿室暖霞紅光,
他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攬著我入懷,牽著我的手,輕聲道:“叔,你聽。”
我靠著他胸口,
一陣陣急促地心跳聲猶如擂鼓,
撲騰撲騰地跳得很急,
他麵頰好像塗了胭脂一樣,滾燙而粉嫩,緋紅嫣然,
一雙眸子如含水噙月,霧靄叢生,
睫毛如扇輕顫,
聲音因為太過激動,有些發抖,道:“這一天,朕的心一直撲騰亂跳,隻覺得這一切太過美好,不像真的,”
說著低關看我,
滿麵通紅,如緋如灼,
眉眼裡盛情無限,
癡癡地望著我,
幾分醉意,幾分迷茫,
喃喃道:“叔,朕是不是在做夢?”
過了一會兒,又笑道:“縱然是夢,也是最美的夢,”
低頭癡迷地望著我,笑道:“這會兒,就算叔送來一杯毒酒,朕也含笑飲了。”
說著撫上我的麵頰,
恍若失神一般,
怔怔地看了一陣兒,
盯著耳墜處,笑道:叔,你真美啊,
朕從小看你,少年英姿,劍指天下,英雄蓋世,
而今看你,絕世風華,猶如夏花開得正絢爛,風姿綽約,
令朕神魂搖蕩,不能自已。
說完又發起癡來,
似怎麼也看不夠,
眼神漸漸變得炙熱起來,
貪欲也一點點浮現,
不多時,眸子裡仿若燒著一把火,取下我頭上的鳳冠,指尖挑開前襟的盤扣,
我麵紅耳赤,抓住他的手腕,低頭道:“吹了燈。”
他看了我一會兒,笑道:“叔害羞嗎?”
我頭更低,
他挑起我的下巴,滿眼癡迷,道:“叔,朕要看著要你。”
說著,俯下來吻。
一夜瘋狂。
那人自是心滿意足,我卻幾次經受不住,昏了過去。
睡得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在耳邊呼喚,道:“叔,天快亮了。”
我睜開眼,羞得滿麵通紅。
那人精神奕奕,神采飛揚,意氣風發,雙瓣唇若塗了胭脂一樣,兩眼泛著桃色春光,看著我,嘴角噙著一抹意猶未儘饜足的笑。
我伸手推了推他,卻像是棉花推在石頭上,軟而無力,反被他一手握住,放在唇邊親了又親,滿麵得意,道:“叔,朕是不是很厲害?”
我愣了半天,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厲害,頓時又羞又惱,臉滾燙如燒紅的烙鐵一親,又聽外麵一陣細碎地腳步聲,不多時,隔著雕花窗跪在外邊道:“陛下,起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