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能,花朝她….”這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金孟春同丫鬟桃葉就從外麵回來了,路過前廳正欲往後院走去。
“花朝,你過來,到哪去了?”金相喚住正要走的大女兒。
金孟春看到父親麵色不善,娘親又對她暗暗使眼色,就連表兄也給她打暗號,雖然不知道什麼事,但還是硬著頭皮過去了。
“父親,娘親,表兄”金孟春心裡有些發毛,看向娘親。
“你到哪裡去了?為父問你呢,你看你娘親作甚”金相爺厲聲問著她。
“額,父親,女兒出去逛逛而已”金孟春可不敢說她剛從攝政王府回來。
“逛逛,你逛的什麼啊,攝政王府嗎?”金相也就是詐她一詐。
金孟春側頭看看身側的桃葉,桃葉搖搖頭示意自己什麼都沒說。
金孟春看到事情敗露,撲騰往地下一跪,“父親,女兒知錯了”先認錯總是沒有錯的,也不至於被罰的太重。
金相氣極反笑,“你倒是聰明啊,看來為父是猜對了,說,你去攝政王府乾什麼去了?還是說是葉槐序那死孩子要挾你去的?”
金相爺本能的相信是女兒受到了葉槐序的脅迫,說起來葉槐序也沒怎麼他啊,不就是氣的他脫鞋子麼。
“女兒去找槐序玩耍了”金孟春在娘親的暗示下,可不敢說慌,低著頭小聲道。
“玩耍了?還槐序?”如此音量,金相爺還是聽到了,不禁語調上升,嘴邊的胡須都快速的抖動起來了,這大女兒何時與葉槐序如此親密了,都叫上名字了。
“啪”的一聲,金相爺的手重重的拍在了上好的金絲楠木條幾之上,“說,你們到何地步了?你可有被葉槐序騙了?”
金孟春聽到父親的話,驚愕的抬起頭,“什麼到何地步?槐序騙我什麼啊?”金孟春還傻乎乎的沒聽出來什麼意思。
陳詩悅看女兒這蠢樣,心內就明了了,這孩子同世子沒什麼,也就是單純的一起玩耍而已。
“乾君,你先消消氣,咱們花朝不是那沒有分寸的人,是吧?”陳詩悅上前撫著金相爺的心口,眼神暗暗的示意女兒趕緊解釋。
金孟春這時候才恍然大悟,“哦,是,父親,女兒同槐序之間清清白白的,槐序也待女兒如一般友人般,沒有絲毫逾越之舉” 原來父親是以為我被槐序騙了身子,想到這,金孟春的羞意從心底升起,紅霞爬上了臉龐。
“如此就好,以後不許再去攝政王府,那葉槐序不是什麼好鳥,不但是你,就連你妹妹也不允許再與葉槐序相見” 金相爺這才稍微放下點心來,雖說那葉槐序也是個女兒家,但她畢竟是乾元,若是那天獸性大發的話,吃虧的還是自己的女兒,看來要給兩個女兒尋個合適的乾元嫁出去,免得那小混蛋惦記。
金孟春偷偷看看娘親,卻見娘親對她暗暗的搖頭示意,金孟春也就順著娘親的意思,“是,父親,女兒定不會再與葉槐序見麵,女兒這就去跟二妹說,讓她也莫要與葉槐序見麵,女兒告退” 說完金孟春扯著桃葉逃似的離開了。
雖然金孟出不知道父親為何會發這麼大火,她就是再愚鈍也猜出來,定是在朝堂之上受了攝政王的氣,又無處可說。
“這這,這丫頭”金相爺看女兒跑的飛快,抖著手,指著金孟春離開的方向。
“姑丈,這一切隻是誤會而已,表妹既然說了,就不會再與世子相見,還請姑丈莫要過於擔憂”陳遠之也適時的為表妹說話,他是古板點,但是不傻,察言觀色審時度勢他還是會的。
金相爺木然的盯著陳遠之,眼前這孩子就不錯啊,在京裡貴族世家年輕一輩的乾元中很是出眾,又是嶽父大人最喜愛的長孫,若是將花朝嫁給他也還是不錯的選擇,稍候私下同夫人商議一番。
陳遠之望著一直盯著自己看的姑丈,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姑丈看自己的眼神就如看獵物般。
“好了,好了,你們爺倆就彆大眼瞪小眼了,遠之啊,現已近午時,不如就在姑母這用飯如何啊?”陳詩悅猜到了自家乾君的心思,她可不會當著侄兒的麵說破。
“如此,遠之聽從姑母之命”姑母既然開口了,他自然應承下來。正巧他也有些策論的問題不懂,要想姑丈請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