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感 實驗體一號跑出來了(2 / 2)

“你等等,我可以解釋這個!”約克慌忙阻攔,但還是被巴基一把甩出去砸在地上,沙石在他細嫩的皮膚上剮蹭出道道紅痕。

那傷痕雖小,但在約克白皙到甚至有些蒼白的皮膚上,卻顯得觸目驚心。

約克撐著身子起來,卻在棲身的一瞬間眼前一陣發黑,又驟然失力倒了回去。

處在複仇者大廈的托尼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掀翻了放在沙發上的藍莓乾和甜甜圈,看著驟然變黑的屏幕,表情變得從未有過的嚴肅。

他磨了磨牙,正要通知史蒂芬·斯特蘭奇過來,屏幕上的黑色就緩緩褪去,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郊外場景重新出現在屏幕上。

托尼環顧一圈,確定場景沒有任何異常之後,才停下因為不安而踱來踱去的腳步。

他的眼神先冷酷的射向巴基,意識到這動作沒有絲毫意義之後,他又將視線投射在約克身上。

金發小男生拍拍身上的土,和那邊的巴恩斯解釋自己是怎麼發現那個操縱士兵的特工,又是怎麼悄悄繞後打暈對方,直到事情真相大白之後看著巴基臉上的愧疚之情,托尼才輕輕哼了一聲重新坐回沙發上。

不過他很快又重新皺起了眉。

那金發小子是不是瘦了點?他之前有這麼白嗎?

托尼有點不安的換了一個坐姿,猶豫著還是先把這一點放下,叫醒了賈維斯。

“老賈,去讓隊長找的時候多看看南極那邊的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隱世基地什麼的。”

屏幕內,巴基看到了所有證據,甚至還有被約克抓住的那個真正的操縱者,一時間心情複雜。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錯怪約克了。

儘管這小子依舊相當可疑,但他再怎麼都很難再生出猜忌和傷害對方的心了,他內心莫名其妙出現的信任讓他格外自責,以至於他需要不斷說服自己,好讓自己的警惕心戰勝那份愧疚感。

約克跟著沉默的巴基回到飛船,看著對方指揮調度,讓其人帶著戰俘回去研究,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角落。

約克猶豫著,明白對方的所有警惕都沒有惡意,自己的來曆也確實可疑,對方不應該承擔這份愧疚。

“巴基……巴恩斯上士,我們談談?”

“說什麼?”巴基抬頭看向他,神情有些迷茫和糾結。

他以為約克是來譴責自己的。

約克猶豫了下,提起了另一個話題。

“說說……那張照片吧。”

“什麼照片?”巴基還沒從現在發生的事情上緩過來,一時間沒想到照片是什麼事情。

但話一出口,他就瞬間想起來,除了他和佩姬發現的那張照片之外,還有其他的嗎?

但那張照片的事情隻有自己和佩姬兩個人知道才對。

隻一瞬間,青年微微佝僂的脊背就瞬間挺直,他瞳孔緊縮,目光銳利的刺回去。

他的肌肉緊繃,做好了隨時發起攻擊的準備,他的金屬左手能確保在最短時間內抓住對麵那人的喉嚨。

“什麼照片?”

他再一次重複,語氣並不像第一次的懵懂和迷茫,一字一句緩緩地讀開,聲音低而冷,隱隱有威脅和肅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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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同時另一邊,深處南極的一個不知名基地中,研究員們穿著統一的白色大褂,像是工蜂一樣忙碌的在狹窄的通道裡穿行。

在他們身邊,一個又一個綠色罐子聳立著,玻璃隔住實驗體的嘶吼,他們敲擊著玻璃,甚至用頭猛烈撞擊,表情扭曲似乎承受著無數痛苦,但沒能引起周圍科學家們哪怕一絲一毫的注意。

他們的身形在不斷抽條,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拽著他們的骨頭生長,伴隨著骨頭碰撞的“咯吱”聲和肌肉撕裂的聲音,人類的身形不斷膨脹擴大,肌肉重新塑成骨骼迅速生長,他們慢慢變成一個高大的肌肉壯漢模樣。

隨著一陣氣泡緩緩上升,玻璃中的綠色液體逐漸變得澄清,其中浸泡著的人也象是被染了色,皮膚逐漸變得蒼白發青,眼神空洞失去了所有生機和思維。

所有玻璃罩中發生著同樣的事情,不用幾分鐘,一個人的靈魂和肉身就會迎來脫胎換骨的變化,在場所有人沒人對此感到意外。

有實驗助手把變得麻木的實驗體拉出來,濕淋淋的放在一邊的手術床上,一個白大褂拿著特質手術刀劃開實驗體的皮膚,貼上去幾個電極貼片。

一切都井然有序,直到一陣刺耳的警鈴聲忽然響起,所有白大褂們都慌了,拋下手上的實驗,推搡著擠擠囔囔的躲到一邊的避難室裡,驚呼聲和尖叫聲響徹一片。

“實驗體一號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