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和旗木卡卡西並行的選擇就擺在他麵前,宇智波帶土能聽見自己內心的每一個角落都在說那三個字,答應他。
不,至少在他沒有自保能力之前,不能答應。
“現在不行。”宇智波帶土改口道。
旗木卡卡西聞言眼前一亮,自動曲解道:“帶土,你答應了?”
這一下當真有點像冰雪消融,萬物回春。
宇智波帶土掙紮著堅定立場,冷酷無情地說道:“你沒聽懂嗎?想加入曉,最起碼也要覺醒萬花筒寫輪眼再說。”
說著,宇智波帶土視線轉到千手扉間身上。
既然是這家夥的提議,那由他來負責善後工作也合情合理吧?
千手扉間接受暗示,他點了點頭,旋即問道:“我會幫忙,但是如果他不算曉組織成員,那麼這段時間裡他待在哪?”
“什麼?”宇智波帶土一愣,脫口而出道:“你不是打算現在幫忙的嗎?”
千手扉間由衷地歎了口氣,眼神複雜:“雖然來找卡卡西是真,但我來水之國另有目的,不是為了幫你們解決感情糾葛的。”
“……”房間內頓時陷入一片靜默。
雖說一個帶著麵具一個戴著麵罩,看不到他們的臉色,但耳廓早就熟透。
兩人彼此間對視一眼,又如觸電般不約而同地拉遠了距離,一個幾乎退回了千手扉間身後,另一個則在視線中心人物換人之後,忽然想起自己那並不存在的麵子。
雖然早就被撕巴得連渣澤都不剩了。
但舊仇新恨一起算上,宇智波帶土一把拍在桌子上,揮手驅趕道:“滾滾滾,誰惹的麻煩誰負責照顧!”
可要被照顧的麻煩……也得算是甜蜜的麻煩吧?
宇智波帶土的心思比他想象得還要好猜。
麵對旗木卡卡西鄭重其事的道謝,千手扉間隨意擺了擺手,隻當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沒想到真像您說的,適時的撒……示弱,就會讓帶土心軟。”旗木卡卡西說著,小心翼翼地看了千手扉間一眼,眼神格外奇怪,“隻不過,您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哪個宇智波這麼罪大惡極地能看到千手扉間撒……示弱?
千手扉間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說:“這是從我大哥身上得出的經驗。”
原來是彆人啊。旗木卡卡西恍惚了一瞬,反應過來後差點沒表演一個平地摔。
誰?
千手扉間的大哥?
那不是千手柱間嗎?
哪個宇智波這麼三生有幸地能看到千手柱間撒嬌?
旗木卡卡西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問出聲,還是他的表情就已疑問到讓人無法忽視的地步,總之見千手扉間沉吟了一聲,說:“應該是斑吧。”
斑?宇智波斑?
那千手柱間的確是三生有幸。
不不不他在想些什麼。
旗木卡卡西猛地搖了搖頭,試圖把這些雜七雜八的想法從腦海裡甩出去,但一顆八卦的心怎麼也按捺不住。
旗木卡卡西問道:“扉間大人,難不成你……見過?”
說起來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關係居然是好到能撒……示弱的地步的嗎?
那千手扉間和宇智波的關係難道也……
“怎麼可能。”千手扉間白了旗木卡卡西一眼,說,“隻是偶爾見大哥偷偷摸摸溜出去,再春風得意地溜回來,就估摸著是這個可能罷了。”
“……”所以是毫無根據的猜測造謠嗎?
“反正,沒人能拒絕大哥的撒嬌。”千手扉間一錘定音。
“……”所以其實是你自己吃這套?
旗木卡卡西這下沒忍住:“萬一失敗了……”
“那就換種方法。”千手扉間雲淡風輕地說道:“結局說白了不是成功就是放棄,或者臉皮變厚不會再縮在牆角自艾自怨,怎麼都是好事。”
“……”簡而言之,無論如何丟臉的都不是千手扉間。
旗木卡卡西開始反思自己,他到底為什麼會相信這單身了一輩子的二代目大人能幫他留在宇智波帶土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