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映書薅她們頭發,她則胳膊上被抓傷,張思思表麵上看保持中立,卻把許映書推到白素和周娜娜麵前,一對二,許映書不是對手。索性旁邊有人及時過來勸架,戰事才沒有升級。
最後許映書被工作人員護送著上樓,白素和周娜娜對著張思思各種控訴許映書。
坐在旁邊的男人們,剛才都沒有上去幫忙勸架,做了虧心事不好再得罪老婆,畢竟老婆也沒有吃虧。在老婆埋怨時,尷尬起身離開,希望離紛爭遠一點。
張思思哄著白素和周娜娜,視線時不時往方遠臉上看去,在許映書被抓傷時,他一直都麵無表情。她安撫完白素和周娜娜,話裡帶話的笑著問方遠,“是不是覺得女人其實也挺可怕的?”
方遠伸手動作溫柔的幫張思思理了理略淩亂的頭發,“反正我老婆善解人意,剛才有受傷嗎?”
張思思心裡灌了蜜似的甜,臉上浮現絲絲嬌羞,方才在看到許映書安然無恙時的不悅瞬間消失無影。許映書這個女人,她以後有的時間再慢慢對付,反正她身上氣運已經不剩多少,大師說她不到兩年,好的氣運便會徹底被自己給吸光。兩年後,她接下來的人生不僅將會處於水深火熱中,再也無法翻身。
“不小心被許映書拉掉幾根頭發,沒什麼要緊。”
“沒受傷就好,以後錄節目還是儘量離她遠點,她性子乖張,和你溫柔善良的性子不一樣。”
張思思嬌嗔,“好,人家以後知道了,儘量離她遠點,不讓你擔心。”
……
許映書小心拿著從張思思頭上薅下來的頭發絲,進房間後得意對謝廷說道,“看我效率高吧。”
謝廷視線從她身上掃過,如墨的眉眼微蹙,“你和人打架了?”
許映書得意的語氣,“其實一打三我打得過,但畢竟身為公眾人物,要是我單方麵碾壓她們,傳出去很容易說我欺負人。但現在我受傷了,就算是互毆,各打三十大板。而且,不是要我的血嗎,我自己不忍下手,正好趁這個機會讓彆人幫我解決問題。”
謝廷:“……”
許映書用謝廷準備的瓷瓶裝血,把頭發絲則放在白色毛巾上。
“我需要單獨在房間待半個時辰,這段時間,不能讓人打攪。”
“好的,你反鎖房門,我搬個椅子在門口守著。”
她住的房間在三樓,彆的嘉賓都在二樓,經過剛才的吵架,工作人員為緩解大家情緒,應該也不會再讓大家繼續錄節目。
許映書在三樓客廳沙發上坐下,從她的視角,正好可以看到所住房間門。
要說不緊張不好奇肯定是假的,之前她一直對謝廷的話存疑,但經過之前的事件,以及今天她平地摔和差點被車撞的事,她對謝廷說的話不說百分百信,也信了百分之九十九。
一件兩件事還能巧合,可很多無法用科學和常理來解釋的事情連在一起,就不可能是巧合。
她上網查關於玄學的事,可網上能獲取的信息少之又少,相關玄學新聞裡的大師,最後都被揭露是騙子。不是新聞的玄學,寫的和小說似的神乎其神,她也不知真假。
從小到大,她聽說過一些關於玄學的事情,身邊也有一些親戚喜歡求神拜佛,但基本沒有沉迷其中,大多是保持敬畏心裡,圖個安慰。
當然這得歸功於國家這些年的價值導向,信仰這玩意,很容易會被有心人利用,最後衍變為邪/教。
上網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許映書又心神不寧,她在節目組群裡故意艾特張思思進行試探。
如果道長真的能幫她解咒,那麼張思思那邊應該會有事情發生。
【今天的事是我不好,我給大家道歉@白素@娜娜@思思】
【嗬嗬】
【希望不止是嘴上說說】
白素和周娜娜都出來回了她,群裡也有工作人員在幫著緩解氣氛,幾十條信息後,張思思一直沒有出現。
許映書想了想,艾特方遠。
【思思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如果她還在生我的氣,要不我現在過去親自給她賠禮道歉】
【不用,她今天有點不舒服,已經躺在床上睡了】
有點不舒服?
難道是道長做法起作用了?
許映書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離道長說得半個時辰還剩十分鐘,結果馬上就見分曉。
方遠的回複,讓許映書激動不已。
她激動的,並不是自己身上蠱毒被解,而是激動謝廷能解蠱毒的能力,甚至,他隻需看人一眼,就知道對方過去做了哪些見不得人的事。要是能把道長留在身邊,她簡直就帶了一個行走的外掛。
謝廷出來時,額頭冒著些許細汗。
許映書立即迎上去,“道長,好了嗎?”
謝廷點頭,“進去說。”
“你身上蠱毒我都解了,張思思背後找的人頗有些能耐,這次給你解了,可能她下次還會給你下彆的蠱,你作為普通人是鬥不過的。”說到這裡,謝廷輕掃許映書一眼。
許映書厚著臉皮道,“隻要有道長在,張思思再想害我,應該也沒有機會吧?”
謝廷點頭。
許映書:“道長,您放心,我會努力賺錢好吃好喝供著您。”
謝廷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方遠的邪術我也已解開,明天應該就能看到效果。”
許映書眨著那雙烏黑透亮的大眼睛,裡麵猶若寶石一般發出璀璨的光芒,看來,明天有好戲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