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會前往霜之國,這並非偶然。
藍寶沒有那個實力從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之下逃走,用的幾乎是自爆一樣的手段勉強將宇智波帶土逼退,雖說沒有被他帶走,可也身負重傷,現在依舊昏迷不醒。
田之國沒有優秀的醫生,療養勝地更像是個度假一樣的地方,旗木卡卡西的醫療忍術也隻能做應急處理,為了求醫,也隻好向霜之國出發。
按理說木葉有更好的醫療資源,但旗木卡卡西卻不能帶著千手扉間的印記返回木葉。信不信他是一回事,有沒有警惕則又是另一回事,旗木卡卡西相信千手扉間不會做有愧火影之名的事,可也不敢拿村子的安危去賭。
何況那人身邊跟了個大蛇丸,之前就像是要和他去辦什麼事一樣,若倆人沒有分開,也總不好讓接到傳信的千手扉間把那個木葉叛忍回木葉。
旗木卡卡西當然想把木葉的叛忍緝拿歸案,但總不能把這個難題丟給千手扉間,那位來自過去的長輩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木葉如今的問題,就該交給現在的人解決。
不過,如果是和時空錯亂有關的事,總還是能拜托他的。
而他們從那研究室中找到的筆記,被一個神秘麵具男搶走了。
這個消息必須趕緊告訴千手扉間,好跟他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而這之後再拜托他治療一下藍寶,總是沒問題的。
雖然千手扉間的醫療忍術並不出名,可千手柱間曾有不死之稱,他的孫女亦是鼎鼎大名的醫療忍者,千手扉間在此道上的建樹肯定也低不到哪去,肯定能讓藍寶平安無事的。
看著將消息帶入通靈界的蛞蝓,旗木卡卡西總算鬆了口氣。
“藍寶情況怎麼樣了?”旗木卡卡西回到病房內問道。
“情況暫時穩定下來了,隻是醫院不願再讓醫療忍者來醫治,隻能慢慢來了。”朝利雨月照看著麵色蒼白的藍寶道。
“抱歉,現在雖然已經停戰,但是諸國之間依舊疑神疑鬼,能讓醫療忍者替藍寶看看,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旗木卡卡西頗為歉意地說道。
事實上也多虧藍寶不差錢,不然隻怕他們連霜隱村的門都進不去。
“時局如此,也彆無他法。”朝利雨月雖然心急,卻也知旗木卡卡西已經儘力,他寬慰了一句後又追問道:“如何,已經將消息送出去了嗎?”
“蛞蝓大人已經出發,隻等扉……森川大人回信了。”旗木卡卡西點了點頭道。
森川次郎,另一個白毛忍者,旗木卡卡西當時這麼一介紹,朝利雨月就知道是在指誰。那人強大的感知能力著實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如果是他的話,說不定不光能救下藍寶,還能解決他們眼下的困境。
可又等了幾天之後,最先到來的不是千手扉間,而是霜之國的忍者。
“田中大人,那幾個從田之國來的人現在就住在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正恭恭敬敬地將幾個忍者模樣的人迎進門。
那些人麵露凶光,一掃先前看冤大頭時的諂媚,憤恨地掃視著旗木卡卡西和朝利雨月,就像是在看什麼殺父仇人一樣,態度和之前截然相反。
旗木卡卡西和朝利雨月不禁麵麵相覷,這突然之間發生了什麼?
可還不等他們詢問,就聽那被喊做田中的人下令道:“把他們都帶走!”
“等等。”朝利雨月皺眉製止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田中輕蔑地看著二人,說:“上頭傳來消息,有田之國的奸細混入了我霜隱村,想盜取我霜隱村的寶物!而這幾天唯一來自田之國的人隻有你們幾個,那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閣下誤會了,我們不過是因為同伴身受重傷,所以來霜隱村求醫而已。”朝利雨月沉下氣來,依舊試圖解釋道。
“求醫?”田中不屑地嗤笑一聲,像是看傻子一樣地望著他,說:“火之國內強者雲集,你們這麼有錢,怎麼可能不去木葉,而是跑到這來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