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1 / 2)

乾柿鬼鮫到底還是把白發忍者的事告訴了“宇智波斑”,或者說以他的忠誠,不向水影坦白才是奇怪。

但受傷之類的說辭,糊弄得了乾柿鬼鮫,卻沒法向“宇智波斑”交差。

他們加入的是曉組織,而非霧隱村,且不說霧隱村的行事就已極為狠厲,在一個容納叛忍的組織裡大發慈悲,對敵人手下留情就是原罪,“宇智波斑”可不認為,連他的偷襲都能感知到的人,會那般輕易地被人挾持。

如此一來,千手扉間的所作所為隻有一個解釋,他是故意將白發忍者放走的。

為了任務,加上一旁態度曖昧不明的大蛇丸,乾柿鬼鮫可以暫且信了千手扉間的鬼話,對他的行為置之不理,但這個說辭如果放在“宇智波斑”身上,大概除了找死二字外,也沒有彆的形容詞合適了。

“宇智波斑”明顯是來興師問罪的,大蛇丸可不想引火上身,因此果斷保持沉默,他也很好奇,千手扉間會怎麼樣回答“宇智波斑”。

“將那人放走,隻是為了獲得更多的信息而已。”

雖然是為了獲取更多有關“宇智波斑”的信息,但千手扉間神情極其自然,仿佛當真是儘心儘力地為了曉組織考慮一般,說:“我們是臨時接到您下達的任務,卻有人盯上了攜帶您的卷軸的忍者,您難道不想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曉組織的動向的?”

話音落下,“宇智波斑”身上那淩人的氣勢,似乎停頓了分毫。

將事實改編是最難被揭穿的謊言,千手扉間將重點挑挑揀揀地說出,反倒將現實說得跟他發現了有人在打探曉,於是故意讓人離開放長線釣大魚一樣。

可事實卻是千手扉間產生了誤判,並沒有發現那個卷軸實際上是“宇智波斑”的考驗,他不過是從之後的話反推過來的罷了,要看破這點其實並不難,千手扉間若當真早早知道那位白發忍者針對的是曉,又怎麼會讓乾柿鬼鮫獨自提交任務,自己和大蛇丸慢悠悠地往據點走?

對於“宇智波斑”的質問,千手扉間依舊從容,說:“我和大蛇丸大人來自木葉,對水之國的事情並不熟悉,讓那位霧隱村忍者向您彙報,隻是因為,他是處理這件事更好的人選罷了。”

“乾柿鬼鮫實力強大,不容小覷,縱使與曉組織無關,恐怕也是您信任的人,處理這件事再合適不過。”千手扉間兵走險招,直言道:“況且,您未必敢將那位白發忍者交給我們來處理。”

“宇智波斑”似有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那人,是木葉的暗部。”千手扉間倏地抬起眼睛,以極快地速度掃視著“宇智波斑”的眼眸。

“宇智波斑”卻肉眼可見地一愣。

白發的木葉暗部。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形容詞指代的是誰。

要是落在乾柿鬼鮫手裡,那個贗品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這麼算來千手扉間或許還算救了他,他應該慶……

呸。

區區贗品而已。

“宇智波斑”心亂如麻、抽絲剝繭,驟然意識到另一件事:“你怎麼知道,他是木葉的暗部?”

用乾柿鬼鮫的話來說,這人感知能力極強,又慧眼如炬,該不會……

“以前在暗部的時候曾和他合作過,”千手扉間的謊言信手拈來,說:“那是個很好的後輩。”

“……”

“好?”縱使看不到“宇智波斑”的臉,聽著那急切又滿帶嘲諷意味的聲音,也能讓人想起一隻氣急敗壞的貓:“隻是一個被拴住了脖子的廢物而已,能有什麼好的!”

“……”

話音落下,屋內頓時沉默。

千手扉間心知這時候插話適得其反,大蛇丸則純粹是震驚到失語。

哪個宇智波不是把高人一等這四個字刻在骨子裡的,而麵前這個打著宇智波斑名號的宇智波,卻出人意料的……鮮活。

“這件事我自會處理,不許你們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