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魔堡】 宋平安(2 / 2)

無限深淵 妾身峨眉 4026 字 9個月前

他張開雙手擁抱暖風,額前碎發被吹起,那是一張四十歲左右的臉傳統的西方長相,高鼻梁,薄唇,藍眼。

沒說多好看,但氣質很好,風韻猶存。

盛年感歎穿的真像個服務生。

他在花園逛了很久,采了一支白玫瑰放在胸口的口袋裡。

太陽下山了,盛年走向後山。

當真是如我所想。

在小溪邊發現了特普樂和格爾康,他們在……摸魚?!

“少爺!回家了。”

格爾康現在手裡剛好抓這一條魚,手上全是淤泥。

我走到他們麵前:“少爺,回家了。”我一邊說一邊拿出手帕擦格爾康的手。

“西彌勒爺爺,你看!我抓到了魚!魚!”

“少爺很厲害。”

“好了,我們回家了。”格爾康回頭伸出手要拉特普樂的手。

特普樂一驚,下意識的給了他,家嗎?陌生又熟悉的一個詞。

“爺爺你拿著水桶。”說完看向特普樂“我們走吧,回家。”

那天夕陽很好看,格爾康也很好看,特普樂想了他知道所以描繪美的詞彙,好像都形容不出來

“好,我們回家。”

三個人一起走回家,那座如今夢幻般的城堡。

夜裡盛年躺著床上臉上帶著笑。

就不應該讓夭夭看這種小說,劇情寫的還真的像個戀愛小說。

宋平安應該玩過這個遊戲,他知道本應該走的主線任務。

不過想要這個遊戲通過滿分的話,隱藏任務才是關鍵,這就是盛年劃破王秀蘭手的理由。

“陳啟升,我可是忘了你的普通人。”

————

晨時,陽光正好。

盛年已經在這裡過了10年了,按照當初寫設定時推算,現在宋平安他們哪裡已經過了10天了,現在或許已經被吃了幾個人了吧。

“西彌勒爺爺!”一個小少年從樓梯上下來,今年的格爾康有一米八,身上穿著一件條紋睡衣,陽光通過大樹,窗戶撒下照著他的臉上。

“在的少爺。”

“特普樂呢。”格爾康坐著樓梯扶手下來,一米八的大小夥也不怕。

盛年一邊打開窗戶一邊說:“他在修剪花園裡的玫瑰。”

格爾康聽道以後噠噠的跑出門,衣服也不換。

也對在這個密不透風的城堡裡,有一個同齡人也是很難得的。

特普樂正在蹲下修剪玫瑰,現在的他已經可以收起自己的尾巴和耳朵了,看著更沉穩了。”

“猜猜我是誰?”格爾康雙手蓋住特普樂的眼睛。

特普樂笑著把格爾康的手拿下去:“少爺,彆鬨了好不好。”

“我才沒有。”

這時特普樂已經站起,比格爾康高了一個頭,他已經一米九了。

格爾康仰視著他說:“吃飯了,走吧。”

“好。”

盛年站著樓上看著他們這般的好感情,端詳著手中10年從未凋零的白玫瑰。

“會凋零的。”盛年把玫瑰扔在地上,用腳碾碎。

突然分離城堡的鐵門被闖進,漫天的寒氣凍住門口的玫瑰。

隻穿了一件睡衣的格爾康一抖打了個打噴嚏。

特普樂擋在格爾康前麵:“誰?”

隻聽見高跟鞋落地的聲音慢慢靠近:“少爺。”

看清了,是個女人。

玫瑰隨著她的靠近一點點的變成冰,視覺盛宴。

格爾康根本不認識她,看向特普樂搖了搖頭。

“我根本不認識你?你是誰?”

女人沒回答,抬手示意兩邊的人:“帶走。”

“不行,你們不能帶他走。”特普樂大喊。

女人看向他,用煙鬥挑起特普樂的臉,看了看說:“誰管你。”

“帶走。”

“是。”

看著黑衣人靠近,特普樂顯出尾巴和郎耳,用尾巴纏住他們想活活勒死。

可畢竟是少年還是沒有那個膽量,被黑衣人打到在地。

“哦?還是個狼人。”女人看著特普樂眼裡的不甘笑了:“不知死活是東西。”

女人踹了他一腳。

特普樂爬過去死死咬住女人的胳膊,女人麵目猙獰“滾!滾!給我滾!”

女人用左手的煙鬥狠狠的打著特普樂的腦袋,可他還是不鬆口。

女人甩手把煙鬥扔了,手指一化變成冰錐,紮進特普樂的太陽穴。

特普樂倒地,他口腔裡還有著那個女人的鮮血的味道。

格爾康傻眼了,也就一刻鐘的時間從歡聲笑語的早晨到現在的特普樂……死了?

格爾康腿軟的跪了下來,蹭到特普樂麵前抱住他喊:“特普樂?特普樂你醒醒?”

他嗓音沙啞呢喃說:“你醒醒,你彆死。”

格爾康哭的撕心裂肺。

“你醒醒。”

“彆管他了少爺,跟我走吧。”女人用手帕擦著傷口旁邊的血道:“要怪,也隻能怪他自不量力。”

格爾康沉著頭,抬頭看向女人的眼神透出凜凜寒意。

“我要為特普樂報仇。”說著就撲上來,可還沒近身就被黑衣人攔下。

女人笑著看他道:“還真是小孩子脾氣,想殺我,就先變強,再了解真相,之後來殺我。現在的你連進我的身的做不到。”

格爾康張牙舞爪的想要靠近,可女人隻是笑了笑說:“我叫月亮,記住我的名字,長大了再來殺我。”

“帶走。”

格爾康被帶走的時候在樓上看見了盛年,格爾康看到了希望,用求救的眼神看向盛年。

盛年看著他,對著他笑,好像在說:“再見了少爺。”

格爾康絕望了,心中一點點微弱的火光都熄滅了。

他不再說話,低下頭,好像接受了這一切。