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軒陰測測的笑了一下,說:“正好趁這次失憶了,讓她懷孕,直接讓她退學。”
我全都聽在耳裡,一個響指把他們全部放倒了。
我慢悠悠坐了起來,為他們植入了一段新的記憶——我已經被他們給做了。
順便植入了一個東西在陳宇軒的肚子裡。
待他們轉醒,我假裝很傷心地坐在一邊。
陳宇軒見了假惺惺地湊上來說:“顏溪,你也彆傷心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卻笑著指著他的肚子說:“我勸你還是好好注意一下你的肚子吧。”說完轉身離開了這裡。
......
一周後
上學的路上。我遇見了歹徒。
他們手裡拿著刀,惡聲惡氣的逼我交出身上值錢的東西。
正在這時從旁邊黑暗的巷子裡衝出一個人,那人正是任顏溪的同桌——程牧白。
程牧白擋在我身前,讓我趕快走,可我注意到手上的黑線又亮了一條。
任顏溪的記憶告訴我,她會死有一方麵就是因為他。
那天,任顏溪被陳宇軒等人□□了之後,渾渾噩噩的倒在小巷子裡,想到了程牧白。
於是撥通了他的電話,他來了,但是罵她,說她不知廉恥,出去亂搞。還拿起旁邊的玻璃捅向了任顏溪。
這一次,我趁著他和歹徒商量,直接拿起身旁的鐵棍把它敲暈。因為我知道這裡是監控死角。
歹徒們見了立刻衝上來把他按住。
回到教室。
我剛要擰開保溫杯喝水,我的前桌輕輕敲了一下我的桌子,提醒我不要喝。
我把整個杯子打開,裡麵是黑乎乎的墨水和一些惡心的痰。
我把目光彙聚在了坐在一邊,看著我的另一個小團體。
我徑直走了過去,把保溫杯裡的東西倒在中間那個女生的頭上。
她尖叫著,被這些東西惡心到。但卻不敢多說什麼。
但我轉眼便看見提醒我的前桌被一群男生拉走。
後來我得知我的前桌是學舞蹈的,所以一直被霸淩,就因為大家都認為男生不應該學跳舞。
他被霸淩的時間甚至和任顏溪相當。
一天放學。
陳宇軒攔住了我,他掀開衣服,指著他的肚子跟我說:“任顏溪,你到底弄了什麼在我肚子裡?為什麼我的肚子越來越大?你知道現在我在班上受到怎樣的嘲笑嗎?你要什麼你儘管提,我儘量滿足你,求求你弄掉我肚子上的東西吧。”
我笑著點點頭道:“我需要5萬。”
他討價還價:“我目前手…裡最多3萬還差2萬,你看能不能隻要3萬?”
我搖搖頭。
他隻好又說:“那我看一下能不能偷我爸的錢,湊齊5萬的話,你就必須把肚子裡的東西給我整掉。”
我笑了笑,比了個ok的手勢。
......
一周過去。
某天,任顏溪的表妹王詩涵抱著一堆作業跟我說:“你把我的作業做完,明天給我拿來,否則你就彆想在我家繼續住。”
閨蜜李瑤湊過來,替我打抱不平。
手心上兩根黑線同時顯出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