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然後?然後......“哦你不懂也很正常,畢竟你沒生過孩子!”徐湛現在跟林笑瑜很是不見外。
陸錦塵皺起眉頭,甩給徐湛一個眼神,徐湛你自行體會。
在陸錦塵給徐湛甩‘眼神刀子’時林笑瑜是直接一腳踹過去:“這跟生沒生過孩子有什麼關係?”
“有孩子的都知道,這個疥瘡是皮膚病的一種,還記得錦塵發現過什麼嗎?”徐湛問林笑瑜。
林笑瑜想了想,“哦,手鐲發黑!”
“對咯,我們當時不就懷疑手鐲沾染了硫化物麼?”徐湛笑了,接著說道:
經過提點的林笑瑜開竅了:“治療皮膚病的藥物多半含硫,我就知道硫軟膏可以治療小孩疥瘡。”
疥瘡林笑瑜怎麼可能不知道,直不隆咚的說疥瘡她就沒往銀手鐲上想,經過提點這不就懂了麼。
“完全正確。所以,我們現在就有兩個證據證明死者生前到過方家。接著我們就要確定方家就是案發第一現場。”陸錦塵積極起來了,他似乎在暗暗教林笑瑜學‘偵查’秘籍。
“那死者到底是不是王小姐?”林笑瑜很關心這個,她希望不是,可不是王小姐就會有另一個小姐,總歸是不好:怎麼不死方家的人?
徐湛擺擺手:“這個還沒有確切證據!對了,這幾天你們就不要來我這了,來了我也不在,我準備去摸清楚王家的情況。王家那個媽媽很多地方都騙了溫婉!”
“王小姐那個情郎你找到了麼?”林笑瑜問。
“你說現在的人八卦怎麼都這麼不靠譜。這個說王小姐情郎是姓張,那個又說是姓陳,姓張的住在沙洲、姓陳的祖籍是寞州。我看我還是要多打探點信息,推斷下到底哪個是王小姐情郎。”哎還是得靠我呀,徐湛不由得甩了下頭。
“沙洲的我去打探吧!”林笑瑜說道。
“不用,不用不用。有時候真沒必要跑一趟,兩天後吧,兩天後你來探到底。兩天時間我應該打探了不少信息,根據信息我們再分析這些人之間的聯係。”徐湛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相信用不了多久真相就會浮出水麵!”
林笑瑜看了看陸錦塵,她還想說什麼,可陸錦塵卻說道:“今天就到這吧,走,我送你回家!”
今天是挺忙的,宴會參加了一整天,晚上又去徐湛那探討案子,林笑瑜一回家就倒床了!
“你今天又沒訓練!我作為教練的助手,我要批評你!”望夏跳上床,坐在林笑瑜身邊。
“嗯!”林笑瑜趴著沒有翻身。
“藍竹隊很強的,你要不要上場的?”
“上!”
“這句話也不是我一個人要問你的,教練也想知道!教練看你這幾天心不在焉,想著是不是林將軍病情惡化了......”
“呸,這句話是你說的吧?”林笑瑜一下子翻身坐起來。
“是,是我說的!你今天去哪了?也不帶著我!”
原來望夏是因為這個生氣。是哦,應該帶著望夏去,那冷餐會上的東西她能乾掉一半!“下次帶你去!現在,讓我睡覺吧,我太累了......”
“好吧,那你睡吧,睡之前我再囉嗦一句,想要打好籃球還是要多多訓練!”
“嗯!”半分鐘後,林笑瑜的呼嚕聲就傳出來了!
第二天,報紙上刊登了聯誼會的情況。有的報紙是如實報道,有的並沒有。
在盆八國的留學生也看到了報紙,上麵寫的是‘中國人想要從我們手裡奪走旅順、大連,沒有得逞,就恩將仇報,對大盆八帝國的商人進行抵製,簡直是貪得無厭......’當然,他們也沒放過歐美,把歐美貪得無厭的嘴臉醜化了一番。
看到這些,中國留學生氣憤到爆炸,有的直接宣布:我要回國。
陸家在盆八的辦事處人員發回電報,問怎麼處理?要不要也撤回國,反正現在也沒做生意。
陸少汌覺得要抵製就要徹底,陸家的辦事處,也就是把中國的原材料賣到盆八國,原料不賣他們,賣往歐洲也一樣。
但是堂兄不讚成:“不要意氣用事,再等等。抵製可能就要結束了,抵製結束,我們還得過去。”
堂兄見陸少汌沒說話,繼續說:“我也不是一個眼裡隻有生意的人,現在抵製,我也支持,陸家也都按照商會的要求,沒有和盆八國做生意,但是,你現在撤回來,抵製結束,那你還要不要再派人過去?”
陸少汌沒說話,堂兄好歹是讀過聖賢書的,辦事有自己的底線。我們經營的地盤拱手讓給彆人,還不如自己握在手裡。堂兄為人還是了解的,彆人就說不好了。
“伯父,盆八國是有動作了嗎?”陸錦塵走進來,剛才的對話他都聽見了。
“據可靠消息,盆八國這些天沒少給我們政府施壓,政府估計快頂不住了。”
“盆八人一麵讓我們在商言商,不要管政治,可他們一刻也沒離開過政治。”陸錦塵氣憤的說道。
“他們總說政治是政治家的事情,可是,人怎麼可能跟政治徹底分開。如果人人對大環境冷漠,那離被腐蝕就不遠了。民不知危,其危不遠矣!我們就是相信了隻管做生意不管其他,現在一直被他們壓在腳底下。”這個經過陸少汌是很清楚的。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陸少汌堂兄說道。
從書房出來,陸錦塵遇到陸思瑤和大嫂,陸思瑤轉達陸夫人的指令:“母親讓你明天把表弟接到謝公館!然後參加謝公館的宴會!”
陸錦塵知道這是給他相親,“沒時間!”
“什麼態度?又不是我讓你去,是母親!你不去你自己跟母親說!”陸思瑤扭頭就走了。
陸錦塵大嫂上前笑著說道:“明天有什麼事不能推一推?我聽說謝家小姐對你印象不錯,你也老大不小了,終身大事是要考慮了。”
陸錦塵尷尬一笑:“明天確實有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