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夏已經哭得不能自己了!
林笑瑜撫著望夏後背:“光哭是沒用的,我們要記住他們、記住先輩!”
“父親,能告訴我,這位年輕的排長的名字嗎?”
這名年輕的排長名叫唐謙!他犧牲後,當地人找不到他的屍骨,就以磚代替,為他舉行了公祭!
林笑瑜默默說道:“阿彌陀佛!唐謙排長、願你永世無痛苦,來世生在強盛的種花家,看看你為之奮鬥的新世界......”
林廣濂心情不好了,像個孩子一樣哭泣著,果然最鐵血的男人也是最柔情的男人。
林笑瑜道歉:“父親...我不應該讓您講這些,這些都是您心上的傷......”
林廣濂擺擺手:“我要把他們的故事講出來,讓更多的人記住他們......”
呂媽給林廣濂送來了調養湯,端木扶夢接過來:“我來吧!”然後又對林笑瑜說,“瑜兒,你先帶著望夏回房吧,我有話同你父親說!”
端木扶夢一邊伺候林廣濂喝湯,一邊和林廣濂說些美好的、開心的往事:他們以前的浪漫和溫馨。
“真想回到那時候啊!”林廣濂的情緒平複了許多。
晚上兩夫妻關在屋裡更是說了些重要的事情,這時端木扶夢輕描淡寫的對林廣濂說了方家的事,端木扶夢知道林廣濂最近煩心事挺多,說完就安慰他:
“你也彆急!女兒說了,她有辦法對付方家!”
“她能有什麼辦法?她一個孩子。彆讓她卷進來!我下周就要回戰場了,家裡......不行,我得送你們回祿州!”
“你這是關心則亂!她二伯、她舅舅不都在武州嗎?武州我們又不是沒人,哪裡還用回祿州。”端木扶夢不走,是因為武州離林廣濂駐紮地更近。
“可方家現在在暗。我要一個人我是不怕的,我是擔心你們娘倆!”
“我知道!”端木扶夢剛準備說,不用擔心,我們會保護好自己的!
林廣濂蹙眉深思:“我很早就知道方家有問題,如今我手上也有些證據,但這還不足以扳倒他們,非要等一個成熟的時機......”
咚咚咚!有人敲端木扶夢和林廣濂的房門!
“父親!”
“進來吧!”
敲房門的正是林笑瑜。回房以後,林笑瑜一直在想方家的事:將士在前線奮勇抗戰,有些人卻在背後搞小動作!不行,我不能讓方家禍害前線戰士!
“怎麼了丫頭?這麼晚了還不睡是有什麼事情跟我和你爸爸說嗎?”端木扶夢走過來把林笑瑜拉到沙發邊坐下。
“母親、”林笑瑜轉過去看老爺椅上的林廣濂,“父親,我..我還是想問問,方家和陸家...到底有沒有關係?”
“兩家沒有過多的交集,怎麼了?”
“我是擔心...陸家和方家有生意上的往來,他們之間......”互相袒護。
“你是怕黑心棉與陸家有關?”
這林將軍還是挺聰明嘛,林笑瑜點了點頭:如果沒有關係,黑心棉的事情就可以跟陸錦塵說,以陸家的關係,應該很容易查方家生意上的事!
“我雖然和陸家不來往了,但陸家的人品我還是敢擔保的!”
林笑瑜很想問:為什麼不來往了?爺爺的死真的跟陸家有關嗎?
“我聽你媽媽說,這次是陸家幫了你!”林廣濂歎了口氣,“不管以前有什麼恩怨,陸家幫你我就該上門親自致謝!明天,明天我就帶著你上陸家!”
林笑瑜再次回到自己房間,望夏詢問‘都說了些什麼?’
林笑瑜看著望夏:這也是個沒頭腦的,還是把民國的處境都告訴她吧,讓她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林笑瑜把方舒失蹤、方家找死屍冒充方舒的事情都告訴了望夏。
“不會吧,這麼不太平嗎?”望夏還準備來做民國大小姐的,看來隻有驚心動魄等著她。
“你以為!”
“那你們偵查到了什麼?”
“有很多疑點,明天和父親去陸家,正好問問陸錦塵又有什麼新線索沒有!早點睡吧!”
“你說,我們居然穿越了,這麼狗血的事情竟然被我們遇到了。來就來吧,還遇到凶殺案。”望夏爬起來:
“這不是上天讓我寫小說麼,活生生的題材擺在我麵前,我要是不寫對不起上天啊。對,我要寫成小說!我要把方家這個大壞蛋寫進去,讓世人都知道他是大壞蛋!”
林笑瑜有些嫌棄:“寫就寫唄,乾嘛扯上天,和上天拉點關係你就能寫出高大上的小說了?”
林笑瑜要躺下睡覺,被望夏一把翻過來:“彆瞧不起人!”
“你平時話都說不利落呢,還寫小說!夢想和幻想還是有區彆的!累了,睡吧!”
“我就寫給你看!”
林笑瑜點了點頭,“嗯嗯,儘量寫得讓人看得懂些!”
熄燈後,林笑瑜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