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感受到袖子裡的鳥在瑟瑟發抖……(1 / 2)

撞天鐘 野小草 3842 字 8個月前

感受到袖子裡的鳥在瑟瑟發抖,元鳳收好尾拿著手裡的雞腿雲衝大黑狗招呼:“來,本仙君請你吃雞腿!”

哮天犬睨了一眼他手裡的雞腿,興致缺缺,反而走過去躺在他身邊拿鼻子去拱他的袖子。

袖子裡,喬喜嘰嘰喳喳,左右閃躲,黑狗喘出的熱氣撲麵而來,小喜鵲隻得更加慌張的避開襲來的狗鼻子。袖外,哮天犬仿佛玩上了癮,除了拿鼻子去拱,有時還會張開大嘴,將那袖子裡小小的一團輕輕咬住,在喬喜嚇得快要暈厥過去時又鬆開嘴。如此反複,喬喜已然沒了力氣,躺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黑狗怎樣逗弄也不動彈,漸漸的,黑狗沒了興致,偏頭將其壓在腦袋下。

元鳳看著月白袖子上的口水印頗有些嫌棄,卻也並沒有阻止,原因無他,隻因這大黑狗的主人聲明在外,無人敢找他麻煩。

說起主人,元鳳摸了摸狗腦袋,問道:“你主人呢?”

哮天犬耳朵扇了一下,抬頭朝後麵一指又迅速壓了回去,喬喜在袖子裡忍不住罵出了聲,黑狗複抬頭,一狗一鳥又開啟了新一輪的較量。

元鳳扭頭朝後麵看去,抬手在眉骨處搭了個帳篷,眯眼一看,一團不起眼的小雲上有雙腳露了出來,他的視力很好,看清那靴子銀底雲紋的樣式,元鳳連忙起身朝那邊跑去。

他一跑,黑狗也跟在後麵。

“楊戩!你也在這兒。”

楊戩今日並未穿戴戰甲,隻身著常服,顯得長身玉立,俊氣非常,額間的銀色印記更是衝淡了眉眼的煞氣,看起來也更為和諧。聞言,半晌才回道:“我一直在這兒!”

意思是你沒發現而已。

這片雲形狀奇怪,不似彆的雲團那麼平整,而是兩邊凸起中間凹陷,很巧妙的遮住了其中的情況。

元鳳靠近兩步,正打算在他身邊坐下來時,就聽見楊戩淡淡道:“我勸你不要坐那兒。”

已經蹲下半個身子的元鳳聞言固定,“為什麼?”

楊戩微微扭頭避開日頭,睜眼意示他看腳下。

元鳳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隻見雲團上露出一點鮮豔的紅,在白色的背景下更為刺眼。

元鳳俯身勾起那抹紅,詫異道:“彆告訴我這是月老的紅線。”

楊戩閉上眼睛轉回去,以實際行動告訴他就是這樣。

哮天犬還在一蹦一跳的頂他的袖子,袖子裡的喜鵲被撞得吱哇亂叫,元鳳被吵到了,乾脆把喬喜從袖子裡掏出來讓他們倆自己玩。

自己正要找地方坐下,卻被另一聲打斷。

“哎喲!誰?誰踩我?”

一點紅色從雲團裡冒出,慢慢的,一個身著鮮豔紅色和白色須發的老頭站了起來。

而踩他的罪魁禍首早已嬉鬨的跑遠了。

月老撫了撫臉上的爪印,衝楊戩的地方喊道:“楊戩,管管你的狗!”

楊戩則以沉默回他。

轉眼,看到元鳳手裡拎著的紅線,又急得手指顫抖:“放下,放下,彆給我弄壞了!”

元鳳當即坐了下來,挑眉道:“不就是根紅線嘛,老頭怎麼變得這麼小氣了。”

月老兩步竄到他身邊一把奪過對方手裡的線,上看下看沒看到壞了才冷哼一聲,“你懂什麼?這是世人心之所化,一人一世僅此一根,豈是普通姻緣線所能比的。”說罷又從斜挎著的小包裡掏出一團紅彤彤的線遞給他:“呐,你要玩就玩這個,把那根線還給我。”

元鳳又舉著遞過來的線仰頭細看:“這有什麼不一樣嗎?”

月老將拿回來的紅線整齊擺放好,聞言回答道:“你這是姻緣樹化出來的線,隻能讓兩個毫不相乾的人之間生出一點緣分,有點交集,或者讓人與人之間關係更近一點,作用不大,這就不同了。”他指了指擺放整齊的一片紅色:“這是建立在有緣分的條件之上,而生出感情後所化出來的,人心可貴,基本一生隻能生出這一條或者沒有。”

“那怎麼區分這兩種線?”元鳳來了點興致,“我看著都一樣!”

“這個嘛……”月老清了清嗓子,撇了他一眼,賣了個關子,“以後自然會懂的。”

元鳳白了他一眼,將手裡的紅線扔給他。

“無趣!”

月老急攘攘的吼道:“你懂個屁!我這紅線用處多著呢。”

“比如?”

“比如用這根紅線栓在你喜歡之人的身上,保管讓他夜夜夢到你。”

“光夢到有什麼用?”

“這你就不懂了吧!”月老得意洋洋,“人呢有種方法叫心理暗示,不可能的事情你夢裡見多了也就慢慢受到影響,從而產生一些變化,當然,這些變化無傷大雅,不會影響定局。”

又是心理暗示,這一個二個都玩這種,真想要什麼不會去爭取嗎?是不是太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