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1 / 2)

葉槐序姐妹悠閒的走在這大閔朝京都最繁華的街道上,看著熙攘來回的人群各自朝著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快步疾行。

“堂姐,是想要買什麼東西嗎?讓下人來買不就行了”葉槐君蹬蹬有些疲累的腿,她怎麼不知道堂姐竟然這麼能逛。

“不買啊,就是想要看看啊”葉槐序眉頭一挑,她怎麼會看不出這個小妹妹已經不想逛了,遂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啊,那我們回府不就得了,不買也不賣的,這不純累腳麼”葉槐君苦著臉。

“哎,身為皇家子弟,怎可不到民間了解百姓的生活呢,我們這叫體察民情懂嗎?”葉槐序拿皇家子弟的身份說事,說白了就是找小姐妹陪自己逛街,這丫頭體力真不行,前世她大學期間和於曉舟一起逛街,兩人能從早上逛到大學寢室關門前,而且是什麼都不買的那種,很牛的。

葉槐君不可置信的看著堂姐,這都什麼理論啊,得了得了,舍命陪堂姐吧,誰讓堂姐自醒來之後就有點不太正常,還是順著她的心比較好。

“表姐,你看這個我給娘買,你說她會喜歡嗎?”長相嬌俏可愛的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揚著可愛的笑臉問著站在身邊的表姐金孟秋。

“嗯,小容的眼光不錯,馮姨肯定會喜歡的”金孟秋看了一眼小丫頭手裡的發釵眉眼彎彎道。

“那,店主,我就要這個了”小丫頭得到了表姐的肯定,把手裡的發釵交給店主包起來。

這小丫頭正是金孟秋的表妹——餘溫容,是她姨娘餘墨佳的女兒,小表妹今天來府裡找她,說是娘親要過生辰了,母親餘墨佳給了她錢財讓她給娘親買禮物,她自己拿不定主意就請表姐一同前去挑選。

金孟秋的外祖父餘清規隻是一個普通的教書先生,此生最大的成績也就是教出了一位丞相,就是金孟秋的乾父金修齊,金修齊幼年之時家世也不是那種顯赫的家庭,其乾元母親也不過是京城裡一個看守城門的守衛兵而已。

金修齊在開蒙之時被母親送到了餘父子的學堂,自幼與金孟秋的母親餘墨雁一起學習,長大之後就生出了情誼,也是金修齊太過優秀了吧,竟然在十八歲的時候中了榜眼,因著相貌俊朗得到了當時的老丞相陳九思的青睞,老丞相更是將自己的嫡女陳詩玥許配給了金修齊,金修齊之後就在老丞相的幫助下慢慢的成長起來,餘墨雁得知他娶妻之後也下了決心要與他斷了情誼,無奈的是這情怎是能說斷就斷的,一來二去的拉扯之下就做了金修齊的側室。

大娘陳詩玥到是個和善的人,待她們母女也是很不錯的,就是她的那個姐姐金孟春自幼就愛欺負她,她的腳也並非天生殘疾,是她五歲的時候,金孟春騙她去後院的假山上推她下去,摔斷了腳落得個終身殘疾。

雖然大娘也狠狠的懲罰了金孟春,但是也挽回不了金孟秋身殘的事實。

“表姐,你可有什麼要添置的東西嗎?”餘溫容忽然想到表姐陪自己出來,她自己什麼都沒有買呢。

“沒有,馮姨生辰的禮物,娘早就準備好了,故而不需要買什麼了,哦,我月前定製了一對兒耳環,比較適合小容,我們回府我拿給你” 金孟秋想到自己的那對耳環,當時定製的時候覺得挺喜歡的,但當戴上試試之後覺得不太適合自己,今個表妹來了就索性送給她。

“啊,這不太好吧”餘溫容扭著手裡的手帕有些不好意思。

“你我姐妹不用不好意思,一對兒耳環而已,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走吧,小容,我們回府吧” 金孟秋在表妹付過銀兩給店主之後,姐妹兩挽著手離開。

一路上,餘溫容開心的嘰嘰喳喳蹦蹦跳跳的說個不停,說著外公教書的時候那些頑皮小娃的趣事,說著外婆做了什麼好吃的,還有舅舅餘墨淮是怎麼督促表姐餘溫初讀書的,讀不好又是如何懲罰的。

餘溫容說道儘興處,麵對著金孟秋倒著走路,殊不知這樣的行為是很危險的。

“表妹,小????????”金孟秋要提醒她,已經來不及了,她已經撞到了人。

“哎呦,哪裡的小丫頭” 這聲音不是彆人,正是葉槐君。

“對不起,對不起”餘溫容知道是自己的不對,趕緊道歉。

“撞到本郡主,就說對不起就完了啊,你看,你都踩到本郡主的腳了,說吧,怎麼辦?”葉槐君走近餘溫容微微垂首看著低頭不停道歉的小丫頭。

“郡主,我表妹也是無心的,實在抱歉”金孟秋趕緊過去再次道歉,生怕這個煞神一不開心就發難。

“哦,原來是金小姐的表妹啊”葉槐序此時微笑著看著金孟秋,金孟秋被她看的十分不自在。

“堂妹,踩一下腳又不會怎麼樣?何必為難一個小丫頭,不過,金小姐道歉不得有個道歉的誠意麼,你這嘴上說說可不能算是道歉?”葉槐序溫柔如春風般的語氣裡透著不懷好意。

呃,堂姐這是什麼意思?葉槐君看了一眼堂姐,又看看金孟秋,什麼情況?

“那世子要如何?”金孟秋把表妹拉到自己身後,生怕這個世子做出什麼傷害小表妹的事情,她們可是兩個乾元君,自己和表妹兩個坤澤,若是她們做什麼,吃虧的隻能是她們姐妹。

“金小姐,想要本世子如何啊?”葉槐序一步步走近金孟秋緊緊的盯著她看,金孟秋被她逼的後退兩步。

“我,怎會,??????怎會知道世子要如何?”金孟秋語氣裡透著些許的害怕,但是她還是強撐著與葉槐序對視。

“不如何,你請客吧,請我們吃頓好吃的,這事就這麼過去了”葉槐序說的話讓葉槐君驚得張大嘴巴。

“呃”金孟秋眼裡壓抑的一絲懼怕也變成了滿眼驚訝。這世子說的什麼,讓我請她吃好吃的?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好說話了,還是她又要玩什麼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