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那份是智慧?
陸錦塵磨不過林笑瑜,半個小時後,陸錦塵說道:“下車!”
林笑瑜看了看,是南苑會館,裡麵可以喝茶聽戲,也是南苑商人來武州的落腳地。
陸錦塵領著林笑瑜來到一間雅室。
嗯?林笑瑜看了看陸錦塵:這是劉全勝???怎麼穩重不少。
“二位請坐!”劉全勝已經倒好了茶。
陸錦塵和林笑瑜在劉全勝對麵坐下,陸錦塵開門見山:“餘宗群沒發現你和我們聯係?”
“暫時應該不會被發現,但以後就......”
‘聽這意思要不了多久可能會發現?’林笑瑜喝口茶。
“何主編的事是你發現的,還是餘宗群告訴你的?”陸錦塵問。
“我發現的。”
“不是,杜威利路的彆墅不是傅大海送給你父親的麼?他們不經過你的允許就擅自進去關人嗎?”怎麼也說不過去吧,林笑瑜認為傅大海不厚道。
“他們有跟我母親說借用一段時間。”
“什麼理由?”陸錦塵問。
“說是傅家親戚來武州短住幾日。”
“那你為什麼又去了彆墅?你去有沒有告訴餘宗群?”陸錦塵問。
“沒有告訴餘老板!我主要是感覺有蹊蹺所以才去的。”
“那你去彆墅的事餘宗群肯定會知道的。”林笑瑜說道。
劉全勝點頭,“所以我才著急見你們。”
“你的做法是對的,餘宗群知道你去過彆墅他肯定會去劉家找你的。你就算說什麼也沒發現,他也不會相信。”林笑瑜嚇唬劉全勝。
這個劉全勝當然知道。
“餘宗群和我父親做的生意是地下煙館,每個月餘宗群都會按時送盈利過來。我父親死後,他送來兩個月盈利,之後就沒再來過。我母親說殺我父親的人是蘇西,可蘇西隻是個女流之輩,她殺我父親是為何?所以我懷疑蘇西隻是幫凶,主謀另有其人。”
“這個人你認為是餘宗群?”林笑瑜問。
劉全勝點頭,“我父親死後,我的汽車被人動過手腳,好在司機發現得及時,司機說他曾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接近我的車,那個人好像是餘宗群的打手。”
“我知道了,我會策劃營救何主編的方案,到時候會把你擇乾淨。不過...可能你要受點苦。”陸錦塵對劉全勝說道。
“那沒事!如果真是餘宗群害死我父親,我一定要把他送進大牢。”劉全勝右手握拳錘在桌麵上。
陸錦塵帶著林笑瑜從會館後門離開。
不久之後,劉全勝把屋子裡的東西全砸了,還打了一個紈絝子弟,還罵了另一個商人的公子。劉全勝衝那兩個人叫囂:“怎麼滴?找人來砍我啊!我住在杜威利路劉公館。哼,怕不是以你的身份進都進不去吧。”
“臥槽,你TM給勞資等著,勞資肯定帶人去問候你全家。”
劉全勝之所以又是砸東西、又是打人罵人,全是陸錦塵的計謀。
回到偵探社,陸錦塵就讓徐湛召集人開會。
“劉全勝得罪的兩個人都是紈絝子弟,不能忍受半點委屈,他們肯定會找人去杜威利路找劉全勝算賬,我們就趁著這次亂子衝進公館救人。”陸錦塵計劃著。
徐湛問:“不會又是餘宗群這個老狐狸的陰謀吧?”
“不會,這次是機會。”陸錦塵肯定。
“那彆墅裡什麼情況?”徐湛問。
“這是錦塵讓劉全勝畫的彆墅地圖。”林笑瑜從挎包裡掏出手繪地圖,“總共三層,何主編在地下密室裡。”
“那這次安排我們的暗探出手。”徐湛想了想,“兩個武功超群、業務能力超強的暗探足矣。”
“不,另外還安排兩名探長接應。”
“那就我和你。”徐湛說道。
“這次我不能參加。”陸錦塵說道。
“為什麼?”徐湛問。
“不要問為什麼?明天過後你就會明白。”陸錦塵懶得跟徐湛解釋。
徐湛剛要發作,忍住了,“不跟你計較了,等這件案子結了,我就跟溫婉結婚去,結完婚就和溫婉度蜜月去,把偵探社丟給你......”
咿!林笑瑜摸了摸胳膊。
“那我也去結婚!”陸錦塵回到,起身就拉林笑瑜,“我們回家!”
什麼?林笑瑜趕緊笑眯眯的對徐湛說道,“先走一步,回頭見!回頭見!”
劉全勝太猛,一下子得罪了兩個年輕氣盛的男子,果然不出陸錦塵的意料:他們居然集結了一支四五十人的隊伍,浩浩蕩蕩殺往杜威利路。
偵探社四名武功高強的偵探潛入劉公館,打暈了看守,救出了何主編。
救出何主編後,徐湛拉下自己的麵罩:“該我出場了!”怪俠一枝花徐湛閃亮登場!
嘚瑟的徐湛在屋頂上滑了一腳,差點掉下去:下次可不敢耍帥了!
徐湛之所以潛入密室,是因為陸錦塵告訴他密室有封密信。徐湛這次真是給力,十分鐘不到就偷到了密信。
在徐湛他們營救何主編的同時,陸錦塵陪著林笑瑜去藥材鋪買藥材。
林笑瑜把第三份錢買了藥材,還請了義診的醫生為鐵路外居住的百姓看病。
陸錦塵也留下來幫忙。他和林笑瑜給居民分發藥包。
邊忙陸錦塵邊問:“你知道汗汗是以什麼為分界線的嗎?”
汗汗在武州的江對麵,是民國著名城鎮。
“以什麼為分界線?”林笑瑜知道三鎮以長江為分界線麼?“不會以火車為分界線吧?”
“聰明,就是以這條鐵軌為分界線。二十年前,很多外地人趴在火車上來到汗汗。鐵軌內的都是漂亮的房屋,鐵軌外的都是來汗汗謀生者搭建的草棚,漸漸的,這一片就成了工人聚集地。”
“那就是說,汗汗是個移民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