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那個頭目之後,巴基很快跟上那個被派去取總控製器的小嘍羅,悄悄潛入過去。
去往核心實驗室的路上守衛肉眼可見的多了起來,巴基有幾次差點被對方發現,還是他及時捂住對方口鼻解決了對方,才避免了自己被發現。
他換上一個守衛的服裝,跟在前麵的嘍羅後麵,被對方問起來就惡聲惡氣的解釋:
“老大就知道你會在路上偷懶,果然,你走了這麼久才走到這兒,要那麼多人等你恐怕要等到黃花菜都涼了!”
那名嘍囉果然卸下防備,滿臉驚慌的道起歉來。
於是巴基跟個嘍囉穿過層層檢測,順利的混到了實驗室裡麵。
外麵的世界是煙火和槍炮齊飛,即便是過來的路上,巴基也看到了不少屍體,但僅僅跨過了一道門,情形就大不一樣了。
這裡依舊是明亮的實驗室,冰冷的手術台和實驗儀器,白到沒有任何塵埃的防護服,行色匆匆又安靜有序的環境,甚至牆上還有一個電子的假窗戶,外界的風景實時變化,一切都安靜冰冷的有些詭異。
即便巴基和嘍羅進去的時候產生了不少的動靜,但研究員們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中,沒有哪怕一個人對這邊投來目光。
巴基敏銳的注意到,核心實驗室偏後方有一個比一般尺寸大很多的手術床,那上麵還殘留很多血跡和抓痕,但現在正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手術床的下擺很長,一直拖在地上,床上腥綠色的血跡就順著白色的床單,蜿蜒著流向地麵。
莫名的,他心裡覺得那有些重要,於是試圖悄悄過去看看那附近的研究方向。
但還沒等靠近,他們就被兩名皮膚蒼白到有些發青的研究助手攔了下去,他們看起來瘦瘦弱弱,但實際上力氣極大,不由分說就把巴基兩人拖出實驗室。
那名助手表情木訥,死板地喃喃著“不能靠近一號實驗體”。
他們試圖和助手表明來意,但那實驗助手實在僵硬死板,除了那句“不能靠近一號實驗體”之外,就是“危險”“安靜”和“需要請示”。
看起來有點像是之前在布宜諾斯艾利斯遇見的攻擊者,還有今天看到的暴動畸形體。
很快實驗室門口的動靜就驚動了裡麵的一位研究員,他走向門口,不耐煩地脫下白大褂。
“吵什麼?”
聽完來意後,他不耐煩的“嘖”了一聲,順手把脫下來的白大褂扔進嘍囉懷裡。
“你等著,”
他進去到了實驗室另一邊的一麵牆邊,摸索了幾下打開暗門,從裡麵拿出了一個圓形按鈕。
嘍囉和巴基又進了門,他們百無聊賴地在門邊等著,巴基則不安分的來回晃動試圖探索更多領地。
他似乎看到實驗體一號病床下的床單動了下,眯起眼睛思考著可能性,後腰就被小嘍囉戳了下。
小嘍囉的手有點抖,他悄悄把巴基拉到自己跟前,指了指自己手裡的白大褂。
白大褂上有一處臟汙,仔細看過去卻根本不是雜亂的指印或者符號,有人為塗抹的痕跡。
遠處的研究員又輕輕“嘖”了一聲,罵道:“你們兩個蠢貨,最好把我的防護服拿好,弄臟了的話我把你們留在這裡,正好替換丟失的一號。”
這顯然話裡有話,小嘍囉聽完手更抖了,但還是努力抑製住不表現出來,低頭任由巴基把防護服從自己手上接走。
巴基小心翼翼地展開,看到上麵具體的塗抹痕跡。
在下擺被汙血染臟的地方,有個明顯人為塗抹的“HELP”格外顯眼。
巴基心頭一跳,抬頭對上研究員鏡片下的緊張目光,又看到小嘍囉幾乎要哭出來的眼神,眼神一厲,猛地朝研究員喊了一聲“控製器”。
就在研究員下意識地拋過來時,一個更快的身影從一號實驗體的手術桌下麵鑽出來,一個條狀東西猛地席卷上空中的遙控器。
之後緊跟著,一名黑衣人就以常人所不能及的速度滑鏟過來,手上的鞭子飛揚,套住試驗員的脖子。
而另一邊,巴基喊完之後,並沒打算去搶控製器,相反的,他扯起手上的白大褂,用它一手勒住了想去夠控製器的小嘍囉。
小嘍囉的眼睛猛地瞪大,直到失去神采之前,他還緊緊的盯著巴基,從他頭上撕下了守衛服的頭套。
巴基盯著他那張絕對上過報紙的帥臉,一手把小嘍囉的屍體丟下,抬頭握緊雙槍,警惕的看著不遠處的紅發女人。
不巧,這位他也是見過的,在之前的反納//粹世界組織活動中見到過這位的臉,相比起那時候站在男性領導人身後抱著演講稿卻婀娜多姿的風情樣子,現在這樣颯爽到冷酷的對方著實讓巴基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